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不在於他在自己身上做了多久,而是自己的那声声娇喘是否让男人满
足。
她那经过调教的嗓子每一声啜泣都让周泽北认识到自己的伟大,进而更加卖
力地耕耘那一亩水田。
期间周泽北隐隐有精关爆发的倾向,着急地唤金莲换个别的姿势,他喜爱狗
交,便命令进来趴着把屁股翘起,这是男人们公认最完美的姿势,它既展现了女
性妙不可言的第二张脸,又隐去女子与人媾和时的羞耻,就是肉棍进入的难易也
大大减轻了,非常适合年轻情侣的次人生尝试。
周泽北感叹自己真是文思敏捷,这短短功夫又是在床第之上,能为祖国青少
年的性教育事业想出这么一篇妙文来,可值得大书特书。
两人几次三番变换姿势,床场老手均晓得这是早泄不继的特徵,金莲在风尘
中混了这么久,一眼便看穿,可她卖力的表演又让人错误地以为周泽北真是了不
得的真男人。
「叫主人。」
「主人。」
「叫爸爸。」
「主人。」
「是爸爸,叫!」
金莲还是叫着主人,这下可惹恼兴头上的周泽北,使劲抽着金莲的屁股,这
回她的哭叫声再不是装的了,「主人,疼。」
「小贱货,不叫爸爸,就打死你。」
「不可以的,这里娃娃是不可以叫别人那个的。」
「你是金莲,谁允许的你改回名字。连这也不听了是吗。」
周泽北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他深信在床上男人就是天,女人是狗,天
但有命,刍狗焉敢不从。
「管你什么狗屁规矩。现在不叫就打死你。」
周泽北眼睛血红发了疯似的抽打着娃娃的屁股,又从背后掐着她的脖子,
「主人,直吱,咳咳。」
娃娃已经快要不能呼吸,勉强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巴。」
「什么?」
「爸爸,咳咳。」
周泽北尝到了满意的滋味,这才松开铁钳。
他忽然很想见见这面具背后到底是藏着一张怎样的脸,趁着娃娃神志不清,
将她的面具取下,那是一张乌云般混沌的脸,瞧不见眼鼻口舌,周泽北被这怪物
吓了一跳。
当此时,房间突然开始出现摇晃,桌上的茶杯被摔碎,周泽北立马反应过来
这是地震徵兆,他慌忙穿起衣服往外跑丝毫没顾及床上的恩爱人儿,没想到开门
就和人撞个满怀,原来是墨先生,他脸色竟然出现些许煞白,慌张地说:「你做
什么事了?地君在发怒!」
周泽北实在想不起来,情况又十分的危急,两人只好先跑出去再说,整个女
儿红园子乱了套,各自逃命,呼声震天。
等周泽北和墨先生两人逃出屋外,白先生竟然开着车也到了门口,两人急忙
上车没有多说什么,一路狂奔而去。
「现在情况危急,来不及说了,你先回去,答应的事可别忘了,日后还是有
你的好处。」
白先生开着车又把周泽北送回他来时的地方,这里的震感已经减弱许多。
周泽北虽然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想自己这回差点真成了牡丹花下的风流
鬼。
「我该怎么回去。」
周泽北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鬼地方,「事情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送我回去!」
白先生墨先生对视一眼,让周泽北背转身去,两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屁股,周
泽北一个平沙落雁使劲地用脑门和大地接了回吻。
「哎呦!疼死我了,你们两个干什么!」
周泽北看了看周围这还是自己那熟悉的卧室,夜深人静,妻子也还躺在自己
身边,对於他的惊呼只会回以沉重的鼾声。
周泽北昏昏沉沉地意识到自己原来做了个梦,但这梦境实在真实的可怕。
醒来后的周泽北思绪万千,也没了睡意,乾脆进入书房开始写稿,没多大功
夫一篇不大满意的稿子写完了,作者总是对完成的作品不会满意的,和在外面找
女人是一个道理。
「喂!小李啊,我这刚写了篇稿子,关於清明祭祀的,趁着马上就要除夕了,
你到时候给发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了疑问,这还没到清明,是不是太早了点。
「趁早先打开市场,你们也开始跟着宣传炒作起来,我到时候再接着写几篇,
这套路你还不懂吗,行了,到时候你跟王主编说一声,再找几个专家学者分表下
看法,趁机做个节目什么的,就叫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