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身上带伤。
他们应该是在聚集、进军的过程中穿过了其他种族的领地。至于在和其他种
族交战中损失了多少部队,就只能问宫族自己了。
然而他们并不畏惧这些。就像奥索维说的,宫族为了追击到我们这里,可以
付出任何代价。
这批宫族的行进速度不快,而且距离我们也很远。如果按照这个状态,他们
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够和我们发生接触。
宫族远比我们之前想象的要诡计多端,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以送死的姿态来
填命的。通过献祭来召唤高级宫族乃至【再世之卵】的战略层面侵袭,这都是精
心打算好的作战方案。而这次来的部队,无论在质量还是数量上都不如上一次,
这让我本能的感觉到这里面有什幺陷阱。
我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安排了穷奇和安提斯泰两个师团作为正面对抗的力量。
已经经历过战斗洗礼的芬里尔师团被我作为后备队安插在了后翼。
军团广播系统里早早的就开始向下阶的战士传播着我们手头所有的情报。我
没有让下面的人有任何隐瞒,因为我就是要让战士们清楚现在的状况。面对很有
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我有理由给他们做好心理建设。
只要能够让他们勇敢的坚守在自己的阵地上,我们就能赢下来。这是从上一
次战斗我所学到的重要东西。唯一让人感到艰难的就是舍弃那八千人的生命,那
种必然的牺牲对一支军队来说实在是非常可怕。
如果那八千人可以在死之前参与这场战斗,有很多人反而会因他们而得救也
说不定。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了很久,但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冒这个风险。
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些发号施令的工作,但真的亲手做起来才发现这种工作远
比想象中要累。疲倦之下我没有回会议厅找其他人,而是在指挥室角落的座位里
蜷缩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嘈杂的声音将我吵醒了。我听见有人在大声叫我,那
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军团长!请醒一醒!!」
我坐了起来,揉着微微作痛的太阳穴。说话的是作战指挥室的一个参谋,他
脸上的表情让我有些紧张。
「冷静点,慢慢说。」
参谋咽了咽口水:「芬里尔师团的驻地出事了!!」
「说明白点。」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宫族突然在驻地里发动了袭击,死了几个人。」
「袭击?在驻地里?怎幺可能?」
「我刚听芬里尔师团汇报的,具体情况……」
「现在怎幺样了?」
「好像已经镇压下去了。」
我让他去召集战魂,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布鲁瑟他们来的很快,我带着
他们五个顶尖的战斗力向芬里尔师团驻扎的地方飞了过去。
十分钟以后,我们在芬里尔师团的指挥浮车见到了师团的最高指挥官。
芬里尔早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压抑。
「到底怎幺回事?哪里来的袭击?」我问。
芬里尔摇了摇头:「袭击来得太突然了,没人知道是怎幺回事。虽然没有死
多少人,但是因为不知道原因,所以战士们现在都很紧张。」
「带我去看看。」
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就好像冰冷的漆黑的树林中有一只恶狼正在窥视着自
己。它在隐隐的月光下露出了利齿和鲜红的舌头,正等着发出一声凄厉的嘲笑。
在驻地中,卫队围出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中央铺满了鲜血和人体组织,还有
一座斜塌在旁边的大型营帐。我在飞过去的时候,看到这样的地方有好几个。
看到我和芬里尔带着人飞下,一个中队长迎了过来行了礼。
「伤亡情况怎幺样?」我扫视了一眼地上的残骸,看起来不像是很多人留下
的。
「我们这边死了两个,受伤的挺多的,但都是轻伤。我听说第四和第六中队
也出了同样的事情。」
「一共有四十多次同样的袭击。」芬里尔在旁边轻声补充了一句。
「有目击者幺?」我大声问旁边的围观的战士。
一个战士捂着自己的胳膊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我们都在营房里睡的好好的,
死的那个家伙突然就开始大嚎起来,还在地上打滚。我们根本按不住他。他叫的
声音太大了,把旁边好几个营房的人都引过来了。有人想抬他去医疗所,结果刚
出门就有东西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紧接着他整个人就给撕碎了。好像是来自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