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许从周随便点,身为嫂子她请客。
三个蛋糕盒子被打包好,童知千还点了三杯饮料,盛扬那杯是她随便点的,许从周看了眼饮料名字,提醒童知千:“他ru糖不耐受。”
“是吗?”童知千从来没听盛扬提起过,但还是听了许从周的话改要了一杯果汁。
盛扬的车已经打了双闪灯停在路边,她们再慢一些估计电子警察就要出动了。
车里的暖气已经打了起来了,童知千把果汁放在杯槽里,有些好奇:“你ru糖不耐受啊?”
“嗯。”盛扬一愣,因为不是很严重,知道的没几个。
一个是李知予,一个是许从周。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后视镜,后视镜里后排的人垂着眉目正在玩手机,似乎一点也没有把前坐两个人当成熟人,像个打出租车的乘客。
许从周正在回段弋的短信。
【段弋】:普通的没用,那我能有幸听听典藏版嘛?
【许从周】:我可以悄悄怀孕,然后惊艳所有人。
【段弋】:浸猪笼的时候,需要我给你报警嘛?
【许从周】:作为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你不重要参与,帮个忙搭把手?
参与浸猪笼丢石头的行列,她年轻,怕周蔚一棍子打不断她的腿。
许从周拿着手机,忍俊不禁,一抬头就在后视镜里对上了盛扬的视线,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板着张脸。
一路上不是很堵车,停完车进屋前盛扬总算找到了童知千不在的时候和许从周说了句话。
“你还记得我ru糖不耐受啊。”
许从周把喝剩下大半杯的nai茶丢进垃圾桶,用看待垃圾目光看着他:“我也记得狗爱吃屎。”
已经是年味消弭的尾巴时间段了,洵川的晚间夜风还是刺骨。
那年分手之后,盛扬在分手后断断续续来找过许从周几次,无非是道歉。
对不起听多了,她也火了。
声嘶力竭的质问过他,大声的吼道自己嗓子都哑了。
她就是不明白,一个把自己从瞿山上背下来的人,腿酸疼了三天都走不动路的人怎么就没喜欢过自己呢。
那时候盛扬只会听着她发火,然后说一句“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说多了廉价,却实用。
后来许从周总是生气发火,他的好脾气渐渐的也没了,现在时不时的还能和吵上几句。
这次当然也是。
她说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盛扬没了先前的感动:“许从周你非要这样嘛?”
许从周刚想回答问题,手机一震。
是段弋的回复。
【段弋】:参与哪个?丢小石头?
她当时没说清楚。
被他扭曲了意思。
【段弋】:还是参与你的典藏版大计划?
许从周收起手机,没理盛扬转身进了屋,上楼拿换洗衣服的时候给他回了条短信。
【许从周】:现在?
回完,她已经拿完了换洗衣服,那头信息还没回,兀的发现自己有些心急。
等回复的时候她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没动静的界面,大概四五分钟屏幕才重新亮起。
【段弋】:定位发我。
许从周下楼的时候,盛扬在厨房洗水果,刚想把水果和蛋糕给许从周送到她房间里去。看许从周的穿着大概是要出门。
她扶着鞋柜穿鞋已经开始穿鞋了。
盛扬知道许从周在洵川本地没有什么大晚上还能把她喊出去的朋友,只有一个是许从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看窗外的车确定不是那个人的。
他记得那辆车,很多次都来他家门口把许从周接走。
盛扬知道自己拦不住她,只好搬出周蔚:“大晚上的还出去?你和周阿姨说了嘛?”
“你和童知千之前约会的时候不是也大晚上去……”她说着,一顿:“开房嘛?”
长靴的拉链拉起,她将背包挎上肩膀,脸上是挑衅的笑容:“走了……哥哥。”
盛扬愣在原地,那些被他强行锁起来的记忆从匣子里冲了出来,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
-
又是梦。
五颜六色的窗纸黏在窗户玻璃上,有一角已经没了粘性翘起了。盛扬的眼睛在那翘起的窗户纸一角后,狭小的偷窥范围里,他却能看清宽敞的卧室内的一切。
包括床上全身□□,跪趴在床上的女生,她的身体曲线因为这个姿势完全展示在他面前,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一双手握着。
女生的脸埋在枕头里,盛扬始终看不到。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拾起一旁的皮带,再次挥动手臂抽打起,羞人的声音,皮带抽打的声音,哭喊和抽泣全部挤入他的耳朵。
视线里,床上的女生终于缓缓转过头,是李知予的脸。
挥动的皮带终于停了。
男人在最后交代任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