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箐继而将玉手拢向后腰,不多时,便如女儿一般脱下霓裳,母女性奴,当
然一般穿着,表面端庄华贵,内里色气放荡。只是夏箐那对挺拔的豪乳,映衬着
玲珑浮凸的身段儿,看起来比女儿更要勾魂摄魄,台下教众不禁赞叹,早就看出
来皇后娘娘相当有料,只是没想到居然有料到这种程度。
月云裳也将自己那身穿着等于没穿的薄纱短裙剥下,西梁后宫中三位最矜贵
的女人,一位风华绝代,一位娇羞无限,一位妩媚入骨,一道俏俏地旋舞一圈,
奶儿晃,臀儿摇,将身上各处敏感要害一一暴露在色狼们眼底,供人视奸,教众
们喉中咕噜作响,双眼通红,欲火焚身,若不是台上设有禁制,早就一哄而上,
先奸后快了,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美婢们搬出一张宽大躺椅,夏箐梁渔母女二人乖乖跪在被褥上,准备母女同
淫,母女献屄,母女齐欢,母女皆辱。
三国使者去而复返,西梁使者高声道:「西梁欲与北燕,东吴签订盟约,特
献皇后公主,供北燕,东吴使者奸淫享用。」
一字一句,戳在夏箐心头,自己母女二人,终究沦为梁王交易的筹码,其实
她如何听不出西梁使者是谁?她多想揭开那副面具,问一问那个男人,自己嫁给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没有这样做,她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与女儿俯下身子,
默默准备迎接陌生肉棒的抽插。
因为她是夏箐,因为她是西梁皇后,从她嫁与梁王的那天起,她就不再属于
自己,就连她的亲生女儿,亦是如此。
她们是谁?皇后?公主?还是被称为性奴的女人?
明为使者,暗为君王的燕长志与吴信,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深处却淫欲翻
滚,两人正当壮年,又服食真欲教所赠的壮阳药物,更重要的是眼前两个女人的
显赫出身,光是一国之后与一国公主的身份就足够让男人们癫狂不已了,何况这
对大小美人母女花的丈夫与父亲正在后头眼睁睁地看着?有什么能比
在西梁君王
面前操弄西梁皇后与西梁公主更让人血脉偾张?面具遮掩了他们的面容,遮不住
他们贪婪的欲望,哪有什么君王,只是两头饕餮巨兽罢了。
宽厚的铁掌掐住腰身,面对俯身翘臀的母女,二人本能地选择了后入奸弄,
在药物加持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野蛮地凿开穴口,破门而入,惊起两道痛苦的呻吟,
巨根是如此的狰狞,人们甚至隐隐看到皇后公主在肉棒的撞击下,小腹微微鼓起
的一瞬,怜惜?怜惜是什么?燕王转瞬将对梁王的承诺抛至脑后,他只知道输给
谁都不能输给身旁这个伪君子!明明比谁都想肏人家女儿,偏偏舍不得自家老婆,
天下哪有稳赚不赔的买卖!
梁渔已开始哭泣:「母后……母后救救我,这位主人的圣屌好大,要……要
死了,啊,啊,啊,渔儿受不了了,要被撑死了呀……又来了,又来了!他这一
根肉棒,好像比三根【神仙棒】都要厉害呀,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渔儿
吧,这样下去,渔儿要坏掉的……」
夏箐好歹曾经被梁王折腾过,加之已是熟女之身,倒不像女儿那般不堪蹂躏,
可也觉得穴内肿胀难熬,娇喘道:「啊,啊,渔儿,忍……忍着些,待肉壁撑开,
就没这么难受了,啊,啊,放荡些,这样会多流出一些水儿……」
别梦轩朝月云裳打了个眼色,月云裳只好无奈媚声道:「诸位请看,西梁皇
后夏箐不愧是诗书传家的才女,正在悉心教导公主,如何快活地挨肏.」
在巨根的反复冲杀下,淫穴内一塌糊涂,母女二人只得不断扭动着水蛇般的
腰身,抵消那捶打在蜜穴深处的可怕撞击,酥胸下两对大小玉兔摇晃着淫糜的残
影,檀口中不断吐露着不堪入耳的字眼与诱人的淫叫,看起来倒像是母女二人勾
引身后男人侵犯自己一般。
月云裳:「不要脸的西梁皇后与公主为得到肉棒的滋润,使出种种连勾栏娼
妇都羞于展示的性技,皇后娘娘与安然公主平日里读的莫非都是些艳情话本?」
肉棒彻底贯穿小穴,一分一毫地侵蚀着穴道内剩余的空间,将肉壁缓缓撑成
自己的形状,肉根与肉穴连接处水花四溅,娴静少妇与活泼少女此刻却是默契地
同时潮吹,显然已被奸出了快感。
梁渔:「啊,啊,母后,真的,真的开始爽了,啊,啊,啊,这就是被男人
奸弄的感觉吗?母后被父皇干的时候也是这样快活的么?啊,啊,去了,渔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