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2·u·2·u·2·u、
我开始舔舐吸允着这完美的嫩足,德克莉丝的小脚似乎十分敏感,洁白细嫩的小脚在我的进攻下不安分地不停扭动,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香甜的汗液不停从中渗出,味道有如奶与蜜的混和。我抬眼一看,德克莉丝浅蓝色的芭蕾舞衣跨下部分已然浸湿一片,氾滥成灾。
啊,我想起来了,我的体液对于德克莉丝的小脚有催淫作用,她用可爱的小脚与我接触,受到的刺激不亚于直接用小荳荳摩擦我的身体。
小脚也是性器,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我同时窥见了身前这位小公主的想法。
脚脚受到如此刺激,德克莉丝只觉得浑身瘫软,她下意识的一把抓住眼前漆黑的巨棒,希望找寻一点支撑。
浓郁而强烈的雄性气味顺着鼻腔冲入德克莉丝的脑中,她脑袋被这股气味弄得迷迷煳煳,呆呆愣在原地,不确定应该怎麽做,但一股原始而强烈的本能却让她渴求着这股气味。
德克莉丝双眼朦胧的伸出小手,轻轻将两手也难以合握的巨型凶物拉近小脸,柔软的脸颊贴上了青筋暴起的狰狞棒身,秀气的鼻子贪婪地吸取着上面的浓烈气味。
也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德克莉丝无师自通的伸出了粉嫩的小舌,一边用温暖柔软的脸颊轻蹭巨棒,一边用细滑湿润的香舌小心舔舐,滑腻柔软的小手也不断上下抚摸,渴求着眼前黑色的凶物。
德克莉丝青涩的动作说不上极为舒爽,却也别有一番感觉,于是我并不出声教导,只是专心致志继续品尝她完美的小脚。
美好的时光总是成片成片的消散,当我惊觉时,德克莉丝已经瘫软在了我的手上,大量的淫水将她的身上、我的身上,甚至大部分床单浸湿,连她白皙的小脚都已被我吸允得通红。我将德克莉丝翻转过来,发现她已经两眼翻白,竟是高潮到昏了过去。
我模模煳煳想起,有好几次德克莉丝的小手突然捏紧,小脚也不停颤抖,但那时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舔萝莉足,竟是没有发觉。
我略微有点歉疚,坐起身子,将昏过去的德克莉丝轻轻抱在怀裡,双手抓起她完美的小脚,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擦起巨棒
好一会儿后,德克莉丝才嘤嘤醒转,她轻轻挣脱了正被巨掌控着套弄漆黑巨棒的洁白小脚,抱起膝盖,细软的髮丝倾泻而下,披在修长的美腿之上,少女有如小鸟一般依偎蜷缩在了我的怀中。
"就这样抱着我好吗?"德克莉丝轻声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我心裡唉声叹气,认为今晚大概就要这样相拥而眠时,德克莉丝
突然有如梦呓般开了口。
那是一个关于在生命中缺席的母亲、威严而无情的父亲、压抑而无趣的灰色童年、沉重而庞大的家族使命,一个关于笼中金丝雀看着外边碧天白云,却只能在夜晚独自歌唱的故事,有些老套,却绝对真实。
毕竟这是某人一手导演的。
不,不,那不是我,事实上,隐瞒事情的最好方式便是将它忘的一乾二淨摁?我刚刚在想什麽来着?
我轻轻摸着德克莉丝小小的头,提议道:"也许我可以去跟卢休斯·马尔福好好谈谈。"
去叫他有多远滚多远,少来妨碍我跟德克莉丝的二人世界。
"不,你说的那些故事让我想了很多我会自己去争取我的权益的,我已经不再是之前只会服从父亲权威的小女孩了。"德克莉丝道,声音裡透着大无畏与坚定。
我恨女权,我恨自己,我恨该死的卢休斯·马尔福,早知道就让他多虐待德克莉丝一点,这下可好,到时候他们两父女来个破镜重圆,你侬我侬,骨肉相融,亲密无间,我又能如何是好?我是明白的,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鬼父,德克莉丝又是如此可爱,到时候我头顶上不就是一片青青大草原?一步错,步步错,呜呼哀哉!
突然,我的腰间肉被使劲掐了一下,我我疼的龇牙咧嘴,低下头,发现德克莉丝正气鼓鼓的看着我,小手毫不留情的使劲掐着我的皮肤。
"你是不是又在想奇怪的事情了?"
我大惊失色,还以为自己又不小心将心中念头说出口,仔细回忆却又发现并没有。
"哼,我就知道,你太好懂了"德克莉丝半是嗔怒,半是得意地道,随后更用力拧紧了我的皮肤,"说!你这个变态,又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只好哭丧着脸,一五一十的将我的担忧和盘托出,边说边偷偷观察着德克莉丝的脸色,准备一有不对劲就马上停止。
德克莉丝倒是平静的听完了我的忠告,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我乐观地认为这是件好事,至少她放开了我的腰间软肉。
"所以,你担心我跟父亲的感情太好,就抛下你了?"德克莉丝语气平静地问。
我点了点头,向她介绍了一个由名为佛洛伊德的麻瓜所着的理论,其中涉及了幼小少女依恋伟岸父亲形象的情节,又向她阐明了她美丽的身子对男性有多致命的吸引力,最后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