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眉为她找寻到真爱欢呼祝福,可也为炎主任的工作性质和他的身体担忧,她的女孩的余生是否会一直幸福美满?又能否一直被宠在心上?
舒翼不知晓闺蜜的担忧,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轻拍着他的脸颊唤着他的名字:“炎彬,起来啦,喝点粥再睡。”
他强忍疲惫靠坐在床头,任由舒翼将一勺又一勺送到唇边,她有着神奇的魔力,压制住了恶心的感觉,一点点平复了他动荡不安的心。
最后,他一把拥紧妻子,将下巴搭在她的脖子上镇重承诺:“舒翼,这场婚姻我不敢许诺你太多,只能保证对你从一而终。”
如同展翅高飞的雄鹰般的心突然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牵扯住,似乎再降一场雨她就不会再腾空而起,而是安静地停于这处山巅。
感动到泪水滑落,温情地回抱他,也学会坦白自己的心:“对不起,以前我对你可能不会爱,现在我愿意试试,谢谢你。”
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是抚着自家傲娇的大猫,最终他将笑意藏在眉梢:“傻丫头,我不怪你的呀,你一直很照顾我。”
他们互相坦白之后心都安定了下来,再也不用藏着明白装糊涂,像是初识的情侣那样学着怎么去相处,怎么去磨合。
也学着怎么去经营与众不同的婚姻生活,怎样融入彼此的交际圈,如何理解与包容彼此的差异。
☆、第17章 抽筋剥皮
舒翼与炎彬的婚姻生活正像是乌云散去后的天空,一望无际,一切坦白之后忽然间却不知晓该如何正确相处,以致于她在炎彬说完不怪她之后甚至忘记了自己要求他躺在床上时是怎样的强势和不可抗拒。
微凉手指的指腹像是一块磨砂纸,顺着舒翼下巴的弧度一点点往上探,最终在那两片微张的唇上定格,他的样子是收藏家抚摸着自己的宝贝。
闭上双眼附身探上去,卷着寒气与她贴合唇瓣,深深地吻下去并且不断加深着这个吻,炎彬忘我地侵略着这片净土,直到整个身子软趴趴地挂在舒翼的肩上。
微哑淳净的声音萦绕在舒翼耳边,连带着她浑身抖了几下,心生疼惜:“翼儿,我今天真的很开心,这是是我二十几年来最欢乐的日子。”
舒翼看着他放在桌子上的呼机,眼神之内充满了敌意,就是这个东西一次又一次地将炎主任从她身边夺走。
虚环着他的腰咬牙切齿地问着:“炎主任,你能陪我白头到老吗?我们能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蜜月吗?”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真的已经累得支撑不住自己,就这样安静地趴在她肩上进入了梦乡,温情与力量最终化为清浅的呼吸声和一个拥抱。
舒翼在结婚前未走进时装周时穿过太多次婚纱,也拍过很多婚纱照,多少男人为她的气质与美貌折服,可真正结婚了她甚至没有机会提出补一场婚礼、拍一套结婚照。
他像是一台永动机,不停地运转着,累得面色发青却还是温和地笑,她不提婚宴炎彬也想不起来,只是尽职尽责地做一个丈夫。
舒翼看着他的睡颜再次出神,他并不算出彩的容貌在她眼中越发地惊艳,也是这一天她才发现,原来炎主任的睫羽像是孔雀的羽翼点缀了整张脸,虽然并不浓密但是棕色的长睫竟还微微上翘。
将他安置着躺下后闲来无事,把玩着他修长但并不细腻的手指,许是每天洗手的次数太多,指腹贴合摩擦竟还能发出“嘶嘶”的声响。
蹑手蹑脚地爬下去,从自己的抽屉里找出一袋手膜,看他睡得正香就直接拆了包装给他套上,微凉滑腻的触感让炎彬皱了皱眉,可仅仅是轻轻拍两下侧卧着他的后背,就又安然地继续享受这难得静谧的睡眠时光。
炎彬再度醒来时看到那丫头撅着嘴巴跪在床上把玩着他的手指,也不知道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手指上涂,无奈地动了动指尖。
“翼儿,你在玩什么,我手上被你涂了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别闹。”
被抓包的舒翼脸上一红,一头扎进他怀里,引来他一阵爽朗的笑:“好嘛,依你,都依你,快起来。”
“炎主任,你真的没觉得我们之间少点什么吗?结婚这么久了,你都没想起来。”舒翼想与他拍一套婚纱照,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很久,可他始终记不起来。
困惑铺满了炎彬的整张脸,他们两人太过合适,以致于他根本想不出他们之间少些什么,更不知晓女孩子心目中的那些仪式感。
“不想理你了!你去上班吧,想清楚再回来。”一直被闺蜜当小孩子宠的她在真正付出的恋爱中依旧是个小孩子,任性得厉害。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说完之后炎彬真的灰溜溜地夹着自己的公文包去上班去了,临走之前还特别委屈地看了她一眼:“那好吧,翼儿我走了。”
舒翼在他走后气得直跳脚,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皮,啊啊啊地乱叫了好些声,对于他这种直男癌的无可救药彻底丧失信心。
她不知晓被自己赶出去上班的丈夫面临的不是黑暗长廊之后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