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锦的眼眶就开始发酸,自己曾经多次依偎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温柔地拂过自己的全身。现在怎么全都变了样呢?
顺着粗大坚实的手臂向下看,如锦才看清男人手上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的造型很是奇怪。由两根交叉的皮革组成,上面雕秀着的图案都是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模样,在中间的地方还有一个很小的锁眼。
如锦已经不是什么小姑娘了,她一眼就看出了这古怪东西的用处——封住自己的下体,不让除了皇上以外的任何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这又是何等的讽刺?把她送出去的是皇上,封住她下体的还是皇上。
她一时气血上涌,两只腿颤颤地发软,竟是扑通一声倒了下来。门外的雨寒听见了这不小的动静,一心护主的她忍不住想要推门进去,小赵子连忙拉住了她,小声道,“姑娘千万别进去,里面再怎么样都是主子之间的事,咱们下人是不能瞎掺和的。”
魏乾帝垂眸看见如锦螓首都快埋到了地里去,两只玉手像竹筷一样撑着地,薄衫上无声无息地晕出一圈圈杏子大的泪痕。即使女孩没有抬头,魏乾帝也可以想见那一双美眸里惊愕、痛苦的瞳孔。魏乾帝心里喟然一叹,自己原本绷得死紧的心肠像在春水里泡了一样软了七八分。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自己再磨蹭几分就狠不下心肠了。
魏乾帝踏着女孩的啜泣声来到她身旁,轻车熟路地解去她的衣裳,把那名唤贞Cao带的玩意亲自为她戴上。又用手试探了几下,确认不会有任何可能进入女孩的幽xue和后庭之后,一声清脆的锁响宣告了如锦欲望的锁死。
如锦之前毫无动作,像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这时她吃吃地笑出声来,跪在地上,腰背挺得笔直,恭敬道,“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说完,一步也没回头地走出了御书房
魏乾帝像逃一样地钻进了如山的奏折里,手指不停地颤抖着,再也写不出龙飞凤舞的瘦金体了。
宫门口已有马车候着,如锦坐上去就像是民间纳妾时被一杆小轿子晃晃悠悠地抬进主人家里。可惜的是纳妾至少还算有个名分,自己这算什么。一个皇上的妾送到别人府上玩弄罢。
贞Cao带刚开始戴的时候还是带着冬日的冰凉,过了好久慢慢变暖。如锦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刚开始是暖暖的,现在却慢慢带上了雪色的冰凉。
偶尔有检查的守军,也只是停顿片刻就放了行。一顶小轿子在无边的夜色下穿行。如锦在一颠一晃里慢慢到了四王爷府上。
下了轿,就有一个面色Jing明的中年人迎了上来,看上去像是府上的管家。他二话没说就用一只黑色眼罩给如锦蒙了眼,又用一根丝帕系在如锦皓腕处。像是牧人牵羊一样,带着如锦往前走。
他走的很慢,是照顾了如锦的女人步子。可王府本来就大,七拐八拐的,到了地如锦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眼罩一摘下,如锦伸手去挡有些刺目的光线,便觉得手掌搭上了几处温热。一声娇yin在身前传来,“这位姐姐好生羞涩,都是服侍王爷的人,快让妹妹看看罢。”
如锦放下手,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孩,穿的是一身颇为俏丽的丫鬟服,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更添了娇憨模样。更有意思的是,她的一双天足上面穿着的是几乎透明的绣花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脚。在大魏,女子的脚和胸是一样重要的。除了自己的丈夫,是不能给旁人看自己的脚的。更不用说穿上这般近乎放浪的鞋子了。如锦突然想到了民间有关四王爷的传闻。莫非————
那丫鬟见如锦盯着自己的鞋子不放,很是大方地解释道,“姐姐初来乍到,对府上的规矩还不清楚。咱们王府上的丫鬟分两种,一种是如旁人府上正常的丫鬟,还有一种就是如妹妹这种供王爷玩乐的丫鬟,王爷称我们为足奴。”
“足奴的鞋子都是如妹妹这般,透明可见足上脉络。姐姐切莫奇怪了。还有上等足奴的鞋子上面还绣了金丝呢!王爷爱玉足,姐姐可要沐浴一番才好,”她一边说,一边把屏风拉开,里面的浴池已经放好了热水。
“呀!”丫鬟惊呼一声,迷糊的如锦反应过来,她是看到自己下体上的贞Cao带了。虽然同为女子,如锦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那丫鬟似乎见怪不怪,把如锦的身子轻轻放入池中,细柔地小心擦拭。玉背、雪峰,幽谷都擦得干干净净,最重要的就是一双玉足了。她取了一只玉瓶,沾了点玫红色的膏药,涂在如锦脚上,慢慢抹匀。
如锦只感觉脚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紧闭的玉户不知何时渗出一些花蜜,这让她不禁有些羞耻。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摸脚摸出感觉来了?
那丫鬟笑道,“姐姐不必心慌。这是四王爷专门用来提高足奴玉足敏感度的药膏。这可是四王爷体贴我们这些下人,不想只让自己舒爽才寻了名医弄的,可是金贵了。”
如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上面已经是流光粉面了。稍一用力,连通脚趾的淡青色经脉就在脚背上现出踪迹。如锦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几句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