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这话已经十分的无耻、下作了,听得让她心中直气。
「你…你再这么无耻,……一再污辱我,我们没得谈了,你喊人来吧!」
「呦,这就生气了,好!好!我们不肏,我保证不肏屄,就纯粹亲热、亲热,能让我射精满意就行,这第二个条件也不是什么条件啦!我看妳老公都喝这么醉,他也管顾不到妳了,我只希望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当然我保证只亲热,不作爱可以吧!」
「不行,这整晚太久了,现…现在就这半小时,其他的免谈!」
「项月,话也不要说的这么死,我们这样拉拉渣渣又拖了五分钟,到时拖过这半小时,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如我现在强肏了妳,爽过再说!」
「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项月嘴上说的坚决,但并不是想真的想撕破脸!而老卢当然他也不想的。
「要不妳看这样,妳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妳专心努力的跟我亲热,在不肏妳
的情况下让妳自己发挥,设法让我射,在半小时后,妳还是无法满足我,妳就得遵照我的要求,我在魔都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中,妳都必须听我的,别找任何理由来搪塞我。」
这一番话既给了她台阶又给了她提醒!他本就是个人精、老狐狸了,刚才的对话无非是在试探项月的底线。
项月表情微微严肃,正声的道:「如果…如果那…你都不…不能……」
半会,项月轻轻的叹声了气,面对这密室与陷阱中的霸凌,女孩家终究势弱还是得先服软的,但底线还是得说的清的,不能给人予取予求的,但她忽略再密的防守也是会有漏洞的地方。
「对!对!知道妳是纯洁贞烈的,我绝不会在这半小时主动肏妳的,但是如果是妳想……」
看到老卢又要挖苦她,她心裡的火就又上来了,真想去咬他两口,但又想到怎么能去咬没任何关係的异性呢,于是她也只能以美目对着他瞪起来。
「好了,别瞪我,我不说了,这样算妳默认了,我们开始吧!」
见到没反对,这无耻的老头权当是答应下来了,他的心裡也瞬间轻鬆了许多。
「怎么开始?」她突然不安的扭动着,怯生生的斜视他,轻声说着。
「不会吧?!妳不会是没性经验吧,怎么取悦男人都不会,你跟小魏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们夫妻是一到床上,躺着就直接肏了吗?!」他讥讽道。
「不要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我看这30分钟妳是没办法完成了!」
「要…要你管,那我…我不做了!」
「哦?妳这是要毁约?」
「我…我做不来!」
「妳这是做不来,但又不想毁约?难道妳这是在求我来教妳?」
老卢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这时候选择了沉默,安静了好一小会,毅然决然地点了头,吭声应允了,项月也只感觉得好羞,连声音都小了几分。
「嗯!」
他听完后顿时吞了吞口唾沫。
「美女就是美女,怎么看都好看,上边好看下边也好看,就是中间不给看,妳把那碍眼的裙子脱掉吧,让我看个仔细,好快点的?进入?状况!」
说到“进入”他可是没放弃佔便宜的,这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特别清楚的停顿一下。
从古至今惩罚或凌辱妇女的方法很多,但第一步总是先剥光女人的衣物,令其裸露全身肉体。受虐时几乎光着身子;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方便接下来要施虐的事而已,其实主要是要利用受欺压的人内心羞耻心理;当在对其施加肉体上或精神上的折磨时,同时也能满足这些压迫者的卑劣欲望,这便是人天性的阴暗面表现。
在初步剥光衣裤来威胁,当女性还是拒绝配合,压迫者便能轻易对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侵犯或凌辱。再来就拿她们光着身子来做文章,古时只能找人来观看,现代在拜科技方便之赐,用摄影、网路等,以此来造成女人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她们的意志。
再加上有些女子将贞节看得比生命还重,受暴后,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周遭熟人的有色眼光,那种二次侵害可能让人生不如死,社会能不能容下失贞的女人,倒还难说,但自己想不想或容忍得住才是活下去的根本!
「不,不要脱行吗?」她这时候有些绝望了,抬起头,对老卢露出哀怨的眼神。
老卢一怔,旋即醒悟过来,看了她一眼,呵呵一笑说道。
「妳行,我就行,时间是妳的!」
听完了老卢这话,项月的表情有如寒霜,她咬着牙,就从沙发上走下了地,站了起来,受着一个丈夫以外的老男人以有色的眼光注视着,一时让她忍不住的低下着头,神不附体似无意识的伫立着,一手还护着自己的胸部,从这裡能看出她内心裡的动摇是多么的强烈。
她站的笔直,眼中带着提防,和警惕,瞥着面前的色眯眯的老头,忽然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