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有福气做共妾!”她共妾两个字咬得极深,说出来便像是讽刺人了。
只是江素尘脾气好,不想与她纠缠,便含糊地应她:“虹映姑娘才是长得好。”
虹映哪里料到她那一句话像打到棉花上,她愤懑,张嘴又想说什么,一旁伸来一只细嫩的手轻扯住了她的衣袖,是望舒。
望舒和和气气地笑着,“姨娘若无吩咐,望舒便和虹映退下了。”
江素尘听了,如释重负,连忙点头。
虹映和望舒走远了,才气呼呼说道:“你扯我干什么!你怕她?”
“人家是做姨娘的,你和人闹什么。”
“哼!我可不怕她!就得给她个下马威,别以为她做妾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个下贱的共妾!”
“你也会说是共妾。再如何,你得罪她,且不说三公子会如何,那大房和二房,难道还治不了你?”望舒慢条斯理地说着。
虹映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不过想想那江姨娘,看着就是个木讷老实的,就算有几分姿色,估计姜其琰过几日也腻了,便暂且放下心来。
虹映便挽着望舒的手,笑说:“你倒是不慌不忙,本来就三天两头看不到三爷的,再不争不抢,小心三爷不要你,卖了你!”
望舒也不生气,还是一贯的温柔,“那你呢,你这么上赶着要给三爷生孩子,是真心喜欢他?”
虹映一脸娇羞,“我当然是喜欢三爷的,只是三爷一表人才,这吉平县多少女子仰慕!我们俩这种瘦马出身的,就算混不上什么名分,总得有个孩子傍身才好!”
望舒舔了舔唇,并不说话。她和虹映自小就被家里卖进勾栏院里做瘦马,虹映打小就讲义气,她不喜欢的那些腌臜猥琐,喜欢玩花样的客人,虹映都一张笑脸地替她迎下,每次都搞得浑身青紫回来。甚至有好几次,虹映被送回来已经是奄奄一息,几乎要死去。
望舒害怕,所以当看到那姜三少爷时,她才拼了命地去讨好他,就是因为她看出了姜三少爷才能救她们离开这肮脏不堪,乌烟瘴气之地。
姜其琰待她不薄,还愿意连带着给虹映赎身。只是她终究不喜欢做那种委身与人缠绵之事,姜其琰也不勉强,大多数时间还是找虹映泻火。
望舒看着憧憬着未来的虹映,问她:“若我们离了府,是自由之身,你想做什么?”
虹映的柔荑点着望舒的额头,“傻瓜!像我们这种勾栏院的女人,出去了才没有好日子过呢!我才不想走!”
望舒揉着额头,垂眸,她们这样的女子,只能一生都当做圈养的玩物了吗?
入夜,江素尘躺在床上,想着姜其琰外有温柔乡,内有美娇娘,想必今夜也不会回来睡了。
她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大半的床铺,就这么睡着了。
只是到了半夜,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那羞人的地方摩擦着,又细又长,像是手指。
江素尘难耐地翻了身,身下那物顿了一会,竟钻进她甬道里,还探索似地顶弄着rou壁。
江素尘收紧小腹,夹了夹腿,想要将那物推出去,反而弄巧成拙,将那物更深地吸了进去。
她难受得直哼哼,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的轻笑声。
不知那手指探到了rou壁的哪出,江素尘呼吸都急促了,体内的手指便贴着那花心抽插起来。
一阵一阵的快感堆积在江素尘的尾椎里,让她身体酥麻,她想要翻身躲开,但身体实则无意识地挺跨,将自己往那手指上撞。
江素尘发鬓散乱,终于睁开眼来,烛火已经灭了,一室昏暗,只见一个人影伏在自己身下。而她这才觉得下身凉凉,亵裤早已不知被脱到哪儿去了。她那甬道里夹着的两根手指,也不只是幻觉。
她瞪圆双眼,张嘴就要大喊。
那人的大掌却一下捂住了她的嘴,软软的嘴唇擦过那手心,只觉得一片硬茧,好像还带着女孩儿家的脂粉香气。
“是我,别叫。”暗哑的嗓音却遮不住少年人的清朗,是姜其琰。
江素尘倒还是想叫,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舒服。下身又酸又麻却又舒服,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没有给她这种感觉过。
静谧的室内只有江素尘被掩盖的呜呜声,以及她下身被手指带出的噗嗤水声。
“这么shi,我手指cao得你很舒服?”姜其琰低声说着,像带着笑意。
江素尘想并拢双腿,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姜其琰看出她反抗的意图,便又揉捏着她那颗充血动情的Yin蒂,恶意地搓弄着。
江素尘伸手想推他,不知道他碰着哪里,身体一下紧绷,尿意袭来,她怎么也止不住。
圆润的杏眼涌出屈辱的泪水,她摇着头,想躲过那大掌,想大声说不要,然而怎么都躲不开。
姜其琰年纪虽比她小一点,到底是练家子,制住她轻而易举。
等姜其琰反应过来他的手上沾上了温热的泪水时,便看到昏暗的室内一道晶莹的亮光一闪,一大股水从她牝户里射了出来,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