他的唇舌在她赤裸的身上流连,吮吻着留下无数的红痕。
这些日子,师姐想不想我?
容渊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啃咬着,细长的舌尖将她的耳廓舔得一片shi润。
嗯啊她不禁地低yin着。
师姐,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过和从前那样被我cao?
他shi热的唇舌舔舐着她凸起的ru粒,吮得它们肿胀起来,如熟透的樱桃,红艳水润。
怎么没想过?那一夜的醉风楼,她卧在那张长石凳上,在夜风中畅开自己,就想着他来cao她。
可当这一切真的实现时,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欣喜。
是因为,他们中间多了一个人吗?
他和归思晚,他们之间到底到了哪一步?
当她看见他坐在归思晚的纱帘之后,当他在校场之上为了归思晚出谋划策的时候,她的心就如缺失了一角,整个人深思恍惚起来。
那个明明就在天山和她水ru交融,无比亲密的人,竟然会一边对她流露着深情,一边对另一个女子言笑晏晏。
他所谓的真心到底有几分真?几分的假?
对他而言,她到底算什么?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一句承诺,她又怎能对他要求什么。
钟沁儿扬起头来,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绸带完全被润shi。
他吻着一边ru尖,另一边就用手揉捏着挺立的蓓蕾,见她不答话,就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别疼
终于她带着低泣地求饶,让他的心软了又软。
容渊把她抱起来,拥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地安抚。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轻点好吗?
这个姿势无比暧昧,她半跨在他的身上 ,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上翘的jing身抵着shi漉漉的花唇摩擦。
火热的jing身许久未得纾解,肿胀难耐,完全是涨到极点,每一根青筋都凸出了,像要炸裂般狰狞。
gui头一触碰到她的小xue,就情不自禁地涌出了透明的前ye。
钟沁儿也不好受,之前被他用唇舌抚慰着花xue,就到了一次情欲的巅峰。现在不时有滑腻的花ye渗出,双腿之间早就春水泛滥。
师姐,想要不想我cao你?
他抵着她的xue口,轻轻地磨蹭着,他没有忘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想要她求他cao她。
不要
她双手扶在他的肩上,努力地想要离开他的身子,但是气力完全未能恢复。
真的不要吗?他含着她的耳垂,再一次地问她。
他按住她的肩膀向下,圆翘的gui头已经顶开了shi漉漉的花xue入口。
嗯不要
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但是xue口的软rou却自发地吮着他的gui头,吸得马眼阵阵发麻。
容渊定了定神,把rou棒抽离出来,扶着她的腰身,手托着她的背脊,低头啃咬着她的ru尖,重重地吸吮。
她惊喘了两声,感觉到他的离开,双腿间一阵难耐的空虚,不由夹紧了大腿。
不要是吗?
他微喘着,把她缓缓放倒,右手食指跟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插了进去。
嗯嗯她仰头轻喘娇yin。
虽然没有刚才被gui头撑开的舒爽,但总算是被插进了深处,满足了里面的空虚。
数月未有行房,她的甬道更紧致了,她收紧了雪tun,小腹绷紧,他的整根手指都被吸得紧紧的。
容渊眯着眼,眸色更深沉,想象着自己的rou棒等会也会被这样吸住,呼吸都浑浊了,喘息也粗重起来。
他的食指不断地进出,在花xue之中不停地抽插,挤出更多黏稠的yIn水,顺着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他的手指寻到了花xue深处凸起那一块软rou,勾起手指,细细地摩挲。
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嘤咛,带着哭腔,啊好酸好麻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拼命地按着那一点摩挲着,揉得她整个人魂都要没了。
钟沁儿被不断的快感侵袭着,但又明显得觉得不够,双腿之间的空虚感,让她渴望着被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
舒服吗?他低低喘息着,声音却依旧是清冷的。
嗯舒服
她话音刚落,他却抽出了那根手指,粉色的小孔不由自主地翕动着,似是不满他这样的退出。
别不要
她的眼泪再一次涌出,大概是什么也不看见,她感觉更脆弱无助。
忽然,她的下体一热,感觉到一根火烫的rou棍正抵着她的xue口。
要不要我cao你?他吻掉她的眼泪,再度柔声地问。
她如从巅峰之上滑落下来,正在难受之时,又得到了一点的企盼。
她微启着唇,轻轻地喘息,洁白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且在慢慢加深,似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脑海之中,滑过醉风楼那一夜的画面,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