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屈辱地皱着眉,怒瞪着他,死活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一天。
“还是说您想自己来?您受伤的地方太深,倘若您一人不好行事,总不好让其他待霜阁弟子来打开你的腿,往您的私密之处……”
“够了,闭嘴。”明溦揉了揉额头,摇头道:“你的提议太过有逆lun常,无论如何,你在我的手中长大……”
她话音未落,傅琛大步走上前,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明溦还未来得及挣扎,他便将她狠狠丢到了床上。
小狼崽子跪坐在她的身上,大腿将她死死压着,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腰部,无需宽衣解带,光看那轮廓就已经知道此物的尺寸不小。她深吸了一口气。傅琛牵过那长绳,绕着她的手腕环了几圈,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她,道:“同您讨价还价是我的情分不是本分。现在偌大的京师都在容家手中,我府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您若还想活着走出京师就乖乖先让我舒服。您既是我的师尊,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红绳的绳结一拉,明溦轻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他跨下之物又涨大了些。
她咬着下唇,怒气隐隐,而傅琛笑得如沐春风,满脸的神色都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
“你既有本事在容家的追杀中明哲保身,又能凭着寒山晚钓图与容嫣周旋至今,想来已不需为师再为你……嗯!”
他摸了一把明溦的Yin户,皱着眉,神色专注而恳切。他并未不想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尽,他的梦境太脏,太过亵渎,而她的表情正同那日在冷泉里所差不离。愤愤的,不甘地,却又情不自禁沉沦下去。
但在长时间的压抑与假意谈笑之中,他学会了克制,忍耐,以及慢慢将敌手拆皮拔骨,挫伤锐气,令敌人臣服的本事。
他分开她的腿,心致志盯着她的xue口看了片刻,道:“是该换药了。”言罢,傅琛笑yinyin起身,从床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把小刀。隐隐的寒光令明溦见之心惊,但傅琛将小刀的刀刃细细擦了擦,又取过房中一壶酒,令酒ye充分洗涤刀刃。
一切忙完以后,他又取过一条帕子沾上热水,轻轻焐在她的Yin户部位。
傅琛的下体已顶得老高,裤子上晕开shi热ye体。但他的神情过于专注,手脚利索,看这样子竟对处理伤事毫不生疏。而被自己的徒弟一本正经专心致志研究自己一丝不挂又被凌虐过的xue口,这种体验实在……太过让人一言难尽。明溦屈辱而认命地仰起头,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师父还有什么想问?我怕一会儿玩起来您太过忘情。”
而即便是这般语带威胁又色气的说辞,从他嘴里吐出来依旧沾着一本真经的严肃意味。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他倒不愧是明溦的弟子。
“容氏对瑞王赶尽杀绝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秘密?寒山晚钓图现在究竟在何方?”
傅琛低头一笑,揉了揉她红肿的xue口,道:“一次一个问题。你到底想问哪一个,先想好。”
明溦捂着眼睛,再次谴责自己在待霜阁为人师表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之事,怎么将这孩子养成了这样。
“我且先赊这一次,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也不是。昔年待霜阁老阁主对容氏颇有忌惮,这才将此物交给了我的父王。容氏为了此物炮制出巫蛊案,此物被一匹死士带回了门中,又在我入京的前几年被偷偷送回了京师。那时帝君还未曾昏聩成这样,他知道了这图纸之中的秘密。但彼时容氏已经做大,而他的身体也时好时坏,他遂将此物大张旗鼓赐给了我的小六叔。如此一来,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此物正在瑞王府,但容氏总不能明抢圣山亲赐之物。”
“你无论将此物藏在何处,只要帝君一合眼,到时死无对证,而容氏如今只手遮天,你……”
“师父既早有这番忧心,那时候又为何将我丢在容氏的屠刀下?”他深深看着她半晌,抬起她的一条腿,俯下身,对着她平坦的小腹吻了一吻,笑道:“我说过,一次一个问题。”
他将手中刀片擦了擦,明溦大惊,死死盯着他。她此时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内里暴露无遗,若是他想做些什么丧心病狂之事,以明溦的力道恐怕并不足以与他抗衡。傅琛也觉出她的警惕,笑了笑,拉过明溦的小腿轻轻一吻,道:“别怕呀。我得先将您这里的毛发剔干净,然后再替您清理身子。我说过,我不是宇文疾,没有其余的特殊癖好。”
言罢,他顶着明溦羞恼而讶然的神情揭开帕子。明溦的Yin唇消了肿,rou片紧紧夹在一起。若不翻开来看,此时倒也看不出她的内里曾经历过怎样的粗暴对待。
“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做,您千万别挣扎。否则倘若见了血,我也会十分愧疚。”
话虽如此,傅琛趴在床尾,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神情专注,手下动作有条不紊,丝毫看不出一丝愧疚的影子。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十九、朝花【H,剃毛】
十九、朝花【H,剃毛】
明溦并没有预料到傅琛的耐性能这般好。她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