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望曾柏教我。”
“王爷厚待曾柏了。”被称为曾柏的书生恭敬地接过茶放在一边,沉思了一会开口道,“眼下京城鱼龙混杂,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曾柏愚以为王爷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拘泥于京城,应在外部发展自己的势力。”
若是魏乾帝在这,他定会勃然大怒。自己这个一时放过的皇弟正和谋士商议怎么夺他的权。只是眼下他还沉浸在该不该放弃如锦的纠结之中。
四王爷爽朗一笑,二人接着窃窃私语又是商议了好几个时辰,那名为曾柏的谋士才抱拳退了出去。
那人一走,四王爷身后立马就响起了赤足踏在软绵地毯上行走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少女特有的俏皮。
一阵香风拂面后,一对玉指在他太阳xue上轻柔的按摩着,四王爷可以感受到身后细微的呼吸声,他舒展了下眉头,问道,“今日轮到谁了?”
王府里面没有王妃,不过还是分下来很多通房丫头。四王爷对人lun之事不感兴趣,愿意留下的就当足奴,不愿意的就撕了卖身契放出去。再加上本来从丫鬟里选出的足奴,府上的足奴已经有几十之数了。因而四王爷就定了个轮换的规矩,倒像是皇上宠幸后妃一般了。
“今日轮到花黛了,现在王爷想让花黛服侍吗?”
四王爷按了按有些酸痛的眉心,谈了这么久政事是有些乏了,刚想点头,突然又想到今天是皇兄把那个小妃子送到自己府上的日子。
他向后摆摆手,花黛立马闭上了嘴,继续温柔地给四王爷按摩。足奴虽然吃穿用度上比得上官家小姐了,但她还是知道自己身份的。这王府里即使没有女主子,也轮不到她这个下人来置喙。她不敢奢求什么,只愿一直陪在王爷身边就好。
四王爷享受了一会花黛体贴的按摩后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扣响了。敲门的节奏是自己亲自教的,因而门外一定是自己的足奴带着那个锦美人来了。
想到如锦那双白皙美丽的玉足,四王爷的心情再难自抑,高呼道,“进来。”
如锦抬脚就要走进去,那丫鬟拦住了她,指了指门口放着的和她脚上有些类似的轻纱绣鞋,笑道,“姐姐可不知道王爷书房里的规矩。里面都铺了羊毛地毯,姐姐放心赤足上去罢。”
如锦缓缓地除去鞋袜,交付丫鬟手里,然后一步一顿地朝内室走去。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如锦娇躯一颤,仿佛在自己和远在宫里的那个男人之间竖起一座厚重的高墙。一臣不事二主,一女不事二夫。这座墙我再也过不去了。
两股热流无声地从眼角流下,如锦恍然一惊,急忙拿出帕子抹掉。我要笑啊,没有哪个男人喜欢看女人哭哭啼啼来服侍他的。如锦瞪大了眼睛,在内室的两人看不到的地方扯动自己的嘴角僵硬地笑着。
青蓝色的帘幕被人轻轻撩开,四王爷抬眼看去,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抿唇在那站定,眼睛不敢看向自己,只盯着毯子上Jing美的花纹看。许是因为有些害怕,十根粉嫩的脚趾微微蜷起,在脚背上绷出几道淡青色的经络。
那日初次见她,心里火烧火燎,像是小时候偷看侍女洗澡一样激动;眼下好不容易把人讨来了,心里却反而平静下来了。四王爷轻笑一声,“锦美人初来乍到,可还习惯?”
就是不习惯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了,还能怎么办?如锦咬牙,自暴自弃地走过去,在男人身旁坐下,刚想要回话突然又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此尴尬,该怎么自称呢?犹豫了好大半天,如锦才不平不淡地回道,“回王爷的话,小女很是习惯,未有什么不便之处。”
“既然来了本王府上,想必已经有人告诉你本王的规矩了。”四王爷拍了拍花黛的小手,“给这位姐姐做下示范,让她看看足奴都是怎么伺候本王的。”
花黛乖巧地点点头,毫不避讳地把自己身上的轻纱脱下。如锦这才看到原来她的下身也戴着贞Cao带,只不过样式没有自己的Jing美。如锦这才明白那丫鬟看到自己的贞Cao带时为什么会一点也不惊讶了。四王爷或许是对走Yin路不感兴趣,命所有足奴都要穿上贞Cao带。
花黛的ru根处都系上了两圈丝带,让她本就波涛汹涌的椒ru更加突出,直挺挺地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走动晃着不小的ru波。她走到男人身前跪下,脱下他的靴子,然后在如锦震惊的目光里用牙齿一边一个把墨黑色的袜子叼了下来。
天啊,她竟然可以用嘴去叼下男人的臭袜子。如锦先是很意外,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自己还不知吞过多少次魏乾帝的龙Jing,都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自己这全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花黛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十分卖力地吸吮四王爷的脚趾,一截香舌像穿花蝴蝶一般游走在男人的大脚之中。她美眸半睁,虔诚的样子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又舔了一会,四王爷觉得脚上已经十分滑腻了,拍了拍花黛的脑袋,“可以了。”
花黛用膝盖交替着走到男人跨里,十分熟稔地把他的龙根释放出来,然后一口含住。
如锦发现四王爷的喜好还真是在足上,花黛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