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风换了一柄普通的长剑,御剑上山途中,乔荞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小声说话:“你叔父也是长老啊,没想到你还挺有背景,配我倒不算高攀。”
月淮风但笑不语。
但风槐的叔父并不召见乔荞,她被安置在客房,门口有人守卫,月淮风独自去面见。
刚才来的路上乔荞已经观察过,墟阳剑门虽称第二门派,地盘却很小,弟子也凋零,飞半天也难撞见个人。不像昆吾门,走两步就能遇见敌阵营,两三句话不对就得打起来。
月淮风说,这是因为单习剑的剑修极少。成为第二门派,也不是靠人多,这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月淮风去见‘叔父’风衍,乔荞百无聊赖坐在院中花树下等。照月淮风的说法,这次名义上是面见长辈,其实是来谈合作。至于合作什么,跟谁合作,月淮风没来得及细说。
久等不来,她迫于‘风槐’小娇妻的身份,要端出一份情深义重的样子,不能独自回房去睡,索性就趴在石桌上睡了。
月淮风告诉她,江知行的‘女儿’深爱他无非自拔,这辈子,下辈子,乃至下下辈子都非他不嫁……
从执法长老殿出来,月淮风步伐迅疾往客房赶,事情已经商议完毕,明日一早他们就可以回去了。
刚走出没多远,他就察觉到身后多了尾巴,风衍这个老狐狸果然还是疑心他的身份。
月淮风面上不显,脚步加快。
客房外看守的弟子面无表情高高在上,月淮风颔首笑得讨好,径直推门入内。
尾巴还跟着,并不打算就此离去。月淮风进院,乔荞醒来,迷糊着下意识喊他的名字:“月……”
糟糕!
最近这段时间在外面叫惯了,一时忘了改口!
她心里正咯噔一下,疾风迎面扫来,眼前一花,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堵住了唇。
门外还有人在看,月淮风将她抵在桌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深吻。
乔荞心砰砰跳,也知道他这是在补救,人一下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他的唇凉凉的,却极具攻击性,禁锢她腰的手也在渐渐用力,乔荞两手松松握成拳抵在他胸前,唇畔被吮咬得刺痛,想挣扎,眼角余光瞥见门口两个人影时又不敢动了。
说监视都不太准确,外面的人已经是在光明正大的看了。
他埋首在她颈侧吐出一口浊气,索性将她打横抱起踢开门进了屋。
乔荞被放在地上,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她转头去看,一只手又护住她的后脑将她推到门上。
乔荞抬起头,正对上黑暗中一双明亮锐利的眼睛,他刻意垂眸让她看不清眼底的情绪,高大的身体带着威压俯下,将她圈在狭小的方寸间,与平时常显露的温柔或淡漠不同,呼吸燎着火烫在她面颊。
猝不及防他唇覆过来,乔荞下意识偏头避开,被他扣住下颌板正堵住。
过分了啊!乔荞狠狠跺了他一脚,踩着他的鞋尖碾了一圈。
她很快尝到被报复的滋味,他手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她忍不住痛呼呻.yin。紧闭的齿关被撬开,唇舌被掠夺,呼吸失去节奏。
门外的人哼笑两声走了,他却难以自控。
许久分离,乔荞抚胸大口喘息,借着透过门缝的微光,月淮风看清她被热气腾红的脸颊和微敞的领口,脖颈修长,锁骨Jing致,肌肤莹白如玉。
忍了又忍才止住贪婪的念头,月淮风快速转过身,先发制人:“你今日险些说错了话,这是惩罚。”
乔荞用袖子抹了一把嘴,又擦了擦脖子,“好多口水,恶心死了!”这确实是惩罚,她的嘴皮都被啃破了!
月淮风转入内室,手撑着桌面,闭了闭眼强镇定心神。乔荞最擅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不依不饶追过去,叉着腰教训他:“喂!你过分了啊!你把我嘴巴都亲破了,没有你这样作戏的。”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睁大眼睛竖起一根手指:“月淮风,你不会是假戏真做喜欢上我了吧!”
月淮风撩了衣摆在桌边坐下,自顾斟了一杯茶,借喝茶抬袖掩住脸:“自作多情。”
乔荞哼哼:“最好是这样咯,你不准喜欢我,哪怕是我善良美丽可爱又大方也不准喜欢我!我才不会为你放弃我那一百零八个男宠,你不要做让我为难的事情,我们可是签了劳动合同立下心魔誓言的,我个人也不怎么能接受办公室恋情……”
她故意说了一大堆话,似乎是在掩饰心慌,月淮风做贼心虚,也没觉出话中真滋味,学着她的样子翻个白眼,“呵。”
第27章 你是个好人
夜间休息, 两个人同榻而眠,乔荞又死皮赖脸贴上来,“你可别误会, 只是你身边比较暖和, 我比较怕冷而已。”
月淮风能说什么?他表面不屑,实则内心窃喜,这傻妞果然是到哪儿都离不开他。
脸颊贴着月淮风的胳膊,乔荞闭上眼悄悄打开系统看。
这几天跟月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