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酥痒感,脸蛋通红的颦着眉儿出声,“砚……砚生……”
卓砚生抬着女孩儿的双腿,皱着浓眉挺腰cao入白嫩的xue儿内,“嗯……舒服吗…晚儿,我很舒服……”
“啊啊……慢……慢点嗯啊……不要…”晚清被cao的娇ru晃个不停,断断续续的yin声从微张的嘴儿中喘出。
“慢点?可是晚儿的xue儿内都是水,一直在挽留着rou棒呢。”卓砚生口中说着荤话,xue儿把rou棒死死的裹着,打了两下女孩儿的屁股。速度更快的cao干。
“啊……不要……太快了呃啊……”
男人rou棒cao的舒服,好似顶到了里面最深处,晚清无助的求着慢点,男人反而动作更快了。
卧室里一时间传着女孩儿的娇哭声和身体的拍打声。
不知这样cao干了多久,晚清的嘴唇被咬的通红,自己早已泄了多次,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射的反应都没有。
卓砚生伏身舔咬着女孩儿的脸蛋,突然低吼一声,rou棒用力插在xue儿内,晚清只感觉有一股股的灼烫物体喷射在里面。
“晚儿……晚儿……”卓砚生射完Jing趴在晚清的小肩膀处,舔着眼睛下的小痣。看着女孩儿昏昏欲睡的模样,眉眼处温柔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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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告诉你了,跟我去,你就必须得受着我的脾气。不然有你好看的!”
卓可君走在宽阔的机场道上,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双手拿着巨大的旅游箱。听着刁蛮的话却一丝怨言都不曾有。
登坐上飞机,松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把毛巾取出,“小姐,先擦擦手在吃饭吧。”
卓可君接下毛巾随意擦了擦,吃着小甜品看向飞机窗外,“这云可真好看,记得小时候都是爹爹娘亲带我坐飞机的……如今……”
卓可君说到此处不在多说,眼里多了份情绪。
松子偷瞥到对面的女人,女人穿着复蓝的旗袍,一头漂亮的头发扎的高高的。
不知如何安慰,沉酌着准备开口,却看见女孩儿忧愁的面容,咽下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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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到天黑了。晚清揉了揉眼睛,准备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腰。
“饿了吗?”
晚清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没按耐住美色诱惑……
被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无法动弹,“三爷……”
“嗯?喊什么?”
晚清羞赧,“砚生……我该回去了……”
卓砚生抿着唇看着外面早已昏黑的天色,不想她走,“晚儿……”
卓砚生知道自己的宝贝家规严格,却还是被自己带上了床,摸着晚清的头发出声,“待会送你回去,不要担心,我与伯父认识。”
晚清自然知道他与爹爹认识,动了动身体,一阵疼痛袭上身。
“我与你认识才不过几日……你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吗?”
卓砚生忍不住笑意,何止是几日。若当年能多留个心眼,也不至于小娃娃才认识自己几日。
被催更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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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卓砚生眉眼满是笑意忍耐不住的开口,“晚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以前,不曾跟任何女人有过接触。”紧了紧怀中的软香玉体,柔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
就算是在最困难时,与外国人商谈生意送与自己洋人女郎,被下狠了药也不曾碰过那些女人。
好在渡过了那段最困难的时期,也终于如愿的找到小娃娃。
他说,自己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曾碰过任何女人。晚清很明白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与初见时,那便是一见钟情吧……想到这儿扬着小嘴儿笑了起来。
“嗯……快松开我吧,爹爹见不到我该担心了。”
卓砚生先行起身拿出一套准备好的裙子给坐在床上的女孩儿,“那件裙子坏了…”
“坏了?这……怎么可能呢?”晚清明明记得没有扯坏呀?这会儿竟坏了?
其实裙子根本没坏,而是上面沾了些被自己的rou棒插破的女儿血。看着喜欢的不行,于是偷偷的收了起来。
晚清无奈,只好接过裙子反过身穿上。
卓砚生贴上那光洁无暇的后背,把弄绣着红山茶的肚兜穿好,惹得晚清娇嗔。接过女孩儿手中的系带,灵巧的在腰后系个蝴蝶结。
把长发散落在后面,圈住女孩儿,“府邸在北边的哪个位置?”
脖子处的瘙痒,使得晚清缩了缩脖子,看着窗边儿的竹青藤细着声儿开口,“北郊区的怡南路……”
“明日我去接你,我想和你共度晚餐。”修长的手指细抚着女孩儿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