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直觉不对,先前还是宁尘让自己去扬州的,目的不就是完成和贺家的婚事?怎么今日反倒说这样的话?练好一部剑法岂是一朝一夕之事?
“还愣着做什么?”宁尘皱着眉呵斥。
宁宇紧抿着唇行了一礼,这才退了出去。
手里握着“沧浪剑法”,看着天上的圆月,宁宇轻轻吐出一口气。贺斓的笑脸似乎浮现在眼前,烦恼一消而散,宁宇缓缓勾起嘴角,笑容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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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时》
长乐公主家世好,容貌好,才情好,温婉贤淑,是京中贵女典范,哪个女儿不艳羡?
可艳羡的同时又幸灾乐祸,谁让她有那么一个莽夫的未婚夫呢?还是个不能退婚的。
各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无不惋惜,这么一朵鲜花,即将插在牛粪上!
少将军奉旨归京之日,侍候在公主身侧的使女眨巴眨巴眼睛,好奇问:“各家小娘子都去看少将军了,公主您不去吗?”
公主正津津有味地看书,闻言一愣,“看他做什么?”
“公主还没见过少将军吧?不去看看,就不担心少将军生得虎背熊腰,胡子拉碴?”
公主皱皱眉,“生得丑还能退货不成?”
使女默默闭上嘴巴。
公主低头继续看书。
☆、沧浪剑法
回到自己的住处,宁宇沐浴过后,穿上里衣,披上一件厚披风,便坐在书桌前,拿起那份沧浪剑法。
绢帛不是原本,庄主给的应是临摹版。
宁宇静静看着剑法,大概看完第一式,便觉此剑法确实Jing妙,但是招式未必狠辣了些。
接着去看第二式,宁宇便觉出其中有不妥之处,但是究竟为何不妥,他却说不出来,只是直觉此剑法有些邪门。
脑海中想着其中招式,再去配合一边的内功心法,宁宇忽觉有些不适,便猛地闭上了眼睛,按了按眼角。
或许是连日赶路,确实Jing神不济,宁宇也没多想,放下绢帛站起身,准备去休息。
睡梦中的宁宇在演武场上练剑,对手是贺斓,而他使用的竟然不是宁风剑法,而是今晚才看过的沧浪剑法第一式。
贺斓的云落剑被他挑落,而宁宇并未收手,锋利的剑继续往前,宁宇心中焦急,可是手根本不听使唤,刺进了贺斓的胸膛。眼前人正对他笑的灿烂。
“不要——”宁宇惊坐起,浑身冷汗。
他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梦中情景,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宁宇才渐渐缓过来,知道那不过是一个梦,贺斓现在还在成都府,一时宁宇又担心起贺斓的安危,不知她现在在成都府如何,杀了柏青没有?有没有危险?
他已经许久不曾做噩梦,今夜竟然就做了这样的噩梦,回想梦中情景,宁宇仍是止不住心惊。
想到睡前看的沧浪剑法,宁宇翻身下床,奔到书桌旁,抓起那“沧浪剑法”,皱着眉深思。
幼时,他对这沧浪剑法曾有耳闻,据说是两百多年前一个有名的侠士所创的剑法,江湖上失传已久。
当时有不少歹徒都死于那侠士之手,死于沧浪剑法之下。
可他想不到沧浪剑法竟是如此狠辣,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这剑法已经失传百多年,怎么会突然现世?
与贺斓和陈飞行走江湖的这段时间,他也见过不少人性险恶,因此不可避免地想的有些多。
看来这剑法不可盲目练习,还是尽快告诉庄主为好。只是现下时候已经不早,宁宇便暂时作罢,只能明日一早便去告诉庄主。
宁宇睡不着,便穿衣去练剑,练的自然还是宁风剑法。只是他的招式已经没了最开始的一板一眼,变得灵巧多变。
等到天光将亮,宁宇收剑,回去洗漱。
没来得及用饭,宁宇便去庄主的院子,找庄主说这件事。
只是他来的不巧,宁庄主正和他的儿女们用饭。
宁尘也没想到宁宇这个时候会来自己这边,以前他几乎从不主动找自己。想到昨晚上不愉快的交谈,宁尘眉头微蹙。
“五哥回来了。”一个娇俏的少女放下筷子,飞扑过来,宁宇毫不犹豫地闪身避开,那娇俏少女扑了空,若不是会些拳脚功夫,恐怕已经跌倒。
“阿娘,你看五哥!”少女嘟着嘴向一个中年美妇抱怨。
中年美妇嗔了她一眼,缓缓站起身,笑着对宁宇道:“五公子何时回来的?怎么也没让人来和我说一声?”不等宁宇回答,她又看向宁尘,嗔怪道,“庄主也真是,怎么都没和我说五公子回来了?”
“忘了。”宁尘淡淡道,对宁宇道,“既然来了,便过来用饭。”
“不必了。”宁宇自始至终都没看那美妇人一眼,也无视那些打探的目光,神色冰冷,“儿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