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帷帽了?我生得还没你好看,怎么你就一定要我戴帷帽了?我看其他小姐也没戴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憋憋嘴,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含珣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柔和,牵着她的手,开口道:“本王是舍不得你这番容貌被旁人看了去,本王只想把你藏起来,一人看就好。”
“那不行,我还要丫鬟伺候的很。”
“你在怎么这么霸道?”
严秋落憋憋嘴,伸手轻轻掐了他一把,慢悠悠的道:“含珣,从前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和谁有什么关系,我不管,我也可以不吃味吃醋,但是往后,从你成为我的人开始,成为我的夫君开始,你就不能再和旁人发生哪些让我烦心的事情。”
她这番模样格外可爱,惹得含珣笑了起来,一张冰山脸好像全然不在。
“行,夫人,本王遵命,都听你的。”
“叫谁夫人呢?还没嫁给你!”
严秋落白了他一眼,又一本正经起来,严肃道:“今日刘家的大小姐来找我谈心,她给我下了好几次帖子了,她今日趁我不注意摸了我脉象……”
言下之意就是刘小姐可能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了。
这种事情他们心里不在意,可传出去总是没那么好听,再说严家和摄政王府都是要重清誉的地方。
含珣一听,脸色冷了下来,似乎在沉思什么。
“我听刘家大小姐说,你和她庶妹妹刘家二小姐从前过一段往事,她那庶妹妹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我怕……”
含珣一听,自然明白她话里是什么意思。
握紧她的手,安慰她道:“别怕,有我在。”
“含珣,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你和刘家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若是真有情的话,等我进了门,我做主纳她进府伺候你,陪陪我说说话也好,我这些日子听说了许许多多的你和她的事情。”
“她们说的都有模有样,可我不知道信谁。”
严秋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刚刚那位就是刘家二小姐吧,上次在郊外也是她对不对?”
“含珣,我看她对你也是一片痴心,你若是真的对她有情,我是不介意到时候把她纳进府来陪你的。”
她说的清风云淡,脸上一点怒色都没有,和刚刚吃味吃醋的她完全不像。
含珣不知怎么的,看她这样清风云淡,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他淡淡的道:“我和她几年前相识,那时候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
“后来碰过几次面,那时候我感觉她是个看淡世俗的女子,很有意思,我动过念头想要娶她,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你,我才发现我对她缺少一种冲动,一种心动。”
唯一(五十三)
这话可真不负责任真负心,严秋落心里想着,可面上不动声色。
含珣继续解释,她听着他的话,却突然想到了另一个男子。
是不是那个男子也是如此,在喜欢上刘盈盈时,会对刘盈盈解释说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她严秋落的错?
她心里讽刺,想起那晚在月色之下,一片厮杀之中见到陈锋,真是好笑啊,不去想前世的事,再怎么说今生她也是陈锋的救命恩人,可陈锋为了一个女人,要杀她第一遍,还要杀她第二遍。
花灯光芒暖暖洋洋,可惜她心里只感觉到寒冷。
“宛秋?宛秋?”含珣唤了她好几声,她回过神来,想到这是自己改过的名字,他是在喊自己。
她发觉自己刚刚走神了,她有些尴尬道:“含珣 ̄”
说完她依偎在他怀中,叹了口气。
含珣眸子暗了暗,拍了拍她的背,两人继续去看花灯。
花灯节,街道上行人许多,她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走过一架大桥,有看相算命的。
那看命算相的正好抬头望见了她,含珣似乎好奇,拉着她往看命算相的走去。
他意思很明显,要那看命算相的给严秋落看看。
两人坐在摊位前,看相算命的人眼神好像能看穿她一般,让她有些不舒服,她想走,可看含珣兴致勃勃的模样,只能忍着。
那人给她算了一卦,让她再抽根签,她抽了,递给那人。
那人拿着她抽的签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实为惊讶。
眼前的小姐,美貌倾城,她抽的签,是一支上上签,不但是好签,而且是签中之签。
这么多年来,听他师傅说,只有一个人拿到过此签,拿到签的那个人是我朝太祖皇帝的元后。
太祖皇帝是前朝的司马大将军,那时司马大将军的妻子美艳动人,前朝皇帝居然有心想要指染,我朝太祖皇帝无法忍受其中憋屈,带着手下秘密谋杀了前朝皇帝,朝堂更替,江山易主。
后来皇后娘娘被封后位,居于中宫,可却不知所踪,听说是被太祖皇帝赐了一杯毒酒了却性命,可又听说逃出了宫中,事实到底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