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母亲陪白颖睡在主卧,这是我们家一贯的传统,自从父亲去世后
只要我们回家,白颖就会陪母亲睡主卧,而让我自己睡次卧。
这时郝叔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母亲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明儿小天生
日,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不在身边。这么晚了,你明天还要来,这一来一回的
也不方便,就住在这里吧,家里房间反正多的是。」
看到两人做戏的样子,白颖暗地里十分好笑,你们俩都那种关系了,郝叔在
母亲家里的穿着行为俨然男主人一样,还在小辈面前惺惺作态。虽然觉得好笑,
白颖也没意识到这种做法有什么不妥,收拾了一下就和母亲回房了。
郝叔则去儿童房哄小天睡后自己睡在了次卧。
午夜两点多,白颖被一阵叫声惊醒,迷糊中往旁边一摸,母亲不在。爬起来
仔细一听,那是一阵阵伴着娇喘的叫床声,听起来正是母亲的。
白颖披衣下床,打开卧室门,叫声清楚的从客厅对面的次卧那边传来。白颖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次卧的门没有关严,开了一条缝……
腾地,一阵阵急促的肉碰肉的噼啪声,夹杂着母亲的浪叫「好人,不行了啊,
饶了我吧……」传了出来。
透过门缝,母亲屁股朝外跪在床沿,两腿大开……
郝叔站在床边地上,扶着母亲的大屁股正在猛烈的挺动……
晚上母亲也喝了不少果酒,一直没睡踏实,药性上来后欲火越发炽烈。半夜
看白颖熟睡后,顾不得儿媳还在家里偷偷跑到郝叔房间求欢,期初还极力压制自
己的声音,可后来在郝叔越来越激烈的肏干下还是叫出声来,而且越叫越大声,
终于惊醒了白颖。
母亲在白颖面前一直是温婉贤淑的婆婆形象,美丽优雅又气质端庄,父亲去
后对别的男人从来都不假辞色。
此刻一反常态以这样一种形象出现,而且嘴里浪叫不绝,一些平时让人脸红
耳热的淫话也在不停地说着:「好人,你的鸡巴太大了啊,萱诗的屄……萱诗的
屄受不了了啊……肏死啦啊……」
眼看着两人激烈的性交,看着郝叔被淫水浸的黑亮的大东西在婆婆毛扎扎的
地方进进出出,本该马上离开的白颖因为药力有些上头,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死盯
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怎么也移动不了脚步。而且不由自主,纤纤小手渐渐伸向两腿
间,两根玉指隔着内裤在那鼓蓬蓬美妙处按压揉搓。
不一会儿白颖就觉得筋麻腿软,娇柔身子站立不稳靠在门口的墙上慢慢下滑,
最后蹲在地上……
小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早就伸到内裤里面去了……
里面足足又激情了半个多小时,期间「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一直没有停
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架势,母亲则一直浪叫不断,什么粗话淫话都往外冒,听
的白颖面红耳赤,可裤裆里的小手活动的更急了。
猛然间,随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声,母亲提高嗓门发出近似哭泣般的欢愉声:
「好人……好人,我真的不行了,萱诗……萱诗已经来三次了,萱诗的屄……让
大鸡巴肏烂了啊,不行啦啊,又要来了……来了……啊……」
一阵长长的尖声淫叫,然后是一阵重重的叹息,屋内安静了下来……
好一阵后,母亲有气无力的说:「好人,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明天再陪
你」,说完就没了声音,不一会鼾声响起来,看来母亲已在极度满足和疲倦中沉
沉睡去。
郝叔温柔的给母亲盖上被子,这才起身披衣向门口走来。
白颖还蹲在门口抚弄下身,听到脚步声吓得立刻起身往房间走,没想到在门
口蹲时间太长,两腿发麻,没走两步竟跌倒在客厅里。
「颖颖,你怎么在这?」身后传来郝叔惊喜的声音。
「怎么摔倒了,摔到哪里没有?」关切的声音马上到了身后。
「我……没事。」白颖躲避不开,吞吞吐吐的回答「是不是哪里摔伤了?叔
叔抱你回房间……」
白颖大惊,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发觉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被郝叔从后以公主
抱打横抱起。
白颖睡时不习惯穿胸罩,此时除了外面宽松的睡衣,里面只穿了一件薄薄的
白色抹胸,刚才听房引起了反应,乳头激凸,下身只有一件侧面系带的丁字内裤。
来时匆忙睡衣没有系扣,这一抱起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
外面。
「不要……」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传来,夹杂着一股难闻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