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仰起臻首「啊」
的一声放浪淫叫,却又连忙羞涩地用玉掌捂住朱唇,一副明明被机关兽舔出了感
觉,偏偏又羞意绵绵的娇俏模样,引来台下阵阵哄笑。
机关雄犬掉转身体,将尾部与莫缨缦玉臀顶在一起,两尾相交,是谓交尾?
这是准备以犬类独有的姿势与莫缨缦这只性奴母犬交合?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教众们呼吸加重,一眼不眨,死死盯住那两臀交接处,
仿佛那方寸之地,藏着世间最美妙的画卷。
机括弹出,机关兽根突入花芯,随着两瓣臀肉前后晃动,淫叫声此起披伏,
少女终究是以这种极端下流的姿势与机关兽公然交媾,作为女人,已然丢尽脸面,
作为性奴,只为博君一笑。
那个下贱如母犬的绝美少女,叫莫缨缦。
机关雄犬意犹未尽,再度转身,挺起前身俯趴在莫缨缦玉背上,前爪夹住那
水蛇蛮腰,利齿咬住少女两根细小发辫,巨根颤动着一举捅入本就插着肛塞的后
庭菊蕾,又是一阵响彻全场的悲惨嚎叫,莫缨缦的屁眼,竟是惨遭凌虐,一股双
插!
机括兽根与肛塞争先恐后地霸占旱道中的每一寸空间,挤压肠道内最后的扩
张潜能,便如两位巨盗闯入那仙家宝地,贪得无厌,肆意搜刮,更不惜掘地三尺,
生怕遗落哪怕一件稀世瑰宝,兽根来回收割着肥田沃土,每一回挺进都伴随着缨
缦母犬的抽搐呜咽,肠壁堪堪包裹两根粗粝异物,拉伸至极限,随时有倾覆之险,
当真是,佳人与恶犬同伏,糜音共吠声齐鸣,痛苦交织着快感,猛如洪潮般的感
官刺激洗刷着少女所剩无几的意识,她生不出半点反
抗的心思,肠道富有节奏地
开始收缩,折服在这暴戾的侵犯下,她被一条雄犬所征服了……
莫缨缦两根发辫被紧紧扯住,身子不自觉地摇晃着,迎合来自后庭的奸虐,
昂首挺胸,一对挺拔的肉球在乳夹的点缀下,如出席宴会的盛装少女,翩翩起舞,
她迷迷糊糊地呻吟着淫语:「汪!原来用这个姿势被肏是这么爽的事情,汪,汪,
汪,缨缦母犬被这么多人看着,汪,汪,被这条机关兽肏到高潮了,汪,汪,好
粗,好强,好疼,汪,汪,虽然很疼,但缨缦母犬真的被肏得很舒服啊!汪,汪,
人家好喜欢,好喜欢被这样当众凌辱,这么下贱的姿势,最适合下贱的缨缦母犬
了,汪,汪,又……又来了,又要高潮了!肏……肏死这只不要脸的母犬吧!」
畜奴堕畜道,俯身遭犬欺。
女子不复人,何年再赏樱。
高潮褪去,机关雄犬如同刚临幸完宠妃的君王,扬长而去,台下教众兴致盎
然,议论纷纷,这墨门机关兽,可不是有钱便能订做的,如此好戏,百年一遇。
教主醇音又起:「莫缨缦,勿要被这孽畜奸上了瘾才好,这机关兽每开启一
次便要消耗一张上品符箓,本教财力再雄厚,也经不起你这个畜奴挥霍呢,天地
二刑已过,接下来这人刑,你不妨猜猜又是什么?」
悬念并未持续太久,美婢推着轮椅,缓缓将一个人送上高台,不正是为搭救
爱徒而死去多日的陆十八?虽已身死道消,尸首却被完好无损地保留着,不见腐
朽,可见乃真欲教刻意为之,可人毕竟还是死了,留这尸首又有何用?
莫缨缦呆呆望着师傅遗体,眼角溢出泪水。一阵黑气自少女体内泌出,转瞬
没入陆十八鼻孔内,片刻后,陆十八睁开双眸,抬起头,喃喃说道:「缨缦?」
莫缨缦俏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似是略为挣脱【真欲印记】的束缚,用
尽力气爬起,踉跄跑至师傅跟前,喜道:「师傅,缨缦在这儿,师傅,你没死?
你还活着?」
陆十八挣扎着站起,断断续续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只
是个活死人……依靠圣教秘术,维系这一线……生机。」
莫缨缦:「即便是一线生机,缨缦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十八叔,我……我好
想你……」
陆十八:「任……任何代价?包括……淫堕?」
莫缨缦闻言一呆,半晌,低头道:「对,缨缦愿意淫堕,沦为圣教性奴。」
陆十八:「不后悔?」
莫缨缦踮起脚尖,双手捧着师傅面庞,迎面吻上,不在额间,只在唇上。
少女印香唇,清泪涟涟,滑落双颊,沉寂心底多年的爱慕,如火山迸发,终
是化作无言柔情,吻住此生挚爱。
若为梦,不欲醒,只愿长醉梦中,恨别离,且相望,问君可曾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