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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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潘德的预言:宝黛丝与预言之子的淫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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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槽表明了这把剑的来历——菲

    卡维亚血剑!

    任何一个对剑有所研究的铁匠都能一眼认出这独特的造型,并且劝告人们

    ,千万不要招惹带着这种剑的女骑士,因为佩戴这件武器的尽是菲卡维亚骑士团

    中的精锐。

    只不过这位「预言之子」显然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忠告,他按在狮鹫剑柄的右

    手没来及做出任何应对,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能下意识去闪避,原本银闪闪的盔甲

    上便多了一道贯穿甲胄的裂痕,而这剑痕不偏不倚,恰好将那只狮鹫分成两半。

    与盔甲一同碎裂的,还有他手中的钱袋,闪着油光,镶着铜臭,发着鱼腥味

    的第纳尔「哗啦啦」地瀑布般散落到地上,而那位「预言之子」也像那些钱币一

    般,一下子瘫倒坐在地上。

    「哼哼…」

    女骑士冷笑着看着这个双腿发颤,完全站不起来的「预言之子」,慢慢将血

    剑收回剑鞘。

    「哼,可惜…我的血剑竟然没有见血呢…是吧,预言之子?」

    语毕,她慢慢走到酒馆门口,推开那扇咔吱作响的木门离开。只留下一片迷

    茫的人群在几秒的沉默后迸发出的笑声、骂声、议论声、喝倒彩声再一次充斥酒

    馆,再一次让这平静的夜喧闹起来。

    3)初见

    黑沉沉的天空,飘着带着咸味的雨水,这是海港城市常有的天气。

    女骑士并不喜欢雨天,尤其是这种似有似无的小雨。她厌恶冰冷的雨滴如同

    尖针一般一下下刺在她的盔甲上,她讨厌那种明明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却透过

    金属而传来阵阵如芒在背的恶寒。

    不过,今天的雨,还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就在几分钟前,她离开酒馆走到马厩时,发现自己骑得那匹菲卡维亚灰袍马

    竟然被人偷偷牵走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女骑士后悔地摇了摇头。没错,将自己的

    行李挂在马上,下马时却忘记带走,这个错误她已然犯了许多次。换句话说,这

    不是过失,而是习惯。

    在她还在菲卡维亚的时候,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女骑士自己去操心,身后数

    不胜数的侍从自会各司其职地为她准备妥当。那时,且不论何人如此胆大无谋会

    来偷她的马,就算是被偷了又怎么样?

    只要她挥一挥手,就会有一个男仆恭恭敬敬地牵来一匹新的纯种菲卡维亚战

    马,然后另一个男仆则会自觉地跪在地上做她上马时的垫脚。

    然而,自从她被放逐到这个名为潘德的大陆,一切的特权都烟消云散。虽然

    她现在可以说是富庶,但也不放心去雇佣任何一个奴仆——就连血亲都会背叛

    ,那何况那些雇来的籍籍无名之辈。

    而她不信任他人的下场,却依旧是自己的战马连同行李全部被人偷走。

    还好上天还并没有完全抛弃她,甚至为她的不幸遭遇堪堪掉了几滴眼泪。那

    被泪水打湿的泥泞土地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马蹄印,指向了偷马贼所走的

    方向。

    通过马蹄印边上的脚印,女骑士还判断出偷马者,恐怕并不止一人,而是一

    个三到四人的团伙。而看脚印的深度,女骑士能断定他们身上甚至都没有穿轻甲

    ,恐怕只是些蟊贼罢了。

    不过,就算是几个穿重甲的武士,那又怎么样呢?

    当时她面对着几十个挥舞着血剑的骑士,不也拼死砍杀逃出生天了吗?

    正想着,女骑士却发现脚印在一处幽暗的拐角消失,她连忙抽出血剑,背身

    倚靠住墙壁,——那是她的教官无数次教导过她的金句,独自作战千万不可腹背

    受敌。

    她探出脑袋,小心地向巷子里张望了一下。雨已然停了,或者说小得几乎感

    知不到,但月亮却并没有从云后探出身,来照亮大地上的茫茫混沌,因此她红色

    的眸子里所见的只是漆黑一片。好在她的听力也不算坏,隐约听见了巷子深处传

    来的对话声。

    「嘿嘿……老大……咱们今儿可真是赚大了…」

    「哼哼……可不是吗…光是这匹马就够我们四个吃上一年酒了……不知道是

    哪个傻子居然就那样把马拴在酒馆后面…」

    那人口中的「傻子」显然指得是女骑士,这样的侮辱不禁让她火冒三丈,但

    她还是强忍住怒火没有冲出去,因为她似乎还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不同于那几

    人五大三粗的嘶哑嗓音,那是一个少女如夜莺般的声音。

    悦耳,清脆,却也弱小。

    「你们……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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