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顿时又不高兴了,「妈~你说什么呢,这事还怪我了?」
「妈不是这个意思,妈是说我们家颖颖貌美如花,是所有男人仰慕的对象。」
女人是最经不起夸的动物,刚刚还苦着脸的白颖经母亲这一捧,脸上总算有
了点笑模样。
过了一阵,母亲又夸了几句,看白颖一副已经恢复理智不会再追究的样子,
忽然话锋一转,低声对白颖说:「颖颖,现在知道妈没说错吧?」
「什么没说错?」白颖没反应过来,疑惑的问「就是……就是那天我们在车
上说的」母亲用手肘碰了碰白颖,嬉笑的说,「你不是怀疑他不行吗?知道厉害
了吧?」
「你,讨厌,怎么说这个?」白颖大羞,拳头轻轻锤了母亲一下。
「他虽然年龄是大了点,也没什么文化,长的也就那样,可是那方面是挺厉
害吧?」
「别说了,你怎么老说这个啊?」
「颖颖,妈是过来人,你知道妈和京京爸感情非常好,可妈自从跟了老郝,
才知道做女人的好。这辈子做女人跟了他……没白活!」
白颖低头不语,想着郝叔那天赋惊人的东西,那不知疲倦的抽插,确实带给
自己从没有过的感受。
见白颖沉默不语,母亲继续说:「妈的意思,我们女人,别苦了自己,只要
颖颖的你愿意,以后可以随时过来享受一下……妈不会见怪的。」
「妈~」白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窘迫的无地自容。
「妈知道京京忙,冷落了你。我虽然是他妈,也不能让你吃亏,反正都和你
郝叔都已经有过了,偶尔再享受一下,也没什么的。」
白颖无语,只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同意,可也没说反对。
只是两条玉腿紧紧搅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母亲知道白颖脸皮薄,没有继续再说,两人沉默了一会,忽然,母亲凑到白
颖耳边低声问:「颖颖,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懂妈的意思」母亲给了白颖一个大家都明白眼色,「那个啊……」
「你,哪有问自己儿媳这种事的?他不是你男人吗?干嘛问我?」
「妈是想知道你的感受嘛……」
「这……」白颖被逼问的没又办法,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他……是挺
厉害的……」
「这就是了」母亲送了口气,笑着说,「我们家老郝别的不敢说,论肏屄,
没几个能比的上。」
「啊……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亏你还是婆婆,怎么说的出口?」白
颖听母亲忽然旁若无人的说起粗话,有些恼怒。
「别生气了,什么粗鲁不粗鲁的,男人和女人不就那么回事,以后你就懂了。」
母亲笑着说道。
白颖对母亲的态度十分不解,「妈,我是您儿
媳啊,您怎么能怂恿我和你的
男人做这种事?」
「妈和你不是闺蜜吗,闺蜜之间不是应该分享吗?」母亲笑着说这个说法脑
回路倒是清奇,白颖也无力吐槽了。
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出轨只会有一次或无数次,有了貌似充分的理
由,有了母亲这样的攻守同盟,品尝过在老公身上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白颖
还能回到以前吗?
两人聊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白颖表示要赶飞机回北京,母亲和郝叔准备
了丰盛的饭菜给白颖送行。
赶往机场的路上,母亲又特意叮嘱白颖,第一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马脚,第二
希望白颖能说服我全力支持她和郝叔的事,白颖一一答应。
母亲日记中里面提到,那天晚上自己撞破白郝两人的事大发一阵雷霆,在训
斥郝叔安抚白颖睡着后,母亲几乎一夜没睡。
虽然之前白颖的无心之言冒犯了自己,虽然发现白颖被侮辱时稍感快意,但
思前想后,还是内心里还是愧疚占了上风。不过这里面既有对不起我和父亲引狼
入室的懊悔,又有对郝叔无法自拔割舍不去的无奈。
在父亲去世,自己无法承受孤独的寂寞被郝叔趁虚而入后,又不顾身边众人
的劝说执意与郝叔在一起,那时自己已经和郝叔紧紧捆绑在一起无法挣脱了。
这些事已然发生,自己再怎么后悔也没用,决不能因此丢了颜面。因为颜面,
在面对众人的劝说时咬牙坚持要和郝叔在一起,因为颜面即使郝叔侵犯了自己的
两个闺蜜也是置若罔闻。
母亲眼中,颜面大于一切。自己已经是放低姿态抛弃一切委身于这样一个男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