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兴奋的拉着晚清,“那,那快跟我说说那位先生姓甚名谁?还有还有,他家大吗……好看吗……”
“哎呀……你真是……”
这晚若儿硬是拉着晚清问着这些问题。房间外,传出女孩儿的欢声笑语……
“爹爹,早啊!”晚清梳洗好,走进大堂便见到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嘴馋的捻起一块瘦rou放入口中咀嚼。
“日上三竿才起来,昨天一天去哪了?”晚老爷看向自己的女儿,满面笑容。又想到昨晚回来都不和自己打招呼,又忍下了笑意。
晚清眯了眯眼睛,讨好的拿着筷子夹起蔬菜放入爹爹碗中,“昨天确实回来的晚了些,让爹爹担心了。我是遇到了熟人,去他家逛了逛,所以……”
晚老爷给自己女儿夹了快排骨,“所以才回来的晚了。你啊,一个女孩子要擦亮眼睛处朋友,现在的坏人太多了。”
晚清咬着排骨点头答应,“知道啦爹爹,您就放心,快吃饭,都快凉了。”
晚老爷看着女儿吃的开心,多的话便没继续说下去。
吃过中饭,晚清给池塘后的盆花浇着水。想到西园里的红玫瑰,晚清嫣红的嘴儿抿起一抹笑,不会是他喜欢红玫瑰吧……
想着又皱了皱眉,不对,如果喜欢红玫瑰,那又怎会说到山茶花呢。
‘嘀嘀……嘀嘀……’
“老爷……老爷,外面有位姓卓的先生说要见小姐。”管家疾步走入大堂汇报着口中的话。
晚清听见来人姓卓,放下水壶,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往大堂的方向走去。
“伯父,近日身体可好。一点心意望伯父别嫌弃。”
晚老爷看着一桌子的名贵补品,心想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你先坐下吧。”
卓砚生本想寻着女孩儿,一道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晚清见到卓砚生,立即笑了开来,“爹爹,怎么家里来客人也不唤我呀。”
“你与卓三爷认识不可?竟要将你唤来?”晚老爷疑惑,自己的女儿竟对旁人笑的如此不拘束。
晚清嘿嘿的笑了几声,那男人便开口,“伯父,其实我今天来,是想与令千金出门喝茶。自上次与令千金有过一面之缘,便每日掌信。”
“掌信?清儿,是怎么回事,还不给为父解释解释!”晚老爷气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能与旁人掌信!
晚清正要急声开口,便被卓砚生说了话,起身颔首低眉,“伯父莫要怪于令千金,掌信全凭我一人寄给令千金。还请伯父莫要生气。”
“令千金不曾回过一封信,我也属实想与令千金交朋友,请伯父成全…”
晚清见男人拘节的很,拉起晚老爷的手,迎着笑开口,“爹爹,卓三爷想必是真心与我交朋友的。爹爹可不能连女儿交朋友也要拘束呀……”
晚清吐着粉舌眨眼说着最后一句话,这幅模样偏偏被卓砚生看了个满眼。心里发着一阵燥热。
见卓砚生这等小辈如此拘礼,晚老爷没了下话。对着晚清走前道了一句,“早些回家,谁知道那姓卓的到底是何居心。”
“爹爹请放心,只是喝杯茶,若能与卓三爷交为朋友,总归对自己没坏处的呀。”晚清安抚着晚老爷。
而后抿着嫣唇对卓砚生笑了笑,拉着卓砚生走出晚府外。在阳光下衬的女孩儿眼下的小痣愈发妖冶。
…………………………
美国
刚到达旧金山,竟下起了毛毛雨。松子急忙把自己带着的黑色大伞撑开,拿着旅行箱追上前面背影窈窕的女人,把大伞全部打在女人头上,“小姐,来之前已经联系过酒店,我们现在直接去酒店就行。”
卓可君脚着米白色小高跟皮鞋踩在有些脏杂的地上,皱着柳叶眉不满的回头看着男人,“我不知道吗,要你说,哼!”
这时路边飞快的开过一辆车,地上的一滩脏水直接溅上卓可君露出的小腿上。
“啊!!!”卓可君刚说完话便被一滩脏水溅在腿上,连着退后几步惊叫出声。
松子迅速放下旅行箱和大伞,抱住后退的女人,卓可君皱着眉嫌弃的挣脱男人的大手,“还不快松开我!”
松子不小心摸到复蓝色旗袍下的细腰,红着脸松开了手不敢看卓可君,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蹲了下去。
“你……你要干嘛啊……”
疑惑的看着高壮的男人蹲了下去,还脱了外套。
小腿被男人宽厚的大手轻握着,一丝温暖冲入小腿部,卓可君看着左右的街道上,来来回回金发蓝眸的洋人暧昧的看着他们,眉头皱的越加深,“你到底要干嘛呀……”
松子把衣服叠起,轻轻的往嫩白纤细的小腿上擦拭,把脏水全擦干净便松开了手。
“腿上的脏擦了,裙子下面沾了点脏。”松子把外套重新穿上,拿着伞继续撑在皱着眉的女人头上。
卓可君感觉自己脸有些发烫,不说话的继续往前走。
“喂,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