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撇撇嘴便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只是她刚走,江素尘便收了帕子,倾身上前去亲姜其瑥,还特地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他的两瓣薄唇,像是动物在舔舐幼崽。
姜其瑥乐了,“你特地支走雪梅?”
江素尘不答话,坐一旁拿起桌上的女红,垂头绣了起来。
姜其瑥知道她害羞,他最后也占到了便宜,便专心地看起书来,终归这两年要考取功名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看着书,一个绣着花,像是寻常夫妇的一天。
喝了几道药,姜其瑥便好了。听说是当年腿伤了之后,身体也跟着差了,日日夜夜要喝药洗药浴,胃口也不好,所以总是身形清瘦,带着股清苦的药味。
这夜照例留了两盏蜡烛燃着,他一只手摸上了江素尘的胸口。
“瑥郎……你身体才刚好。”江素尘去摸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姜其瑥神色怏怏,一脸委屈,“素尘明日夜里就要去三弟那了,能不能再陪陪我。”说罢就拉着她的手,引她来摸他胯下。
刚摸到那又热又烫的欲望,就知道姜其瑥是真的憋得难受。再者江素尘确实不忍他这副可怜的表情,于是点了点头,在被窝里解了亵裤的系带。
这夜两人在chao热的被窝里翻云覆雨,紊乱的喘息声缠在一起。
姜其瑥温柔而缓慢地抽插着,平时凶猛的rou棒这下循序渐进地等甬道适应它。下身舒服地契合在一起,江素尘也靠着他肩头喘着气,双颊嫣红。
他忍不住凑过去,亲着她侧脸,“素尘,素尘的里面好暖和。”
“唔……瑥郎……瑥郎轻点……”江素尘含糊地嘟囔,也不管他说什么下流的话。
他挺动着跨,像是得了趣,又说:“素尘若是能一直含着我就好了。我想跟素尘永远在一起。”他凑过去,额头相抵,像两只缠绵的鸟。
“嗯……嗯……”江素尘yin哦着,她这回听清他说什么了。只是心底一酸,男人在床上的诺言,总是当不得真的。
两人这回做得又漫长又缓慢,直到蜡烛燃尽了才偃旗息鼓。
第二日姜其瑥便去书院了,他走前还不舍地亲了亲江素尘。
惹得碧痕和雪梅都掩面偷笑,江素尘羞得无可奈何。
照例去了前院里向大nainai和二nainai请安,这日林安玉一反常态却让她坐下。
平时两位夫人都对她不亲不疏,今日不知为何让她坐下。
江素尘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这时一个穿着长衫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被家仆领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童。
“刘大夫来了,便给她看看吧。”林安玉吩咐完就抿了口茶。
陈遥夕坐在一旁不声不响,一副看戏人的样子。
那刘大夫便上前来,客气地说了句:“姨娘多有得罪!”
然后就让江素尘伸手给他把脉,他眯着眼,另一只手还拈着胡子。
林安玉看着镇定,双眼却死死地盯着江素尘的小腹,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
随后刘大夫恭敬地站到一边,垂头回答:“回姜大夫人,姨娘未有子。江姨娘宫寒,脾胃好像也不好,我这回去便给她写几个方子好好调理。”
林安玉眸色Yin沉,点头便让大夫下去,大夫走了没多远,她便一声斥道:“江素尘!还不给我跪下!”
江素尘被她这一骂,吓得只敢快步从椅子上起来,待到跪下她还在想,果然有的坐就是没好事的,这不,就得跪着了。
林安玉手指直指着她,“你都承了少爷们多少雨露了!前些日子连瑥郎沐浴都缠着他!家仆都说了溢了一地的水!搞得瑥郎都生病了!你可真不知廉耻!这样浪了还没怀上!真是不下蛋的母鸡!”
“哎呀,姐姐别这么动气嘛,气坏身子骨就不好咯。”陈遥夕这才出声,她悠哉悠哉地放下茶杯,“这些话多粗俗,给老爷听到就不好了。”
“陈遥夕,我训人,你插什么嘴!”
“说起来这不下蛋的母鸡呀,我记得姐姐也是过门一年后才怀上了大公子。江姨娘才过门多久,姐姐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你!”林安玉气极,她指着江素尘,“若是你一直怀不上,我就将你卖去青楼!”
江素尘被她吓得发抖,只好伏低身子,“素尘全凭大nainai做主!”
等走出前院门没多久,二nainai却也跟着上来,还叫住了她。
陈遥夕摸着发上的金玉雕花发髻,那般俗气的东西戴在她身上却只让人觉得华美。
江素尘垂眸,乖顺说道:“谢谢二nainai方才体恤素尘。”
她漫不经心地和江素尘说道:“我家琰儿呢,才十六岁,是不着急娶妻纳妾的。不过嘛,这林安玉儿子有的东西,我家孩儿总不能是少了的。”
东西,江素尘心里凄然,虽说她知道掂量自己的身份,然而别人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