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裙摆走上楼梯,鸨母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刚行至二楼楼梯口,两侧的呻yin之声直穿入脑。那鸨母低下头,明溦目不斜视,自往里间走。
早间的红袖坊不如夜晚人声鼎沸,却也呈现出另一种光怪陆离。夜雪刚刚落尽,房中温暖如春,枯红的缎带与衣衫被人随手丢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男女哈欠连天地打开房门。yIn声浪语夹杂了细雪的簌簌声,连放纵也沾了洁净意味,不比晚间欢声叠浪。
明溦驾轻就熟往最里间走去。她推开房门,房里空空荡荡,鸨母忙低头,道:“回殿下,大人令您在这里等一等。”
她不疑有他,步入房中,脱下外套,在小桌前端正跪坐。鸨母犹豫片刻,召侍女为她端来一壶酒,明溦挑了挑眉,听她道:“这……也是大人的意思。”
“为了试探我的衷心?”
鸨母嗫喏不言,却也未曾妥协。明溦倒出一杯酒,扬手一饮而尽。鸨母长舒一口气,忙又招呼侍女为她添上碳火,寻来新衣。这几年里她虽不常到烟溪古镇,但红袖坊的规矩始终没有变。为了保证来人的绝对忠诚,每一个见宇文疾的人都需要先饮下毒酒,倘若二人相谈甚欢,离去之时,再有人为她送上解药。
宇文疾这些年屈居于此,心性一日比一日古怪,戒心也一日复一日地深。
片刻后,有一侍女敲了敲里间的门,明溦站起身,听她道:“殿下请。”
既身在大梁境内,要见正主自然不会如此容易。红袖坊只是见他的第一道入口,待这一群忠心耿耿的西夏国旧人确认来着无误了之后,这才会将访客带到真正的会客之所。明溦下了楼,随那侍女穿行过一方小院,院里有一个偏门,门打开,院子连着院子,挤挤囔囔的民居围成一座迷宫。
在不知穿行过多少后街窄巷之后,侍女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宅子偏门前停了下来,作了个请的手势。
明溦推门而入,院中细雪未化,花架子空空荡荡,石桌石凳清雅非常。一人坐在轮椅上,背朝着她,听了开门声也未曾转过身来。明溦见了他,浑身绷直,右手微微发抖,即便再是面色泰然,心下也已掀起了滔天巨浪。
无论多少次重逢,每每在他的面前,她都能念起西夏旧国的荒颓,与她在他手上所经历的重重旧事。
汗水,体ye,热浪。男人的身躯,数不清的Cao干,与仿佛永无尽头的囚禁与Cao控。明溦抖着手,眸中深沉,朝着他的背影跪了下来,照着西夏国的旧礼对他问安。她的额头抵在细雪覆满的土地上,手背垫在额头下方,弓着身子,神色恭顺,呼吸却不如她的表情那般四平八稳。
跪了许久之后,轮椅上的人摸了一把她的头顶。
昔年在宫中时,宇文疾身为祭司,身份尊贵,臣民能得他的祝福已是天大的鸿运。他便是用这样一双给予他人祝福的手将明溦调教成了如今的样子。他的手背划过她的头顶,后脑,后颈。明溦轻轻颤栗,身体不要命地抖了起来。
“你可知我今次给你喝的是什么?”他问道。
他的声音不比往日沙哑,想来心情甚好。明溦闭着眼,强忍着心头辗转过的许多情绪,轻声道:“竹青?”
“是‘香雪’。”
她认命地紧紧闭上了眼。西夏宫禁里最为顶级的媚药,昔年他便是用这东西将她拘禁在身边。后来明溦服下的媚药越来越多,即便是香雪这样猛烈之物,到她这里也消减了七八成功效。
即便如此,她也渐渐感觉到了体内奔涌的热流。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死死闭着眼睛,并不愿抬起头。窸窣的衣衫声过后,宇文疾撩起了她衣衫的下摆。未有任何前戏与调情,爱抚与亲吻,便如检视物件一样,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xue里。
“嗯……”
若说这世上有谁对她的身躯熟悉到了骨子里,那便只有身后这人。他太过清楚怎样让她动情,消磨她的神智,击溃她的冷然外壳。即便只是用手,双指深入得恰到好处,搅弄不过片刻,明溦已由恭顺跪趴的姿势改为了另一种姿态。
她的衣衫新整,衣裙还是旧日形制,为了凸显娇俏,甚至连头发都让人重新盘过。明溦打开退,闭着眼,摇着tun部,将自己热透了的地方往他的手指方向压。
“唔……”
她的下身已shi透了,媚药令她全身上下开始发热。但她的心下甚是厌倦——早在她脱离宇文疾的掌控之前,这种裹着媚意同他寻欢的行为便已让她的心里无法产生半点波澜。享受的只有这具身子,她头脑发晕,浑身炽热,不住地将自己的tun往他手指的方向压。
而早在她逃到大梁国之前,他二人的寻欢便只能借助其余器具了。
那时明溦并未对谢行说明。惊心动魄的暗杀之后,宇文疾成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废人。他的头脑并未受多少波及,但他的身躯却如漏水的水桶一样,以至到后来,他只能派人Cao干她,而他感觉不到任何事。
“哈……用力些……嗯……”
明溦趴在覆满了细雪的地板上,叫声yIn浪,双腿大开。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