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紧的托着,都让项月慌乱不已,跟着她的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许多。
「快放开!」她推不动,咬了咬牙,清冷道。
而老卢一副我就是不放,妳还能怎样的表情,气得她再去推着那双作怪的邪恶手臂。
为了不让自己肌肤与老卢多做碰触,她仍就在推拒着,不过倒看不出来她想要推开老头起身的意思,在见到两人身体微分开一些距离后,她那挣扎就小许多了,而且小月还能迅即故作镇定,以正襟危坐的姿态,彷彿那臀部与老卢的肉棒正在碰触的事或她臀部以下那看不到的部位是完全不存在似的。
「项月,妳这样态度完全是错的,愈是挣扎反抗让男人只会失去理智,我都让步不肏妳了,妳就别再应激的反抗了,妳该做的事就是专心放在刺激男人敏感神经,想办法让肉棒…就是文雅人说的阴茎变大,在能不让它碰、不让我插入之下,就必需设法让它有快感才会有射精,……妳回想自己与丈夫在做爱,除了插入的动作还有那些会让妳有快感的,对我都做一遍,我就有感觉了。」
虽然刚刚开出的条件,又发现这样根本在磨蹭时间,想在半小时左右办了她,实在很难,也显然是不可能了,而老卢只能做一些琐事,一来不浪费这点机会,再来想看还能不能榨取另一番的价值出来。
尤其看着项月愈觉得她天真,忍不住就想逗逗,这还让他挺乐的。
「快啊!时间不等人的!」
「我还是不会!」
很多事情容不得多作考虑,这也是老卢的杀招,他这种作法是对他最有利的,将一切不利于自己条件都先剔除掉,在这种没考虑的选择下只有跟着他的套路走下去。这时项月她那高冷的俏脸彻底的转化气势也跟着软弱了下来,黑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这一刻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卢。
「妳不会?那妳刚才哪来的自信让我能半小时射精?」
「我…我用…用手可以吧!」
「可以,妳来呀,别跟我说妳连小魏的鸡巴都没碰过!真想不到,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妳的话我还能信多少?」
「我…我有……」她突然的急于解释着。
后又感觉有些不对,这话怎么说怎么彆扭,在意识到了什么后她脸一红,突然中止了话语,这羞人的事为何要回答他?自己若回说有,难道一个女人曾经去握…那什么是值得拿来炫耀的吗?
「好,有就好,快点,我也不想忙太晚,明天一早还要赶去机场的!」接着又揶揄说道:「这事其实很简单的,妳难道真没握过小魏的鸡巴?只要妳用手握住它就行了!」
只见老卢硬是将她的手给拉了过来,伸到他的阴茎上,在刚一触碰那一刹那,项月的手如触电般的弹开,但却被他给牢牢的按住,此刻她是满脸的羞红,第一次这么用力去握住异性的阴茎,她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直接的接触过男人的阴茎,以前只有几次帮自己丈夫戴套时摸过,但那都是轻轻弱弱的,深怕捏碎那般。
「怎么样,握在手裡感觉很充实吧,每个男人的感觉都不同吧!」
「不!我没有……」她的心裡突然涌出一股羞耻感。
「看来妳真没握过别的男人?」
老卢毫不在意的,说话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还故意挺了挺下体,让他那稍比正常人还壮硕的阳物在她眼前晃动。
「小美人,我这大傢伙让你老公看了可能会羡慕死,还有可能会让他自卑啊?从妳反应看来,小魏的傢伙可能不能满足妳?他那方面想必不行吧!
随着时间的增加,他的口头花花以及言语的亵渎、挑逗,虽然项月也是愤怒与气恼,但发现她越来越不反感,而老卢反倒更加投入的去享受这种驯服她的过程。
「别说这下流的话……」
她突然间感到一股浓浓的委屈涌上心头,跟这样恶劣的人解释做什么,自己都委曲求全到这份上了。而项月天性保守,连老公的肉棒也因为害羞还真的都不曾正视过,更何况如此接近地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
在老卢引领下,项月紧緻的手掌,慢慢的握住了他的肉棒,因紧张而使得手掌心更加温热,加上修长的手指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间,不由带给老卢前所未有的舒爽,仰着脑袋吸气连连。一阵快感后他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邪火重新席捲而来,方才射精过一次的阳具又蠢蠢欲动,更加坚硬。
接着他又说:「在妳抚摸的同时要来回的揉搓套动,就像这样上下活动着,很简单的,一直做到让它将精液射出来就行了。」,
老卢的手直接捏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回套弄着鸡巴,直到她没再闪躲,持续到就算他慢慢放开手后,项月竟仍旧握着阴茎,也能自觉地帮他轻轻的撸着,看老卢那脸上的感觉,简直爽的魂飞魄散。
不久后她已抚握着渐有些心得,捧着阳具搽着,再以五指箍着进行前后套捋的活动,阳具在被她揉摸之下,已慢慢的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经由她手中的活动勃硬了起来,这一切都让他陶醉不已,就此同时两人口中不禁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