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证?」
莫缨缦摇头道:「死无对证,并无实证。」
少年郎喜上眉梢,大声嚷道:「大家都听到了,这女人随意断人生死,如今
沦为圣教性奴,可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不爽!」
看客们神色各异,虽无实证,可这明摆着便是你二哥所为,只是这愣头青一
语道破众人心中所盼,倒是无人替莫缨缦申辩半句。
莫缨缦蹙眉道:「你待如何?」
少年郎狞笑道:「一命还一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脱!我要你在天下人
面前,自毁名节!」
方才还在与书生调笑的白发老者,抚须而笑:「莫女侠,老夫持老卖老,说
句公道话,这少年兄长,纵有行为不端之处,可身为男人,又年少气盛,一时犯
了糊涂,管不住那活儿,情有可原嘛,他又没说不娶那些姑娘,那女子看不开自
尽,倒是不能怪到他兄长身上,此番作为,错在你身
,如今人家不与你计较性命,
只是小惩大诫,让你脱了而已,再推搪下去,可就有负你江湖盛名了。」
好一番诛心言辞,好一句公道话!所谓公道自在人心,而人心……确实如老
者所言,仅仅是想着如何玷污这个清冷女子罢了。
淫女殿中传出一道浑厚嗓音:「莫缨缦,这世道人心,到底是你输了吧?愿
赌服输,脱了吧……」
莫缨缦冷哼一声,收起纸伞,摘下面纱,清素绝美的容颜浮出水面,几近完
美的精致五官,樱唇微微张合,呵气如兰,齿如含雪,须臾间凝结了所有人的目
光,她咬了咬下唇,抽动后腰绳结,漆黑纱裙,化作漫天五彩梦蝶,消散于冷雨
中,不曾想,那身长裙之下,竟是另有一套暗色短裙,只是这一次,看客们均是
瞪直了铜铃般的双眼,再无人摇头直叹。
贴身裙装没入夜色,如星空般散发着深邃的神秘气息,布料上两枚娇艳欲滴
的彼岸花纹饰,巧妙托起两片恰好发育成熟的椒乳,金黄花芯将少女最珍贵的礼
物和盘托出,任由宾客们肆意赏玩,好一套淫乱的露乳裙装,腰身紧紧收窄,将
少女蛮腰烘托得淋漓尽致,短裙极短,裙撑极高,不过也无所谓了,绣工繁复的
叠层裙摆闪烁着幽光,只是堪堪遮住两侧大腿小许肌肤,前后均作了开叉裁剪,
完全出卖了少女的下体前后风光,而那女子最看重的神秘之处,如今却勒着一条
仅由几根细小布条缝制的开裆丁裤!阴风细雨点在少女绯红的俏脸上,看客们无
心计较少女身上短裙布料,这穿着,与脱光了也相去不远了,甚至比赤身裸体更
为诱惑人心,老者与少年郎胯下齐齐支起帐篷,色心,人皆有之,无分老幼,此
等美人,谁不想狠狠压在身下,一亲芳泽,一探蜜穴,一棒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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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心底都涌起同一个原始而邪恶的愿望,轮奸她!是非对错,道德伦常,
栓不住人心,轮奸她!无视她的求饶,一遍又一遍地轮奸她!
莫缨缦神情漠漠,柔荑巧手叠放在平坦小腹前,以无可挑剔的仪态步伐继续
拾级而下,端庄娴静,像个出门踏青游玩的大家闺秀,只可惜,那身色气露乳裙
装,落在众人眼中,只看到一个流连于深夜花街柳巷中拉拢嫖客的放荡娼妓。
行至百步阶梯中段,五名婢女,手持托盘,拦住去路,托盘上覆有锦绒,不
知内里是何什物,美婢们施礼柔声道:「恭请莫姑娘佩戴首饰装扮。」
莫缨缦逐一翻开锦绒,脸色数变,咬牙回首望向淫女殿,狠声道:「休想!」
待看清托盘中饰物,周遭人群扬起阵阵暧昧不明的窃笑,逼迫莫缨缦自行佩
戴此等饰物,也不知是哪位坏心眼的调教师想出来的损招。
淫女殿中缓缓回应道:「本座所思,民心所向,又岂是你区区一介性奴所能
左右的?你既不愿,本座有的是让你愿意的法子,例如……」
莫缨缦精致凸起的一字锁骨下,浮现出一枚邪魅的【真欲印记】……
识海混沌,心湖染墨,缨缦姑娘双眸黯淡,逐渐失去神采,她挫去一身锐气,
如同圈养在笼中的家畜,恭顺施礼道:「缨缦畜奴,谨遵教主大人法旨……」
她从第一个托盘取出一个金属项圈,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轻巧地套上玉颈,
锁环闭合,少女性奴,亲手把自己束缚于铁圈下,不复自由。
她从第二个托盘取出一对乳夹,少女轻轻搓揉玉乳上那两枚娇嫩的樱桃,两
处嫣红随之充血挺立,乳夹紧紧扣住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