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袭来,兰因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上的赵子疏因为美人的不配合,不得乐趣,只加重了腰间力量。
直到兰因要昏过去,赵子疏才从她身上下来,她无力地软倒在一侧。
他毫无留恋地起身,召来了门外等候的下人。几个宫女听了他的吩咐进了寝殿,把不着寸缕的兰因抬回了她平日里住的偏殿。她的身子浸在浴桶之中,宫女从她体内把赵子疏的种子清出,送她回到床上休息。
兰因独自躺在偏殿内的床上,满眼茫然。她似是还没从那场温存中缓过神来,自始至终,赵子疏没有同她说一句话。他只是要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她就是那个工具。
黑夜中,兰因无法遏止地想起来了范英。如果她有的选择,她当然更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给心上人。
从这天开始,赵子疏成了兰因不折不扣的噩梦。每隔三五天,她就会被他召幸。兰因对他的杀意越发汹涌,可每次侍寝都由赵子疏的人亲自盯着兰因沐浴梳妆,她没有机会准备任何凶器。或许也能趁赵子疏不备之时扼住他的脖子,可每一次,兰因看到那个男人靠近的时候都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软弱。她不敢那样做,因为她知道她在赵子疏眼里只是一个毫无力量的小兽,只得被他那匹野狼死死压制。
☆、第七章 顶流宴会
吴国王宫,将云台。
康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吴王赵子疏邀请入宫共享晚宴。受邀者包括商贾、士人、匠人、地主,有二十三。
要知道,偌大富饶的康州城居民约有两三千人,而今天能来的人只有二十三个,显然个个都是Jing英中的Jing英。世道就像金字塔,站在顶峰中的人最少,而他们就算来自不同领域,也靠得很近。
这二十三人基本都能叫上对方名号。晚宴中的座位按照不同行业和年龄排序,也算最不得罪人。
范英因而坐在了离君主之位最远的一个角落。
赵子疏入席,在场的所有人都起身给他行礼。
“草民见过大王!”一片整齐的口号,唯有在角落的佘阳没有开口。
“诸位免礼。”赵子疏先在王椅上落座,众人才敢坐下。“今日宴席,不过与民同乐,各位不必拘谨。”
众人脸上笑着回应,实则都无心吃喝。在场的各位都是康州城的Jing英人物,纵观时势。护国公策反被赵子疏平定一事在康州城吵得沸沸扬扬,这事刚过去不久赵子疏就请他们入宫参与晚宴,这场宴会哪能只是与民同乐那么简单。
只是赵子疏没有开口,他们也只得面面相觑,沉住气继续等。
这次王宫准备的晚膳水准都是上乘,有酒有菜有rou,每个桌上还用萝卜Jing心刻了一朵牡丹花。只是,在场没几人专注在这美食当中。
“唉。”宴会进行了两炷香的时间,赵子疏突然放下手中玉筷叹了口气。
“大王因何而叹气?”台下众人相互换了一个眼色,最终坐在众人之首的是吴国出名的大学士谢孟开口道。他已年过八十,写满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关心大王所叹何事。
“谢先生有心。”赵子疏说道,“寡人望着这眼前的好酒好菜,不免感怀祖辈用血用汗换来的这片大好河山却未能享受这千秋万世的荣华富贵,如今只留下寡人独身守这江山。”
赵子疏背着手站起身,怅然道:“如今护国公远走岭南,朝中少了护国公这位能臣辅佐,寡人甚感吃力啊。”
这护国公是否真的是“远走”岭南,底下的各位都心照不宣。赵子疏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无非是想让在座的各位日后隔断与李国忠的利益输送,归附赵子疏。
“我等愿为大王分忧!”谢孟拱手作揖道。
谢孟起了个带头作用,晚宴上大多来客也都认清局势,蠢蠢欲动地便要复合谢孟所言。
“大王既如此应顾不暇,草民斗胆建议接回护国公,助理朝政。”
斗胆二字,本是谦虚之言。只不过在这个声音中好像没有半分客气的意思,确是真的胆大。
还未等到众人附议谢孟,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从将云台的一侧传来。以为身宽体胖的男子从人群中走来,站在了赵子疏面前。这男子身着华丽,一身装扮之贵气甚至不输身为一国之君的赵子疏。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赵子疏弯了一下腰,但在座的各位都不能看出这男子脸上没有半分敬畏之意。
赵子疏目光一凝,认出这个胖子是康州城商贾四大家族之一的钱民,家族经营丝绸生意。赵子疏瞥向坐在底下的佘阳,后者面无表情,但赵子疏知道他已心领神会。
“自古明君皆广纳八方,寡人也该效仿。”赵子疏脸上没有不悦之色。“有康州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钱老板出言建议,寡人该听。”
钱民是四大家族之中最承蒙李国忠关照之人,同时也是李国忠的表妹夫。平日里在康州城中就仗着有钱有势跋扈管了,加上是护国公一脉的亲信,对赵子疏的轻视更显。眼下赵子疏明知他在冒犯还没有半分怒色,就更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