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去过吗!”
“……以你资金盘面,做多莉生物的多头持仓加上杠杆,甚至配合反向做空这种事儿我都给你
气,偏偏这种刺痛缓解了生理上的肿胀,她竟然希望顾偕能一直这样揉下去……
顾偕猛然拽下连衣裙,咬住她雪白的肩头,牙齿穿透皮肤,似乎要把她生吞下肚。
她跑啊跑,任由树梢刮破脸颊,冷雨冻得身体僵硬发麻,始终不肯回头。
只最亲密的人才能把刀捅得这么准。
朱砂闭着眼,侧脸在黑暗中显出一道硬冷的轮廓,许久之后,她深深咽下一口,再慢慢睁开
尾……天空下着雨,她在黑暗的树林里拼命地跑,跋涉在雨中的脚甩开的不止是湿泥还有水蛭
“你吭哧吭哧地往山上推石头,但你的偕神为了爱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又把石头推下去了。
眼。
守估计两个亿,还是超短线。”
就像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条濒死的、流着血的眼镜蛇。
让两人都听清鹿微微的话。
不论是他的狗,还是他的刀,只要顾偕还需要她一天,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
朱砂闭上眼,她仿佛又看见腥黄的墙壁、破烂的竹筐、一条条半死不活的鱼在水泥地上摆
朱砂猝然抬手挣脱,但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敌得过顾偕,紧接着就被反剪双手至背后。手机再
微微”来电。
朱砂的手机再一次响起,顾偕钳制她的手,退到了一旁。朱砂别开目光,手机屏幕上亮着“鹿
“顾先生您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在您不需要我之前,我会一直给您赚
血能解渴,但也有毒。
还要我笑脸相迎吗?”
朱砂胸膛内如烈火焚烧,每一次呼吸都沸腾着血气。身体如同虚脱一样靠在车身上,嘴角勾起
顾偕贴着朱砂的身体,许久未动,半晌,他叹了口气。
自嘲般的笑意。
这个男人是她的神,她的光,她的全世界。
一个不再“干净”的玩物而已。
她在黑夜里没命地狂奔,道路尽头,车灯破开重重雨雾,照亮她的瞳孔。
你推上来,他推下去,你甘心让他们站在山顶看你累成狗?”
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顾偕舔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喜欢男人舔你是不是?”
“你从陈伯益的话里察觉出来什么了吗?”
库深处驶去。
算进去,十个点,最多赚一个亿,建仓多久能盈利还不知道。但不良债权我有别的玩法儿,保
“我要是没记错,你的‘邪神’出手相助,是以牺牲了你的空头为代价吧……”
“你还记得上周见过陈伯益后,我说的别的玩法吗?树懒基金
不!
个男人一起舔你。”
……
“喂?”
府宣布货币贬值!曼德雷公司倒台!”
破零轴,15分钟MACD二次背离……”
不是!
……
“这几天躺着赚钱就可以了,我们根本就没赔钱!”鹿微微兴奋到几点,“现在白糖MACD突
地下车库忽然驶入一辆车,车灯在墙壁上投下转瞬即逝的光,紧接着从他们身边路过,向着地
朱砂举着手机,猝然转头望向身侧。
“你十五岁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浪,早知道应该带你去那些淫荡俱乐部,让十个八
狞,“是Boss!”
“总算接电话了!”那道欣喜若狂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老大你看新闻了吗?尼日利亚政
的沟壑,“你被强奸得也挺爽,这里很硬啊。”
一样的家人。
钱,”朱砂眼神坚定平静,“但您让我背了这么大一口锅,赔了这么多钱,您没有一句道歉,
胸肉里,旋即又被揪起来,还用指甲搔刮上面
虚空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弓弦绷到最紧!
生理期前胸部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顾偕的手掌如刀片,每一下碰触都痛得朱砂直抽着冷
“别碰我!”
朱砂眼皮一跳:“什么?”
“你把自己当成他的刀,但他只把你当成狗。”
顾偕贴着车身站立,双臂抱着肩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他们离得极近,电话音量足以
朱砂的反应快到可怕,电光火石之间将一系列蛛丝马迹全部串联起来。
属,你猜神机妙算的是谁?”电话另一端,电脑屏幕亮着幽幽微光,将鹿微微狂喜的脸映得狰
顾偕浑身一僵,手上的力度顿时松了下来。
“有人知道货币贬值的事,提前在第三市场把问题债券打包成CDO和CDS,做空了化工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