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嗯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就当是回应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呵欠,声音软软糯糯的问:你回来啦?那自然不过的语气就像一个等丈夫下班的妻子。
当天的广播早已结束,剩下持续的沙沙声,也不知这女人为何能睡得踏实。
乍看像綿羊般溫馴單純,讓人覺得自己便是她唯一的天、唯一的地。
她纖長的脖子也被身後的男人吸吮舔弄得濕答答,他那燙熱碩大的陽物在她現在一被他觸碰便會敏感得泌出濕意的緊穴中淺淺的頂弄著。
本来他是可以在半山被他们佔领的英式大宅里留宿的,但想起在房里独自一人的小女人,他还是命令下属三更半夜的开船让他回来。
秀珍聞言羞得耳朵都發熱,不過聽出男人言語間的調笑,她便知道這事情有眉目。
她低下頭便看見她胸前因側躺的姿勢而擠出深邃的溝壑,更顯飽滿的渾圓上有一隻大手在肆意的把玩著。
秀珍还没睡饱,她困得想马上躺回去继续她的美梦,但又隐约想起她有话要跟桑原说。
看見女人一副被他操熟、蹂躪侵犯後、從頭到腳都沾有他味道的模樣,他的喉結動了動,終於心情大好的穿上衣服準備他一天的工作。
桑原擦去她眼角的淚,心裏道她又是這眼神。
他捧住她的小臉,專注的視線在她臉上巡了一圈,最後在她唯一沒被淚水糊住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一大早就要承歡的秀珍只能嗚咽的討好他:嗯哈疼你最疼我
原本想跟他坦白的秀珍,迟迟不见他回来,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那纏人的甬道被他操得濕軟,他便開始不管不顧的搗弄進出。
細看又有狐狸般的狡猾慧黠,就等著你對她稍微好一點,便過來咬你一口。
末了又懲罰般的扯了下她的耳珠,你們中國人的那句三分顏色開染坊說的就是你。
秀珍羞窘的別開臉,帶點賭氣的嘟噥:又沒人叫你看。
直到桑原回来的时候,收音机还开着。
第二天早上秀珍還沒睡醒便被一大早要去晨練的男人弄醒,她微微的睜開眼看見窗外還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只有鳥鳴聲提醒她現在差不多該到清晨了。
桑原挑了挑眉看著她瞪鼻子上臉的模樣,說她聰明她大部分時間卻笨得可憐,要不然也不會被他一步步的誘導到現在幾乎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說她愚蠢偏偏這種時候又精明得很。
这女人不到酒醉、受到刺激或是睡得迷迷蒙蒙的时候也不会露出与他这般亲近的神态。
秀珍白嫩圓潤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響,他還咬著她耳垂啞聲的逼問:我不疼你?呵~我疼不疼你?疼不疼?疼不疼?
她馬上破涕為笑,但心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她當時滑稽的哭臉讓他止住了想要繼續對她上下其手的衝動,他難得調侃般的勾了勾嘴角,刮了下她哭得通紅的鼻子,真難看。
明天告訴你,現在去睡。桑原命令道,接著讓她躺好,給她蓋上被子便關了燈,自己去了浴室。
正当桑原想转身去浴室时,身后的女人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袖。
雙手捉住她的手臂打量著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髒兮兮的臉,不由得想起他們同床共枕的第二夜。
别人还以为他睡不惯陌生的床,谁知他现在是习惯了软玉温香在怀才能睡得沈。
她自己也許也不曉得,但她即便不敢承認,心底處也隱約的感受到男人對她的在意跟縱容,要不然以她貪生怕死的性子絕不敢在他面前撒野。
而秀珍此時累得只隨便往他的枕頭揩乾臉上腥熱的東西,便倒頭大睡。
朦朧間她想的是這壞人果然是錙銖必較,絕不會做沒回報的人情。
可惜桑原還不肯放過她,他下身的利刃不斷的鞭撻著身前口硬的女人。
語畢卻又忍不住偷看他的反應,看他神色如常才敢撇撇嘴細如蚊吶的繼續道:我要睡覺了。
那夜桑原风尘仆仆的从港岛回来。
她白日清醒的时候,总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媳妇的模样。
她小心的抬起頭瞅著他,等他再開口。
他倏然不悦的拧紧眉毛,把身上茶褐色的大衣盖在她身上,再轻轻松松的一把将她抱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往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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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冷得起鸡皮疙瘩。
他不想弄醒她,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若是他的下属看到他现在露出的温柔一面,恐怕会被这素来严肃又无趣的男人所吓到。
非要她羞得捂住眼睛自我放棄般的大聲喊出:俊夫的肉棒在疼我的花穴哈我想喝俊夫的牛奶才肯拔出肉莖拉著她的手擼動幾把,把精液射在她紅若煙霞的臉上。
她只穿着单薄弔带睡裙,又懒得起身拿被子,便像虾子一样捲缩着身子,抱着双膝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