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选修课,讲台上的教授讲得唾沫横飞,讲台下的学生听得昏昏欲睡。
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苏程不经意向窗外瞥去,瞥见一点明灭的红光于文竹丛下若隐若现。她没敢眨眼,眼见着黑暗被剥开,身形高大的男子出现在落地窗前。利落的短发在额前落下凌厉如刺的Yin影,细淡的长眉底下两只眼白过多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她。瘦削的脸颊收缩鼓动,吐出一口圆圆的烟圈。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响起,苏程猛地回过神来,再定睛望向窗外时,那里漆黑一片早已没有人影。
学生蜂蛹而出,苏程没走几步便觉得身子冷,惊厥回头时,那个不知何时又出现的男人正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她的脚步。他始终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就好像戴了一张无悲无喜的面具。离得远了便看不见他的瞳仁,眼底只剩白茫茫一片,看起来像是石膏像上的眼睛。
直到她上了车,那男人才停在路边,三三两两的女学生嬉笑着从他身体里穿过,走向马路对面。
车窗外晃过一道道光怪陆离的光影,轮胎偶尔碾过细碎的石子,从大学城一路驶向郊外的住宅区。
洗完澡穿好睡裙后吹干头发,然后走到卧室里去,每天的生活都是枯燥且无趣的。
虽然什么事也没有做,但一沾上枕头整个人便被疲惫击倒,不知过了多久,和朦胧的睡意一起罩上她的,还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压迫感。她好像变成了水面上的一张白纸,有人一把将她抓起来,飘散的、沉甸甸的思绪全部汇集到一处。在那一处,一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令她咬唇呻yin起来。
蛇一样冰冷滑腻的舌尖正轻舔微红的花瓣,邪恶的露珠自花芯溢出,汇聚成一股股晶莹粘shi的水ye。白色床单很快被晕shi了,同色系的空调被凌乱地堆在一旁,架上一条白嫩细腿。微微颤动的脚尖胡乱地踩着空气。
被掰开的双腿呈M型,腿心完全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熟透了的花瓣微微张开,被两根长指并拢着探入,修长的指节如竹节般根根分明,线条流畅。紧窒的嫩rou从四面八方不依不饶地推挤着异物的侵入,简直寸步难行。
太凉了,不似人体的温度。她抗拒着想要蹬开,却被更冷的手掌锁住大腿。指尖循序渐进,细细触摸着花xue里的褶皱,时不时按压一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
苏程无声地哭泣着,不是因为被侵犯,而是因为身体里不断积蓄的渴望。手指进入得越久,她便越没有耐心,身体扭动着想要更多。然而下一秒,泪珠便被舔掉,男人好像在安慰她似的,温柔的舔舐辗转到微张的红唇。温凉的舌尖扫过贝齿,舔过口腔内的软rou,勾起她的小舌吸吮,丰沛的津ye被一一卷走,只余下令人身软的快慰。她很快便沉溺在缠绵shi吻之中,双臂忍不住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身子更深地送入他的怀抱。
耳畔响起几不可闻的轻笑。
苏程猛地睁开眼睛,昏暗的夜灯下男人的身形逐渐显露。他穿着墨色的宽袖睡袍,袍襟的滚边绣着古怪的金色花纹。宽阔白皙的胸膛自敞开的袍襟内隆起,隐约可见深浅不一的肌rou线条。这个男人一半的压迫感来自于他那高大健朗的身形。静静伫立时,他便如同一只蛰伏于Yin暗之下的野兽,喷薄的力量藏于寡淡之下,涌动于呼吸之间。而此时此刻,月夜清冷,野兽出笼。苏程不止一次地发现,他的唇简直性感得要命,没有冗余的线条,唇色很淡,伸舌舔弄她的时候能看见光洁的牙齿。
作乱的长指在刻意加快的捣弄之后倏地抽出,她惊叫一声瘫软在枕头上,大睁的眼睛望向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歇,她感到花珠被坚硬碾磨,慢慢地,喉咙里就发出不满的呜咽。
双腿忍不住缠上Jing壮的腰,难耐地厮磨。下一秒,那比男人体温稍高的物什便寻到洞口,一寸寸沉入。坚硬挺拔,长驱直入,从xue口一路开辟到末径。滑腻的汁ye被捣碎,同层层嫩rou一起将昂扬的性器包围。她庆幸地发现,自己能够感知到那物什的形状与轮廓,虽然过于艰涩,但仍咬着牙努力去接纳它。只是忽然想起即将与自己订婚的汪翦,那个沉迷于物欲的好色之徒。她感到恐惧,一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那样的人交往,甚至同床共枕,就觉得胃里一阵反酸。
男人按着她的腿,忽然向深处重重一顶。
嗯哼
男人俯身直视着她,不知怎么的,苏程竟从他的眼里看出警告的意味。
被填满的舒适令人尾椎发麻。无处安放的双手不断攀上男人脊背,扯掉碍眼的睡袍,在循序渐进的撞击之中挠下一道道痕迹。她的睡裙早就被男人摘掉,那么自己脱掉他的也算公平。
巨杵每次都是整根退出,然后尽数撞入,呻yin被撞得破碎,又痒又深的花芯被一次次击中,快感如电流蹿过全身。
天呐,太深了
在苏程无意识的胡言乱语之中,男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泛滥的汁ye被捣进又捣出,薄薄的花唇被刺入又翻开,在孟浪的摩擦之下变成了鲜艳的嫣红。床单早就shi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