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我昨日闻着她房里的香就感觉奇怪,好像在我外祖家闻见后,后来想起来是在我二舅母房中闻见过,那香据说有安神的作用,当时我舅母正怀有身孕。”
“那会我心里已经有怀疑了,后来我趁着她不备,摸了她的脉象,确实是喜脉,姐姐会点皮毛医术,这你也是知晓的。”
“我摸的是喜脉,那就没错了,一定是喜脉。”
“妹妹,你快想想办法啊,若是王爷因为她有了身孕,不得不娶她,那你怎么办?”
刘青青一脸痛心,为自己庶妹妹着想的模样。
刘盈盈Yin沉着脸,想了想,心里越发有气,这个姐姐说的话也没错,不然为什么摄政王不理自己了?
为什么?
她脸色难看,下了逐客令,把刘青青赶出去,正想唤奴才进来交代事情。
进来她的贴身婢女,这婢女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刘盈盈点头,立马唤她下去准备马车。
很快,马车准备好了,她换了身素色衣裙,化了Jing致淡妆,坐上马车往茶楼而去。
得到消息,摄政王含珣正在茶楼里,她要赶过去看看。
街道两边热闹非凡,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淡淡光芒普洒在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京城这一片繁盛增添了几分暖意。
马车停在茶楼门口,刘盈盈下了马车,一脸清秀柔美的脸望着茶楼,走了上去。
小二哥认识她,连忙把人引起二楼一间雅间。
坐在雅间里,刘盈盈听着探子来报,说摄政王不是一人在这茶楼,还和严家的九小姐。
听见严家小姐也在,刘盈盈的心沉了半截。
上次她已经丢尽了脸面,这次还要丢尽脸面吗?
她突然有些迷茫。
很快夕阳西下,楼下街道街道两旁的空地上多了许多卖灯笼的小商贩,一片火树银花,街上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如缕,各式灯笼映得街市亮如白昼,灯会热闹非凡。
她突然想起来了,今日是花灯节,怪不得如此热闹。
花灯节花灯节,那年花灯节她初遇他,就被他迷去了眼,刘盈盈叹了口气,听见探子来报,说是摄政王和九小姐已经下楼了。
她想了想,望见楼下那道身影时,心中一痛,动了动身子往楼下去。
前方一男一女,好不般配啊,虽是看不清那九小姐到底长什么模样,可看摄政王那般呵护的模样,她就能想到那九小姐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她心中冷笑,他不就是喜欢美人吗?
从前是洪媛,现在是这位九小姐!
真的从来都没改变自己的口味啊。
看着那位小姐带着自己的丫鬟去买灯笼了,摄政王等在身后,她连忙动了动身子,走到摄政王身边,闪烁着泪花,凄楚道:“王爷 ̄”
摄政王皱起眉头回头看了她一眼,女子清秀的面容上带着泪花,花灯的灯光照亮在她脸上,清秀柔美、楚楚可怜,气质高雅,纤细的身影被花灯火光照映的恍恍生姿,只觉她很吸引人。
“王爷 ̄”刘盈盈开口,一滴眼泪砸落了下来,另一颗眼泪也砸落了下来。
唯一(五十二)
严秋落手上拿着一个花灯,回头看见的就是刘盈盈这副媚态。
若是刘盈盈的容貌,确实只能算普通,可她这幅媚态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学得来的,确实勾人啊。
严秋落想了想,拿开自己头上的帷帽,这帷帽可以遮住她大半脸颊,本是出茶楼时,含珣要她戴上的。
帷帽被放在如喜手中,她提着花灯朝着摄政王喊了一声:“含珣。”
声音似黄莺,又柔和又清脆,动听之极。
摄政王听见声音,回头望见她衣衫飘动,身影轻盈,嘴角含着柔和娇媚笑意,柔情绰态,披着素白罗群,拿着一个花灯,站在一众花灯之后,被灯光照耀的璀粲明艳,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眼。
脖颈的素肤若凝脂,双颊晕红,双目犹似清泉,顾盼之际,有勾魂摄魄之态,悦目是佳人,佳人美艳不可方物。
见她神态天真,微微翘起朱唇,一副娇憨顽皮之态,“含珣,咱们去那边看看吧,那边的花朵好像更漂亮,我要去买。”
这番之态,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他不知不觉点点头,已经动了身子走到她身侧,发觉她越发娇美无匹,美艳不可逼视。
刘盈盈立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两。
然后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回头,诡异的对着她展开笑颜。
嘴里好像在说:“好久不见啊。”
莫名的,刘盈盈打了个冷颤,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他们已经消失在人群当中了。
严秋落拉着含珣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脸庞。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花灯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