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卖酒的怎么还能叫酒馆?那不去卖酒的人又怎么能继续叫服务小弟呢?
厉年上回说辞职后,就果断的递了辞职信。本月的工资也不要了,走的轻松。
于是彻底成了无业游民。
佟昼来过几回电话问要不来他们学校,正好是新学校,准备入编考试,明年来也好。
厉年果断拒绝了。
专业选择与生存选择可以相反,跟着心就行。
他每天白天在巧克力店待着或是去起立的店铺看看,贺可祁也经常把他揪过去慢行里当个监工的。比如说,尝尝菜,吃吃rou。
但从上回急性肠炎后,贺可祁就没让他吃过烤的东西。
咱厉老板偷着吃,也不知道是想气死谁,估计是他自己的对象。
跟贺可祁确定心意后,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夫关系了。
到现在也有一个多月了。他跟贺可祁默契的把初遇那天算作在一起的第一天,真是随便又随心。
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贺可祁说要去哈尔滨一趟,把他拉起来揉揉腿,字里行间都在询问他要不要一块儿去。
他当时脑子混沌,但也记得最近到什么日子了,就跟贺可祁说明天再去。
于是贺可祁带着任玉玺还有以前的同学去拜访老师了。
贺可祁知道厉年也想出去走走,即使哈尔滨离得近也能散散心。于是中午刚到哈尔滨就给厉年开视频。
此时的厉老板正跟店里装修工人说,请他们吃烤rou来着。正好,电话一打,rou没到嘴里,烤也没烤成。给了钱让工人们好好吃一顿,也算自己吃上了。
贺可祁看着他满脸不爽,就知道这小子又憋着坏了。
屏幕里的贺可祁站在老师家客厅位置,上头挂着一幅画。厉年眼尖看出来这是贺可祁画的,在家里也有一幅。
他眼睛亮了亮,敲敲屏幕:“诶呦,后头谁画的午餐风光啊?”
贺可祁配合的摇摇头,“谁啊?”
厉年神秘的凑近手机:“臭不要脸的呗。”发出低沉的笑,掺着几分爽朗。可把贺可祁勾的不行。
贺艺术家真贯彻臭不要脸的宗旨,拍拍手机背面,意思是给自己鼓掌。
“刚那不爽,是又打算烤?”
厉年装作没听见,掏掏耳朵,“烤五香麻辣屁呢。成了,忙。”
说了忙也没有挂视频。
他坐在起立门口儿,手机举的微远,拐弯抹角的其实就是想让贺可祁知道自己乖着呢。
贺可祁知道他倔强的可爱,也顺着他没有说话。
俩人带着浅笑对着屏幕,厉年看着诱人的贺可祁也吃不到嘴里,就对着头顶叹叹气。
“小叔,我真忙了。约人了。”
“行,吃饭啊。”
厉年说了好就等贺可祁挂视频,过了二十秒后那边儿叫吃饭贺可祁才舍得挂断。
贺可祁没有问他约了谁,也从来不会干涉。
在他们表白的那一天,贺可祁就说过,他是自由的。
自由的厉老板等下午两点先去花店包了46朵白玫瑰,往上撒了点儿从贺可祁家偷来的颜料粉,还是带闪的粉色儿。
这闷sao的艺术家!嘿!真让自己揣兜里了。
买完花的厉年打算去品智园弄俩菜,但转身的时候就在对面儿看见个人朝自己招手。
他站着不动,也学着抬了抬手。不等他抬脚,对面儿的周悠靖就过来了,后头还跟着一堆小姐妹。
刚过完马路,厉年也向她们走了过去,还没等走几步就被几个姑娘抬起相机哐哐的一顿照。
她们也没说让厉年停,他就故作冷淡的忽略那些镜头,抵达了她们身边儿。
不会说话的厉老板先问了好,然后就真不会说话了!
全程都是几个姑娘引导着问他感情问题,等自己回答完了,他也没想起来自己都说了些啥。
“小孩儿,这么浪漫?送贺先生?”
“不。我妈。”
周悠靖她们几个明了的啊…了一声:“也可以给贺先生送啊。不知道你们这种关系怎么相处的,但应该都差不多。送花儿,指定行,哭的稀里哗啦的。”
厉年听到这儿真的想了想,贺可祁抱着一捧粉玫瑰在自己面前哭的场景。这景儿,真催吐啊。
他点点头,谢谢她们的提议。
站在街上聊了会儿,厉年想想她们应该都没吃饭,便邀请一块儿去品智园。
然后遭到拒绝。
“我们今儿个街拍呢。”
厉年知道街拍,于是指了指自己:“我今天,没搭配。”
真没搭配,穿着贺可祁在工作室经常穿的烂衬衫,上头还蹭着颜料,下头就一麻布裤,要不看脸的话真想给他放俩钢镚儿。
周悠靖她们听到忙否认:“帅的要死,这叫慵懒风。等我们出片儿了,发你微信。让贺先生还能画出来呢。”
厉年再次表达感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