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溦道:“我好歹是你的师父!”
傅琛恍然大悟,道:“您还记得此事?方才您兜兜转转问了一圈,又是傅星驰又是容家,怎么就没问一句,那日我落入容家手中之后靠什么活了下来?”
明溦别过头,心下也有些一言难尽。
要说不愧疚那是假的,但相比于她肩上所背负的东西,傅琛的一片少年心思与二人薄薄的师徒情分实在不值一提。她一言不发,他冷笑一声,坦坦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窗台上,俯身沉声道:“那日四方来人,我眼看情势危急,遂跳入水中潜了大半天。此事,师父怎么不问?”
“我……”
“那日你刻意引守卫来寻我,后来我才知道,第一批来的人正是容家混入瑞王府的暗探。他们来的时候还拿了刀,为的就是将我趁乱刺杀。此事,你又为何不问?”
他越的身体越来越热,环抱着她后腰的手臂也越紧。明溦没有办法,只得由他压迫在自己身上。倘若这时窗外有仆役经过,定能看清被皇长孙压在身下轻薄的人正是他自己的师父。
虽然她在做别人师父这件事上实在不尽责。
“师父好奇的是这座宅子么?其实你最想问的是,如今容氏一手遮天,连皇城里的君王都成了他们的人质与棋子。我这一颗绊脚石如何能苟延残喘至今。”他俯身道她的耳边,往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柔声道:“因为我有寒山晚钓图。”
明溦双目怒睁,傅琛将一条腿卡入了她的腿间。
“因为早在夜宴开始之前我便先寻到了书房暗室里。因为,在更早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容氏在查你。因着这一条线,我也顺藤摸瓜摸到了……你的故乡。”傅琛摸上明溦的大腿,他的手有些抖,少年的气息青涩,他指尖光滑的皮肤仿佛一场久久的心愿得偿,而她的腿间伤处正与他的怒气相合。
傅琛低下头,手指往她的Yin户部位一扫而过,缓缓停在了她的小腹上。
“只可惜,在西夏国地宫里发生的事,我是无缘得见了……宇文疾,对么?师父的这身子就是被他训练出来的?”
他的语气太过温和,指尖触感若有若无,而师父二字从他的嘴中吐出来,又莫名脏了许多。明溦沉下脸,显然怒极,傅琛眼疾手快扣着她的手腕,提起了她的身躯牢牢压在窗边墙上。
明溦的前襟大开,双ru顶在他的胸前,连ru头的触感都逐渐清晰。在他跟前衣不蔽体的人是他的师尊,他自小崇敬而又试图亵渎,惧怕却又恨不得将她剥干净的人。他甚至分不清在自己梦着她自亵的时候是报复更多一点,或是爱怜更多一些。
而她今日什么也没有穿。
“师父在入主待霜阁之前还有另一个名字,对不对?那个名字倒是比这一个要艳上许多,昔年的西夏旧臣说起平阳公主的名字……啧,我听他们说着说着,我都硬了。”
傅琛闲下来的一只手还挑开了她的衣襟。宽大的外袍下一丝不挂,衣襟恰好够挡住ru头,ru房一侧的轮廓圆润饱满,往下是她的腹,肚脐,下腹部与Yin户的毛发。傅琛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当他将她从酒窖里带出来的时候,连那Yin户上都沾了傅星驰的Jingye。
“呵……你也想Cao为师?”
傅琛闻言失笑,道:“这个,师父你这是第一天才知道么?”
明溦冷冷低着头。傅星驰脱了鞋,脚背莹白清透,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更显出他皮肤的青涩与洁白。而他的手同脚一样,骨节渐渐成型,一点含蓄也还没退干净。就这样年轻的一具身体,怎么就……傅琛抬起她的脸深深看她。他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太多,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她胸前的时候,再多情愁都渐渐烧成了欲望。那是一种誓要将一切烧尽的,绝望而荒芜的力量。
“你若想知道寒山晚钓图的事,问我不就行了?还往渝州城寄什么信?”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眼看她的神情由震惊到愤怒再到痛心疾首。衣襟被慢慢挑开,她的左边ru房露了出来。傅琛却摆明了享受这一刻的进退两难。他既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在他热切的注视之下,明溦的ru头有些发硬。
“……你放开。”她挣扎起来,怒道:“此信经待霜阁弟子的手,你究竟是如何……?”
傅琛挑了挑眉,不答却已彰示了一切。他连待霜阁在京师的人脉都烂熟于心。
明溦狠狠将推一推,披着衣服转身就走。刚到门边,却听傅琛悠悠道:“寒山晚钓图实则是老阁主留下用以记载王室血脉传承之物,倘若我所猜不错,容嫣的这一个孩子并非陛下的亲儿子。”
明溦闻言大惊,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他闻言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是你教我要守约,守信,也是你教过我,世间的许多事都要付出代价。而今代价就放在台面上,与我欢好一次一个问题。相信以你的本事……到时先认输的恐怕还是我。您说是不是?”
明溦目瞪口呆,越发怀疑自己在待霜阁的放养式收徒是不是大错特错,也切身感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