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使劲掐住的钝痛逼醒冷辉,渴望能够重新呼吸的本能促使他张开嘴巴,余容的舌尖却代替空气钻进里面,逗弄他的喉眼,吸吮他的津ye,吻到后面甚至收紧捏在他的脖颈的手指。冷辉差点以为自己就此死在他的吻中,他却及时松手,站在沙发的旁边冷淡地看着他滚到地板几乎咳出肺脏。
冷辉的眼泪混合鼻涕噼里啪啦地砸在地板,勉强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后才尝出残留在舌苔的酒Jing的味道,他清楚余容又是酒后发疯,所以见他暂时没有动静就赶紧起身跑向卫生间。似乎察觉他的意图,余容直接扯住他的后领按回沙发:“过来。”
其实冷辉的体格足以媲美健身教练,对付身材细瘦的余容根本没有问题,奈何余容的蛮力经过酒Jing的浇灌更加可怕,被他强行掐醒的冷辉也实在没有招架的体力,最后还是雌伏在他的胯前屈辱地撅起后tun。冷辉把脸埋进交叠的手臂,余容见状不满地扯起他略长的头发强迫他扭头目睹自己即将挨Cao的画面,脖颈快要拗断的错觉让冷辉浑身颤抖:“不…你喝醉了……不要进来……!!”
“闭嘴。”余容扇向他肥硕的tunrou,“现在自己弄shi后面的sao洞。”
冷辉迟疑两秒就导致后tun遭到猛烈的掌掴,他连忙哆嗦地含住自己的手指,然后伸进股缝借助唾ye进行粗糙的润滑,挤开肠rou的指尖带来怪异的刺激,冷辉的后背顿时泛起鸡皮疙瘩,原本只有彼此起伏的喘息的客厅逐渐掺杂若有若无的水声,他闭起眼睛,牙关磨出破碎的邀请:“可…可以进来了……阿容…我想要你进来……”
白皙的手指抓紧胸肌的动作代表余容的回应,冷辉咬紧牙齿,温驯地岔开双腿顺势挺腰贴向他的Yinjing。完全不懂余容怎么做到醉酒的时候依旧可以勃起,冷辉忍受Yinjing插进后xue的胀痛,暗自恳求余容做完了事。
如果只是想要亲吻,为什么要掐住我的喉咙?如果只是想要性交,为什么又要亲吻我的后颈?
柔软的shi吻细碎地落在后颈,冷辉恍惚地松开攥得泛白的手指,眼睛看向晃动的窗户,待在这里已经超过半年,自己的生活也简化为吃喝拉撒睡以及帮助余容发泄性欲的板块,明明应该和他没有丝毫的瓜葛,他选择抛弃自己,却在自己打算重新开始的时候打晕自己绑到这里。冷辉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以此换来的只有余容越来越狠戾的殴打,有次逃跑失败被他打到肋骨断了两根,躺在病床的冷辉看见坐在床边的余容没有丝毫内疚的神情,仅仅脸色苍白地呢喃都是他的错,仿佛就是冷辉自作自受地主动找打。
确实很难想象长相这么俊美的青年可以把壮得如牛的男人打成十级伤残的情形,冷辉承认当初自己喜欢余容也是受到他的外表的吸引,甚至觉得对方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到了彼此赤裸相待的环节,他才明白余容的内在完全外表那么光鲜亮丽。余容和他发生关系简直就是变相的折磨,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缠绵的接吻,他拉开裤链就这么插进里面,做到自己满足就穿好衣裤离开。当时脑袋进水的冷辉诚惶诚恐地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情,直到余容提出分手才顿时明白自己只是他的泄欲对象,余容的芳心早已另属他主,真正喜欢的人对他来说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又是该死的循环,不同的是自己没有可以牺牲的备胎,不幸的是自己就倒霉地成为他可以牺牲的备胎之一。
所以现在沦为被动备胎的冷辉认为余容应该去找恋爱专家咨询怎么追到他的白莲花,绝对不是浪费成本豢养自己。曾经的舔狗冷辉已经舔不动他了,他完全可以找过其他的备胎继续发泄针对白莲花的性欲,为什么又要重新找到自己?
想到这里的冷辉听见撕开包装的动静,他扭头看见余容抽出Yinjing,心底陡然涌出的焦虑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缩起身体,余容很快就抓住他的胯骨,套有避孕套的Yinjing转而抵在后xue前面的Yinbi。冷辉顿时脸色发白:“阿容!那里不行、放手…求你放手……唔!好痛……啊、痛……”
“再吵我就射在里面,”余容冰冷地抽动Yinjing,“不想怀孕就给我闭嘴。”
狭窄的甬道颤抖地裹紧Yinjing,冷辉痛得直冒冷汗,他的那里明显没有具备性交的功能,尽管如此初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余容还是强硬地捅破象征所谓的贞洁的薄膜,或许那时冷辉就应该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定位。
每次Yinjing的进出都会撞到Yin蒂,类似破皮的灼痛挤占冷辉的理智,他难受地啜泣起来,同时忍受tunrou被余容肆意地揉捏。余容向来不会待见他流露出的抗拒,他没有挣扎的资格,自尊也经由余容的折磨化作粉末。身体被他捞起靠在他的胸膛,冷辉从跪趴变成跨坐在他的腿间,Yinbi更加契合地含住几乎插到底端的Yinjing,Yin唇也更加亲密地压向囊袋;余容稍微挺腰就可以让他发出惊喘,拉过他的肩膀想要和他接吻,冷辉却顺势躲开,眼泪啪嗒掉在他捏住ru头的指尖。
冷辉表面对他屈服,潜意识却早已对他存在排斥,所以他的躲开纯粹只是未经大脑思考就遵从对他的排斥做出的反应,如果他的理智尚在肯定违背真实想法接受他的亲吻,可惜没有如果,得到拒绝的余容立刻用力掰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