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动,脚趾也在不住地抽搐,但是直到胜利的挣扎渐渐减小下
来,齐柏林才肯把胜利从水池之中拎起来,胜利早就已经窒息昏厥过去,翻着白
眼,看上去就剩下半条命了。
「……」齐柏林略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脚一脚踹在胜利的肚子上,胜利
一下子被踹得清醒过来,满肚子的水从她的口中、鼻子中喷薄而出,一时间呛得
胜利更加难以喘息,齐柏林可不管这些,感觉水排光了的她再次将胜利丢进水里。
这一次胜利勉勉强强吸了一口气,至少能让她稍微多支撑一会儿。胜利现在一点
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了,除了求生,就是强忍痛苦。
齐柏林看到胜利半天没有动静,知道胜利还想要强行憋气,便抄起之前折磨
得胜利死去活来的硬毛刷便对着胜利的脚心刷过去。胜利可没有想到齐柏林会突
然刷她脚心,一时间没能忍住笑意,口中的空气一下子全部排了出去,又因为瘙
痒甚至无法好好憋气,一张口便是大量的水涌入口腔,随着笑意呛到呼吸道之中,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最后剧痛扩展到肺部,如同要炸裂一般,痛苦化为无尽的窒
息感,将胜利的意识侵袭殆尽。
又是一脚踹在肚子上,胜利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大量的清水不受控制的涌
出,这已经是她遭受的第二轮腹击了,这种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感觉本身就难以
忍受,更何况是在满肚子水的情况下,但即使是呼吸道加上鼻腔火辣辣的疼,她
还是要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因为现在这种情况之下,空气俨然成为最为珍贵
的宝物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胜利很难形容自己是怎么过的,完完全全是在机械的入
水、挠脚心、吊起、腹击、再入水的循环之下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到最后入水
的时间越来越长,胜利每一次都是被折磨到失禁翻白眼就差窒息而死才被拉出来,
甚至连呼吸空气的感觉都要变得陌生。到最后浑浑噩噩地神志不清,只是听到德
意志说了一句俾斯麦要来看,她才得已脱离水刑的苦海,但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
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胜利自己都没有准。
好像过了不短的时间,自己稍微恢复一些气力之时,已经被重新带回了之前
的牢房,简单的被一条锁链吊了起来,脚下踩着一块铁板,在这样阴寒的牢房里
感觉格外冰凉,但是让双脚被折磨许久的胜利反而觉得格外舒服。对面坐着的是
一个她很熟悉的人,正是在之前口头讯问她的俾斯麦。
「没想到居然意志居然这么坚定,我以为一天的拷问足够让你屈服了。」俾
斯麦略微皱了一下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无奈,「不过我也说了,如果实在
不招,她就随你们处置,为什么还要特地等我。」
「因为我觉得这只小虫子还有几分姿下,调教好了送给你也不失为好的选择,
所以特地让你来欣赏一下她的舞姿。」德意志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胜利,胜利
虽然恢复了些气力,但是实在不足以支撑她站起来,只能是低垂着头,被锁链随
意吊着,但就算是一副瘫软地样子,俾斯麦也能看出来胜利确实是个很漂亮的孩
子。
「舞姿?」俾斯麦疑惑地问了一句,很快她就知道德意志话语中的意思了,
因为齐柏林再次拉动了那个熟悉的电闸,胜利几乎一瞬间便如同弹簧一样跳了起
来,足底就像是踩在了顶板上,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刺痛难忍,但是她毕竟不能
一直漂浮在空中。电流在胜利脚底的铁板上静默地流淌,但凡胜利赤裸的足底稍
微沾上那铁板,立刻便会被电得疼痛不已。不愿再受苦的胜利只能是拉着手腕上
的锁链将自己吊起来,但是齐柏林的鞭子很快便招呼在了胜利的身上,胜利忍受
着鞭打之痛,很快便吊不住身体,双脚沾上铁板,又是一阵电流的剧痛,电得她
浑身刺痛,双脚更是像站在了火堆上,她只能在铁板上来回跳跃,或者双脚一起
跳,或者左右脚来回切换,脚掌在铁板上拍打出「叭叭」的声音,这样一幕,这
样一番残忍的「舞蹈」表演,对俾斯麦来说确实是赏心悦目的演出,观赏着胜利
因为剧痛而来回跳跃的样子,俾斯麦居然还轻轻在椅子扶手上打着节拍,手掌随
着胜利的双脚起落而点着头……
「我早就说过了,不想招就一辈子受苦好了,恭喜你成功地让俾斯麦决定把
你调教成性奴,今天的折磨只不过是个开始,以后有你好受的。」德意志一手拎
着一个小桶,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