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
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
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
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
「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
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
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
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
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
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处,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
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处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处处讲究
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处叫春潮宫?依照圣教
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呢。」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
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
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
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
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
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
着,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随后朝梁渔喊
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
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
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
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
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
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处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
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
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
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