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數天桑原一直忙著軍中的要務,除了晚上風塵僕僕的回房休息個半宿、梳洗一番,秀珍幾乎從不與他打過照面,偶爾晚上半醒過來朦朧惺忪間感受到床褥的另一側深陷了下去,不多久腰側上纏上男人結實如鐵鉗般的手臂,才懵懂的知曉是他回來了。
桑原雖然不在她身邊,卻在與她親密過後多派了一名能Cao流利中文的日本大嬸照顧她的起居飲食,名義上是照顧,可實際上秀珍何嘗不明白她不過是來監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秀珍不知道的是這位臉容和藹可親、身形看著笨重的中年女人,其實是剛在東北完成了任務的女間諜,暗地裏她也負責保護秀珍的人身安全,就怕有哪個不長眼的膽敢冒犯她。
不過秀珍也不曾讓大嬸有顯露身手的機會,因著那天在走廊上目睹的一幕留下來的陰影,這幾天她一直足不出戶,幸而桑原換了一間附帶陽台的高級房間,悶得發慌時她便到陽台坐坐,好歹也能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除了吃、喝、睡,桑原也給秀珍佈置了些家課,他讓大嬸每天都教她一點日文、指導她自己穿著和服,還有茶道、日式插花等各種日常文化習俗。
秀珍一開始心中縱是萬分不願,接觸久了又沒別的正事可幹,便也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待學習的手藝。
她曾想過若是有天日本落敗了,她會不會被當作漢jian,那受世人唾罵、抬不起頭做人的畫面,光是想像也夠讓她害怕。
只是若果香城從此就變成了日本人的地方,她也許就要這般一直生活下去,做那人的情婦,或是被拋棄又淪為別人的玩物,終是徹底的同化成為日本人,到那時候,身為中國人的她又能算上挺直腰板、頂天立地的做人嗎?
她心頭縈繞著難以理清的千頭萬緒,深呼了一口濁氣,提過神來又繼續拿著原子筆一筆一劃的默寫著剛學會不久的平假名。
都寫對了。她放下筆那刻,男人平靜、不帶一絲情緒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
聽見他的聲音,也不知是驚是喜,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她有些僵硬的轉過去,緩緩的站了起身,微微躬身,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少將大人。問安後,秀珍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這些天來桑原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著和服的樣子,習慣了剪裁貼身、凸顯女性玲瓏曲線的旗袍的秀珍,仍是看不慣把胸部壓平下去、看上去一層套一層、臃腫垂直的和服。
她也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讓桑原看到連她自己都嫌棄的模樣,她把頭壓得更低,卻反倒露出了全身僅餘不被遮掩的一處。
桑原的目光被她修長纖白的脖子吸引住,他的喉結滾動,生起了想要摸上那一截瑩白的慾望,而他也很快的順著自己意思做了。
轉過去。他讓秀珍轉身又貼近了她,把她抵在桌沿,秀珍正處於發育期,一個暑假已拔高了不少,比旁的女生高了好幾公分,但站在桑原身前,卻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他從後抱住了她的不堪一握的腰肢,有力的臂彎一下把她整個騰空提起後,讓她落在自己的靴子上踩著,他一低頭便剛好可吻上她的脖子。
她的長髮被仔細的盤起,只餘幾縷輕盈的髮絲貼在後頸上,他把落下的碎髮撥上去,順著手勢把她的頭輕輕往下壓,未待秀珍作反應,他的吻便如細雨般落下,加之輕舔啃咬,她脖子上粉嫩的皮膚頓時留下了曖昧的紅印。
嗯少將別秀珍囈語般的說著推卻的話,男人炙熱的呼吸在她脖子後流連著,敏感細膩的軟rou在他唇齒間細細的研磨著,令她禁不住哼了一聲。
她聽到自己帶著媚意的嗯哼聲也略為一驚,她急得慌舉手把自己的嘴巴捂著,深怕自己會再發出羞人的聲音。
男人見她一驚一乍的模樣,忍不住湊近她耳邊,如願的看到她的耳端染上了紅暈,便開口道:會不會自己脫?說罷又暗示性的頂了頂隆起的褲襠,即使隔著和服層層疊疊的衣料,秀珍仍能感受到那熾熱的巨龍正抵在自己的tun間。
秀珍弱弱的點了點頭,按著早上大嬸教的方式在後方把腰帶一拉,正打算一圈一圈把層疊的布料鬆開,怎料一時動作太大,裏頭藏著的帶枕、繩子、跟用來遮藏曲線的毛巾一下子的全掉到地上。
秀珍俏臉瞬間漲紅,羞窘的急著想要跪下把配件給拾回來,卻被桑原一手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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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天桑原一直忙着军中的要务,除了晚上風尘仆仆的回房休息个半宿、梳洗一番,秀珍几乎从不与他打过照面,偶尔晚上半醒过来朦胧惺忪间感受到床褥的另一侧深陷了下去,不多久腰侧上缠上男人结实如铁钳般的手臂,才懵懂的知晓是他回来了。
桑原虽然不在她身边,却在与她亲密过后多派了一名能Cao流利中文的日本大婶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名义上是照顾,可实际上秀珍何尝不明白她不过是来监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秀珍不知道的是这位脸容和蔼可亲、身形看着笨重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