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看向龟头,只见原本硕大油亮的龟头前端多了一圈细密的小小齿痕,看上去尤为悽惨。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手一伸就要好好教训这个目中无老爹,老子都不老子的不肖丫头。
没想到德克莉丝不闪不避,竟反而迎向我的巨手,只见她敏捷的侧过身子,似要故技重施,从我的腋下空隙逃脱,但同样的招式对圣斗士是没有效的,我变捉为扫,大手挥向少女纤弱的身体,决意要让她尝尝苦头。
正当我大手要碰到她的娇嫩身躯之时,我突然撇见了德克莉丝的眼睛。那决不是坐以待毙,走投无路的眼神,甚至也非背水一战,奋力一搏的神色,那是一种戏谑嘲弄,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心神巨震,下一刻,德克莉丝小嘴微张,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从小嘴裡喷出,我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但脸上已然被淋满了自己腥臭的尿液,我大声惨叫,想起了德克莉丝之前凶狠咬住龟头前端的模样,看来那时她不仅是咬住,还将尿道裡残留的尿液吸了一些到口腔中,准备让我自产自销,自食恶果。
好算计,好心机。
在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中,我心服口服的跪伏在地。
"笨蛋莫蒂,快起来别装死了,你以为欺负了本公主可以就这样安然脱身?"突然,一个细腻温热的柔软小东西压上了我的后脑杓,我睁眼一看,却苦于角度受限只能见到白花花的床单,但以我敏锐的感官与精准的观察经验总结,那应该是德克莉丝的一隻小脚。
"身为本公主的奴隶,居然敢如此嚣张,看来不好好惩罚你是不行了。"德克莉丝用软嫩的小脚在我后脑不断辗压摩娑,细腻柔滑的感觉让我彷彿置身天堂。
"我,我不是你的亲亲爹地吗?"我颤抖着问。
"呸,那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认贼作父,现在你只是我的阶下囚。"德克莉丝吐了口唾液到我头上,满怀不屑的说。
啊,这阴险的女人心,这充满背叛与谎言的无情世道,任凭我一腔热血与痴心,十分付出与努力,最终都只会被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女全然否认,被那美丽而残忍的小脚践踏破碎,化作妖女阴险恐怖法力的养料,保存她纯洁可爱却险恶无比的青春容貌,后来人,当心!谨记!我那在山洞中风乾的枯骨就是最直接的警告。
"本公主自幼生活在深宫之中,从来没有看过皇宫以外的人,今天听说父王抓了一个异国俘虏,于是偷偷熘出寝宫,用药麻翻了所有看首的警卫,孤身一人,手无寸铁的来看看这异国的俘虏是个甚麽模样,没想到除了个子大了些,也没甚麽稀奇的嘛。还不是要跪伏在本公主的脚下。"德克莉丝越说越兴奋,我却是越听越狐疑,怪了,这是什麽三流色情小说的情节?
我轻轻抬头,德克莉丝的小脚顺势收回,快速后退了两步,不知何时披上黑色斗篷,只露出一张美丽小脸的她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你,你这个奴隶干什麽?难道还想反抗身分高贵的公主吗?"
我叹了口气,这小妮子还真是喜欢玩角色扮演,不过怎麽都是这种强暴类的戏码?难道是被我给传染了吗?其实偶尔来些知性大姊姊,夜班护士什麽的我也是挺乐意的。
所谓角色扮演,自然不好本色出演,你说是吧?
我神色一冷,用流裡流气,粗野不堪的口气说:"公主?老子早就想看看公主的皇家骚穴到底有啥不同了,今天你这蠢笨的皇家婊子竟然自己送上门来,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我挥了挥手,白色床铺消失无踪,壁纸牆壁变作方正硬石,柔软地毯变作冷硬石板,玻璃窗户变作鏽铁栏杆,牆上多了一隻明灭不定的火把,德克莉丝身上的黑色斗篷化作华美的礼服,而我的左
脚上多了一副鍊条镣铐。
床铺消失并没有吓到德克莉丝,少女轻巧优雅的落在地面,但似乎又觉得不太对,于是痛呼一声,跌坐在地。
"你干什麽!别过来!来人啊,把这个贱民拖出去斩了!"德克莉丝尖声惊呼,但怎麽看都是色厉内荏,惊恐的神色漫上了她美丽的灰色眼眸。
"别傻了,那些侍卫不都被你迷倒了?"
我舒展了一下肩颈,只见一个头顶几乎要碰到房顶,面目狰狞,筋肉纠结,每一步都像是要引发地震般的巨汉,无视绑在脚上的铁鍊,缓缓走向牢房另一端跌坐在地的娇弱美丽公主,衣着华贵的公主跌坐在地,挣扎着不断向后,却很快退到了牆角,只能瑟瑟发抖,看着巨怪晃悠着跨下巨物一步步靠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他会把你斩首示众,尸体推出去喂狗!"德克莉丝尖声叫道。
"啪!"我反手一个耳光,打的德克莉丝娇弱的身体瞬间跌倒在地,犁地滑行了一小段。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你这!"德克莉丝双眼通红,娇嫩细薄的嘴唇不断颤抖,彷彿愤怒、害怕、委屈一齐涌上心头,竟"哇"的一声真哭了出来。
如此敬业的精神,害得我内心中的暴虐不断被勾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