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放肆!」转头又对冷烟花与小翠说道:「小女无礼,请姑娘勿要放在心上。」
宫装少女冷哼一声,继续埋头舔舐吃食。
冷烟花柔声道:「她是小女子贴身小婢,今日才刚到这春潮宫来,若有冒犯,
还请夫人与贵千金别见怪。」
小翠急得都快哭了:「可是小姐,这……这真的不能吃啊……」
冷烟花:「小翠,性奴……性奴都是吃这个的……开始觉得难以下咽,待吃
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翠闻言,探下头去,俏目紧闭,捏着鼻子尝了一口,片刻后,爬到一旁的
草丛中,呕吐不止。
宫装少女小声嘀咕道:「这小婢倒是比小姐还娇贵。」
小翠爬到别梦轩脚边,哀求道:「教主大人,让小婢为小姐做一道冬笋炒肉
吧,求您了……」
冷烟花冷声道:「小翠,别求他!」说着便压下臻首,如那对宫装母女一般,
舔舐盆内精液吃食。
小翠知晓冷烟花从小在军中历练,对吃食从不挑剔,但即便是那咸菜清粥,
白面馒头,也比这盆东西要体面无数倍啊,小翠替自家小姐委屈,哭成了泪人儿
……
饭毕,小翠强忍着恶心,浅尝即止地草草咽下两口,便再难继续,冷烟花倒
是脸色如常地吞咽着精液,仿佛吃下的是什么珍馐百味。
离去时,冷烟花细细思量,那位宫装少妇风姿雍雍华贵不说,举止落落大方,
那种浸染在骨子里的官家气韵,却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绝非寻常贵族之女能比,
且方才二人攀谈中引经据典,措辞得体,显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女才子,到底怎样
的世家才能养出这般灵秀的女子呢?对了,她唤女儿为渔儿,渔儿……
想到此处,冷烟花心中一震,回首远望
,难道她是宫里的那一位?这……这
怎么可能……?梁王这是疯了么!
爬至一处广阔之地,迎面走来一行五人,俱为男子,人人头戴玉冠,衣着华
贵,腰间皆佩戴兵刃,定是江湖中名门子弟无疑。
为首一人快步走上前来,朝别梦轩躬身行礼道:「属下不知教主亲至,有失
远迎,罪过,罪过。」
别梦轩不以为意,笑道:「本座临时起意至此,怎可怪解少侠失礼?观少侠
气象,怕是境界又有长进了?」
解姓男子恭敬道:「承蒙教主不吝赐教,前日侥幸刚晋入五境,总算是不辱
师门。」
别梦轩:「好,很好,英雄出少年,本座没有看错你。」
冷烟花忍不住撇嘴道:「蛇鼠一窝,惺惺相惜。」
解姓男子像是才瞧见冷烟花一般,惊道:「呀,这不是我们东吴的冷烟花,
冷大将军么?怎的?军中那些军汉们满足不了你,跑我们圣教这儿讨要肉棒来了?」
冷烟花:「解元直,当年你胆小怯战,临阵逃脱,按军规当斩首示众,我看
在你是点苍派掌门独子的份上,只削去你军籍,已是法外开恩,不曾想你不知悔
改,如今还勾结邪教,欺师灭祖?」
解元直:「冷烟花,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境界高,自然不惧那苍水重骑
冲阵,我可是堂堂掌门之子,怎可像那些出身市井的军汉一般,死在那种地方?
况且我从军为了谁,你不清楚?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真敢把我编入前锋营中,
你当我解元直傻子吗?」
冷烟花狠声道:「那一战,我冷家直系旁系子弟共计战死十六人,你的命是
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你可知你这一退,对军心打击何其之大!你如今还有脸
说出这些话?」
解元直眼光闪烁,显然是被说中心事,但仍是争辩道:「我是家中独子,惜
命有什么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如今你只是圣教中一介性
奴,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就算我在这儿强奸你,你也只有婉转承欢的份!」
冷烟花闻言,一阵黯然。
别梦轩笑道:「解少侠莫急,总有机会肏她的,但不是现在,唔,这样吧,
旁边那位是她的贴身小婢,叫小翠,今日刚沦为娼奴,要不你们将就一下,轮奸
她的小婢,先出口气?姿色虽不如她家小姐,可也算得上小家碧玉了,况且还是
处子之身,她们主仆二人相伴多年,情谊可不浅。」
小翠签下死契之时,便知道会有献身邪教的一天,只是不知道这一天竟是来
得如此之快,再成熟稳重的小娘子,毕竟也是小娘子,第一回与男人交合,便要
惨遭数人轮奸,小翠下意识地搂紧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