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烟花奇道:「寻常人家知道奴家从军不奇怪,可姑娘并非江湖人士,怎的
也听过江湖八美?」
梅若兰苦笑道:「如今在这深宫中,又有谁不知道江湖八美的名号?如今就
剩姐姐你一位尚未屈服,那些个调教师们聚在一起吃酒,不就都说着要如何调教
姐姐?」
冷烟花淡然道:「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对了,姑娘又是如何让他们掳劫至此
的?」
梅若兰怅然道:「小女子家住溪洲,族内世代经商,薄有名声,一年前在驾
鹤楼上结识一位秦公子,叫秦牧生,同游三日,芳心暗许,不曾想秦公子却是不
辞而别,杳无音信,家父宠幸,着人多方寻觅,终探得秦公子失陷在这春潮宫中,
我并非江湖中人,不知江湖险恶,情急之下不顾家父阻拦,带着银票与家丁便往
这春潮宫而来,打算赎人,塾料,塾料这春潮宫的人竟是当场将我所带
的家丁尽
数打杀,杀人夺财不说,还将我软禁在宫内,肆意轮奸,尔后更是逼迫我签下契
约,入教为奴,调教玩弄,我……我就这么怀上了,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冷烟花咬牙道:「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官府衙门也不管?」
梅若兰:「轮奸我的人里,其中就有管辖一洲的知府大人……」
冷烟花哑口无言,难不成这西梁都成了邪教的天下?都说梁王荒淫无度,不
理朝政,可这等危及国本的邪教,满朝文武也不上奏?莫非一年前西梁宰相卫乾
告老还乡,与此事有关?而且,梁王既然好色,又怎会容忍月云裳在这春潮宫中
当性奴?
冷烟花心中有太多的不解,待把种种异象串联起来,却得出一个连她自己都
不敢相信的答案,三国为局,江湖为盘,八美为子,别梦轩下的好大一盘棋!
兴许是难得碰上能信任的对象,梅若兰在茫茫风雨中情不自禁地倾诉着心事,
细声道:「可恨的是这真欲教中研制有一门药方,服下后所产必是相貌随母的女
婴,小女子自问容姿不如烟花姐姐,可也不差,他们说……他们说待我女儿及笄,
蜜桃初熟,便要将她卖与富商们轮奸,再调教成千依百顺的小性奴,让她和我这
个母亲一道,沦为他们胯下的……母女犬……」
少女青涩初怀春,少妇熟女显风情,偏偏还是一对惹人垂涎欲滴的母女花,
邪教如何能放过?
梅若兰继续说道:「只怕……只怕将来轮奸这孩子的男人里,就有她的父亲
在……奴家真的想过不要这孩子,与其日后受苦,倒不如现在就……可孩子是无
辜的,奴家舍不得,难保有一天我们母女二人会得救呢,烟花姐姐,我说得对么?」
冷烟花说不出安慰的言语,又不忍浇灭梅若兰心中希望,只好靠前将绿袍女
子轻轻抱住。
梅若兰吸着鼻孔,使劲擦了擦湿润的眼眶,说道:「唔,今儿雨势大,水都
洒到眼里了呢……」
冷烟花:「是啊,这雨,真的太恼人了……」
前一刻还在互相依偎的飘零女子,毫无征兆地娇躯一颤,没来由地各自退开,
紧紧捂住下体,神色尴尬,湿意从两条长裙上私处位置一点一点染开,像两朵悄
然盛放在绿白两色中的昙花。
这可没法子用雨势遮掩过去了……
梅若兰细细喘息道:「嗯,嗯,啊,姐姐……难道姐姐你也插着……」
冷烟花:「这……这是他们让我……一个时辰内随意走动的……条件……」
话未说完,后庭娇臀又是一阵悸动,冷烟花前后遇袭,进退失据,被捣弄得
意乱情迷,终是忍不住在萍水相逢的年轻孕妇面前缱绻呻吟。
梅若兰惊道:「烟花姐姐,你怎么了?」
冷烟花:「啊,啊,啊,我……我后边……还插了一根……好……好难受,
不好……来了,要来了!若兰姑娘,别……别看……别看着我!」
淫水狂潮,井喷而出,浸湿了整条素白长裙,裙锯上拖曳在木板上的水渍,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汁液,她在一位陌生女子面前,羞耻地……高潮了……
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疤脸大汉远远走来,双手拢在嘴边高声嚷道:「冷烟
花,随我到偏殿那边,有人看你来了!」
冷烟花喘息着俯跪在地,浓密马尾长辫无助地盘桓在脚边,双眸迷茫看着雨
雾中的含糊身影,她,看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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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衣裙,疤脸大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