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握着一把小刷子,均匀地往胜利身上涂抹着。说到这里,
德意志将小刷子在胜利的脸上来回涂抹,将胜利的脸上涂抹地黏黏糊糊。然后德
意志干脆拎起小桶,一股脑将其中粘稠的液体从头泼到脚,白丝长袍被完全浸透。
紧巴巴贴在胜利身上,勾勒出胜利完美的身材曲线。
此时的胜利被以一种驷马倒攒蹄的方式掉了起来,双手和双脚被麻绳层层勾
住,倒吊在空中,腰部被引力牵引着向下弯曲,疼得胜利的腰好像要折断一样。
「铁血的特制媚药,给你准备了整整一桶,虽然在私处涂一点就够你受了,
但我就是要看你全身涂上媚药然后疯狂发情的样子,这剂量,就算是贞洁的圣女
也能一晚上变成只会发情的母狗,你就好好享受吧。」德意志拍了拍手,然后开
始把玩起胜利的双脚,一天过去了,胜利脚趾上的伤口倒是勉强结痂了,绷带从
电刑开始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脚掌也没有早上时候那么红肿,只是因为电刑
而病态的泛白,这倒是让这双脚更具几分风韵。
「哼,早就说长着这么下情的脚的小虫子,当性奴才合适,早点习惯自己的
新身份吧。」德意志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牢房,只留下胜利一人,在
空荡荡的牢房里乖乖吊着,轻轻喘息着,等待着未知的第二天的到来。
……
俾斯麦接纳德意志的建议当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亲手调教过的舰娘一只手
都能数的过来,她们无一例外服服帖帖,但是俾斯麦并没有让她们一直呆在身边,
因为享受她们终究没有调教她们来得爽。
老远她都能听到胜利相当粗重的喘气声,不用说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吊缚
着的胜利满面潮红,甚至身体都泛起异样的潮红色,汗涔涔的身体在空中不住的
扭动着,似乎是想要做些什么,但是驷马的姿势让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徒劳
地晃动着,口中念念有词。
「好热……好热……帮帮我……」
俾斯麦勾起嘴角,正如德意志所说,给胜利上的媚药,就算是贞洁的圣女也
抵抗不了,何况是胜利。现在她的下身夸张地淅淅沥沥着,阴蒂的红肿姑且是消
退了,但是仍旧是那样勃起挺立,不住地分泌着爱液。
「帮你?要我帮你处理性欲吗?」俾斯麦抬起胜利的脑袋,明知故问道。
胜利抬起一双迷离的双眼,有一瞬大概是勉强聚焦到了俾斯麦,连忙小鸡啄
米一样的点头。一晚上的放置催情,早就已经让她不计后果地渴求高潮了。
俾斯麦摸了摸胜利的金发,然后走到胜利的身后,用佩剑拨开胜利的长袍,
随手几剑劈开胜利的内裤,露出潮湿的下体和依旧红肿的肛门。
「既然要我给你处理性欲,那这个东西就不需要了,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德意志来到牢房的时候,胜利早已被安置好了。她以一种一字马的姿势极其
难受地被捆缚在一个看上去像是栓牛的架子上,两腿大大张开着。双手向后抱着
后脑勺被捆在一起,四个电动刷子被安放在胜利的两腋和脚心之下,交替着旋转
刷挠着胜利的四个敏感处。俾斯麦还在相当有闲情逸致的用小铜环套着胜利的每
个脚趾头,那些脚趾头的伤还没有恢复,俾斯麦每扣一个小铜环,胜利都要哼唧
哼唧地叫两声,也只能哼唧哼唧地叫,因为她的嘴被一个口球完全堵住了,除了
哼叫就只能不断流口水。看到德意志到来,俾斯麦将几个小的电动刷塞进胜利的
脚趾缝里,然后拿出一个圆柱状的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正好你来了,给你
现场验证一下这孩子是不是处女如何?」
「这种小虫子,有没有处女在你手里还不是被干得嗷嗷叫的命?」德意志摊
摊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不过,破处这种事不是很有观赏性吗?」
俾斯麦走到胜利面前,胜利被挠的神魂颠倒,仅仅是瘙痒就已经让她连连高
潮,下体喷射出来的汁水已经完全将她身下的炮击泡得湿漉漉的,不过此时这台
炮机还没有运行,因为炮机上的假阳具现在就在俾斯麦手中,俾斯麦拿着假阳具
在胜利的小穴口蹭了几下,略作润滑,便径直捅进胜利的小穴里,胜利突然就惊
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但是拘束之身根本躲不开俾斯麦的折磨,不过一会儿,
几滴艳红的血液从假阳具的周围滑落。
「果然是个处女,真不错,算是从头开始调教了。」俾斯麦将假阳具装回炮
机,对准胜利的小穴口,调到最高的频率,假阳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