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林幼清在做足了思想准备后,端着一碗茶走进了裴钰的书房,她郑重的叫着丈夫的名字,温柔的看着刚刚结束一天工作的男人。
“清清,怎么了?”裴钰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妻子这样的语气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他尽量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道:“四点了,我该准备去接岳岳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安南玩的不想回家。”
安南是裴岳清班级上为数不多的黑人孩子,即使在南非,这片黑人故乡的土地上,能进入裴岳清所在的幼儿园的也是以白人的孩子居多,而其中的黑人孩子大多数也来自位高权重的家庭,裴岳清倒是出乎意料的和一个黑人小孩成了很好的朋友。
“你可以四点半去接岳岳。阿钰,你的身体除了右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林幼清轻声的,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她的眼眸里满满的担忧让裴钰的动作彻底僵住了。
空气忽然变得沉重而凝滞,毫无疑问林幼清的话戳痛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但是裴钰知道他无法再逃避下去了,即使面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终于还是低着头,将裤子的拉链解开,回答了林幼清的问题。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林幼清在时隔四年看到丈夫的Yinjing时还是大吃一惊,因为那已经不算是一根属于男人的生殖器了,曾经粗壮的雄根破破烂烂的搭在男人的Yin部,除了隐隐约约的小洞,最可怖的是将Yinjing剖为两半的贯穿伤,她张了张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闭着眼,扯着裤子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的男人,最终她轻轻笑了起来,说道:“裴钰,你以为我嫁你就是为了嫁给一只种马,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拉下拉链后,裴钰有那么一瞬间是眩晕的,他深深的惶恐着,不知道看见丈夫这样恶心丑陋身体的妻子是否会离他而去,但是林幼清的笑声让他困惑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盛满了星光的蓝色眼眸用一种罕见的脆弱的眼神紧紧盯着说话的女人。
林幼清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戳了戳裴钰的Yinjing头,原本gui头的为位置,然后继续说道:“傻子,你们男人还真以为靠一根屌就能征服女人啊。”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裴钰面前说这个词,白皙的脸上很快泛起了害羞的红晕,但是她还是接着说:“我,林幼清,爱的是你,裴钰!不是你的鸡巴!”
裴钰觉得鸡巴和屌这样的词语从清纯的妻子嘴里吐出来,让他的整个世界的玄幻了起来,他们婚后的生活虽然和谐,但多数时候都是温柔和沉默的,不过此时此刻,他意外的发觉原来这样羞红了脸的林幼清竟然也如此可爱,这让他彷徨的心似乎找到了一个港湾,于是他艰涩的问道:“可是我现在根本做不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你这么好,我没资格这样对你,让你跟着我守活寡。”
裴钰最后三个字说得轻之又轻,听在林幼清耳朵里却犹如霹雳惊雷,她的心痛得拧成了一团,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丈夫眼中深入骨髓的爱和忧郁,她勉强笑了笑,控制住自己即将涌出眼眶的泪水,说道:“这不怪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紧接着,她蹲在男人的腿边,将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遮盖住自己红透了的脸庞,小声的说道:“其实,除了那个,其他的方法也很多嘛。。。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们还有很多可以做的。。。比如那个。。。那个。。。”
林幼清的声音越说越小,还结结巴巴的,但是裴钰就是将她的话语听得一清二楚,一直以来,裴钰从没有想过把任何yIn猥的手段用在妻子身上,他们的性爱传统又和谐,他半点也不想用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来玷污妻子,而这时林幼清的话犹如射穿乌云的阳光,让他的心狠狠颤了颤,其实他想错了不是吗?即使在他和那些男人的纠缠中,都不是单纯的,更是爱的表达。而林幼清是他的妻子,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禁忌呢?他不会用酷烈的手段去对付心头的宝贝,但是取悦爱人的方法又是何其之多,曾经他不也有过数月戴着贞Cao带不能发泄的经历吗?不需要Yinjing,他也能给林幼清足够的快乐。
想通了的男人如同冰山消融一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将妻子一把扯到了怀中,舔着美丽少妇的耳垂,说道:“宝宝说的对,是我想错了,只要宝贝不嫌弃老公,老公保证你会幸福死的。”
林幼清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是害羞又是气恼的推了推裴钰,说道:“你就为了这点事纠结这么久,真奇怪你怎么把建起来的,还不快去接岳岳。”
被妻子推开的男人也不急,只是偷了香,笑眯眯的走出去,准备接家里的另一个宝宝。
林幼清看着裴钰放松下来的双肩,内心远没有表面的平静。直到男人走出家门,她才失神的坐在沙发上,其实她一直在憋着自己的情绪,因为她很清楚刚才的裴钰有多脆弱,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她绝不能伤了他的心,作为一个耽美老司机,其实她真的不在乎性爱的形式,但是也正因为见多识广,她也能隐约猜测出丈夫被抓走时大概不是简单的虐待,而是性虐,这个猜测不仅让她为裴钰感到难过,更让她嫉妒和仇恨那个抓走了裴钰的人,婚前且不论,婚后竟然还有人和她分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