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跪下。回到房內,桑原從容不迫地坐上高背皮椅,寬闊的背脊靠在椅背上,長腳抵著桌邊一伸,椅下的輪子往後滑動了兩圈,與桌子撐開了一段距離,他抬眸淡淡的凝視著秀珍,烏黑深邃的雙眼倒映出臉色蒼白、瑟縮發抖的纖弱身影。
秀珍一臉躊躇,踏前了半分便打住,不敢再邁前一步,她垂頭緊咬著下唇,槍聲還有指甲刮過地板的吱呀聲不斷的在她耳邊徘徊不去。
緊攥著衣襬的手忽爾間被捉住,桑原站在她面前在她玉手放在掌心上細細的把玩著,一會兒後領著她的手來到他腰間,把她微抖的手放在他佩槍的槍柄上。
秀珍一個激靈的抬頭,眼圈紅紅、含著一汪淚水,滿是不解的仰頭看著他。
幫我解開。男人意外地低醇輕柔的嗓音莫名的讓秀珍紛亂的心霎時安靜下來,她點了點頭,服從地把扣子解開,由得腰帶、佩槍應聲掉下,噹啷!金屬重重的墜落在地上發出吵耳的磕碰聲。
桑原順勢把落在腳邊的槍一腳踢開,才輕輕的逗弄她的下巴,她明瞭他的意思,聽話的揚起頭,讓他好好的端詳自己的臉容。
桑原把盈於她眼睫的淚珠抹走,現在不怕了?秀珍聞言搖鼓般的搖了搖頭,那就繼續吧。桑原指了指自己的褲頭。
秀珍認命的閉上眼睛,抖著雙手把褲子上的鈕扣解開,一下便把他的褲子連同內褲給扒下,又順著蹲下的姿勢索性跪了下來。
她腦裏閃過鏡生的臉,那溫文爾雅的少年,從今以後,她也配不上他了。
她的嘴角噙了抹自嘲的冷笑,給一個人yIn辱總比輪著給十個人強上好,不是嗎?何況他長得多好看,她已經很幸運了,真的,她心甘情願。
想著想著她鼻頭一酸,閉上的眼睛使勁的睜開,強迫自己把眼淚硬生生的憋回去。
摸摸它。桑原扶著下身猙獰勃發的性器,在她的臉側拍打了一下,秀珍難堪的別過眼,舉起顫抖的雙手,撫上了他紅得發紫的陽物,幼滑的手心包裹著鼓脹的rou棒。
她人生第一次如此的接近男人的巨物,鼻息間全是那帶著麝香、熱烘烘的腥氣,一時間不知如何動作,她無措的仰頭看著桑原,只見他唇角難得一見的微勾,一把捉住了秀珍皓白的細腕,在他手把手的帶領下在他粗長的慾莖上來回擼動。
羞澀的少女被迫正眼直視近在咫尺硬如鐵杵的rou棍,一時呼吸不順,她想別過頭避開,男人一手捏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轉向自己,在她腮幫處稍稍使勁,她的櫻唇微啟,他便挺著腰順勢把rou棒送進了溫熱馨香的口腔內。
秀珍瞳孔一縮,面容因小嘴被撐得發白而顯得有點扭曲,她的檀口窄小,他的陽物尺寸又比旁人雄偉,他的性器仍有一半顯露在外,秀珍的嗓子眼已然被堵住。
口裏的津ye快要從嘴角流淌下去,她出於本能的吞嚥了一下,嘶~喉嚨間突然而來的擠壓令桑原爽得頭皮發麻,他捧著她的頭,舒爽的閉上眼睛,一下子把rou棍塞得更深,用力吸。
秀珍不懂如何以唇舌侍弄他的急切硬挺的rou棒,她只覺呼吸困難,她雙手握住對方的性器想讓它從自己受著凌虐的小嘴裏退出去,只是桑原的大掌在她的後腦上牢牢的壓住,她手上的動作反倒撫慰了未能被唇舌包裹的棒身。
掙扎中他繼續挺動健腰,小舌與他的棒身不住的摩擦著,他睜開發熱猩紅的眼睛,空出一隻手往她的胸口探去, 吸吸它。 說著並在她高聳晃動的嬌ru上一把用力抓緊,大有若她不從便把她一雙玉ru揉爛的意思。
秀珍只能像小獸一樣嗚咽著,淚水從她眼角掉落劃過粉臉,她毫無章法的以舌尖舔弄rou冠、棒身,雙唇一下又一下緊緊的吸吮著繃硬的rou物。
於秀珍而言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桑原耐不住的把她的頭往自己再用力的按壓,急速粗暴的聳動著下身,插了好幾百下後終於在她嘴裏噴發。
半軟下來的陽物仍堵在她的嘴裏,乖,吞下去。桑原低頭注視著秀珍佈滿紅暈的嬌顏,咕咚一聲她把濃稠濁白的Jingye通通吞了下去,她睜開濕漉的雙眼,求情似的看著桑原。
男人終於捨得從她嘴巴退了出去,他用手指捲起滴落在她嘴角的濁ye,再次塞進了她的小嘴裏,模仿著性交般的動作進進出出,待她聽話的舔乾淨才收回。
在只有男人享受到的歡愛過後,秀珍像是被抽空全身力氣般半倒在地上,一手撐住地上,一手捂住激烈地起伏的心口,努力的喘息,試圖理順自己的呼吸。
桑原隨意的把性器塞回褲子內,一把抱起了無力嬌弱的人兒,放了在寬大的床上。
即使才剛替他侍弄過最私密的部位,秀珍一躺到床上仍是慣性的側頭躲開他直白的目光。
疼不疼?桑原的嗓音依舊冷漠低沈,左手卻似是憐愛般的來回摩挲著她略撕裂開、滲著一絲淡淡血痕的嘴角,心中泛起了陌生沈重的感覺。
秀珍一聽到溫聲細語,委屈的眼淚馬上啪嗒啪嗒的掉下來,她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