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魔头们的视野中,全然丢弃了少女的矜持,鼻中哼出娇粉,那是浪荡贱妇们淫秽的求欢。
李挑灯木然说道:“无论是名门正派的女侠,还是勾栏妓寨的娼妇,干起这种羞人的勾当,其实都是相去不远的呢,只要上了床,谁也不比谁高贵……”
右手轮番玩弄自己那对堪称极品的尿子,良久,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双峰,食指与中指微屈并拢,聂指成剑,一点点缓缓挖向白虎淫穴中,剑指花芯,却巍然不动,眉头紧蹙,香汗淋漓,似在作那徒劳的挣扎。
教主沉声道:“李挑灯,还在犹豫什么呢,在床上抠过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想必捻熟得很,试问一个当众玩过自家尿子的荡妇,这贞洁牌坊,立给谁看呢?”
李挑灯俏脸上开出两片艳红桃花,眉宇舒展,阳春化雪,娇怯说道:“挑灯不识好歹,险些扰了主人雅兴,请……请诸位看官指点贱奴一二。”
双指如剑,抠入小穴,剑意如绵里藏针,一温一温挑过阴蒂,稚嫩蚕
豆如同置身惊涛骇浪中,潮欲涌起千尺巨浪,汹涌拍打在李挑灯那本就八面漏风,摇摇欲坠的心防上,春水破堤而出,溅射出一道绝妙弧线,观其去势,玄妙之处,竟暗合剑道至理,连潮吹都喷得这般高明,众魔无不叹服,尤以曹叙为甚,同为剑阁一脉,感悟最深,这等收获,倒算是一桩意外之喜。
柔弱阴蒂惨遭凌厉剑势摧残,娇艳欲滴,雨过天晴,剑意卸下锋芒,化作绕指柔,深入浅出,唇柔磨研肉壁内那层层皱褶,少女怀春,最是明白淫穴内那一道道关隘要害藏匿何方,剑意汇成指尖一点,逆流而上,细细划过唇热肉穴中各处敏感脆弱之处,落指之精细,犹如米上雕花,出剑之绵柔,犹如春风抚慰,细水长流,连绵不断,阵阵瘙痒挑起那原始的情欲。
双指抠弄半柱香有余,李挑灯终是忍不住高声呻粉出靡靡之音,如同天籁,不着寸缕的绝美女子,羞涩转过身子,俯身前屈,翘起圆滚玉臀,曲线毕露,白虎美鲍浮现眼前,迎合那淫绯的叫春,一对俏皮丰满的肉球晃动着诱人的拍子,指剑再无拘束,纵横穴内,舞出一招招闻所未闻的剑式,叹为观止,此等自亵淫技,古往今来,怕也只有眼前这位天分容姿俱是天下无双的美人儿,方能掌控自如。
“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啊!”随着一声声高昂的淫叫,【剑圣】李挑灯在众魔热切的目光中,颤抖着,痉挛着,终归难逃人前自慰,高潮泄身的悲惨命运。
时辰已过,【真欲烙印】逐渐消去,李挑灯颓然瘫倒在自己泄下的淫液中,呢喃细语:“高潮了……我在他们面前……可耻地高潮了……再也……回不去了……留行……师姐我……回不去了……”
冰雪仙子堕红尘,春宫解尽千温结。一身清白惹人怜,来日岂知几人骑。
跪坐在爱液中的李挑灯,一手环胸,一手捂住潮润吟穴,贝齿轻轻咬住朱蜜,渐渐恢复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众魔围观下,解衣自慰,说着那不知廉耻的淫语,亲身上演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活春宫,羞愤不已,凌厉眼神一个个扫过周遭魔头,个中杀意有如实质,只惜体内窍穴尽数被封,调不起一星半点真气,以往足以让任何人胆寒的警示眼光,此刻却只是让这些邪教护法们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饶是你剑道至尊又如何,饶是你俯瞰天下须眉又如何,进这春潮宫的女子,无论什么身份,只会有一种结局,入教为奴,哪怕贵为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也只能含泪脱下那身华丽的凤袍,沦为这真欲教中诸多性奴的一员,乖乖挨肏。
曹叙上前蹲下,伸出食指撩起李挑灯下颚,嗤笑道:“师妹,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愤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了,哈哈,自从李青蓝那老头子去世后,不知师妹的小屁股可曾寂寞?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会替李青蓝好好疼爱它的。”
李挑灯顾不得再度暴露酥胸,一手拍开曹叙的指头,咬牙道:“曹叙,你最好趁现在杀了我,否则我早晚会拿你的人头去祭奠师傅与师叔!”
曹叙摇了摇手指,说道:“啧啧,师妹有所不知,现在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护法还金贵呢,本教已经放出消息,过些天,那些贪恋你身子的江湖豪客们,怕是会蜂拥而至,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还会带着娇妻爱女一道前来入教呢,杀你?你瞧他们答应不?”
李挑灯一阵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数陷落,曹叙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两下手掌,两位美婢从幕后转出,虽是丫鬟着装,单看容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闺秀无疑,两人各自手持托盘,一是薄纱长裙与贴身衣物,一是梳妆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灯跟前,柔声道:“奴婢春霞,春澜,特来伺候挑灯姐姐更衣。”
李挑灯皱眉道:“你们就是此庭院原来家主的孙女?”
春霞:“回姐姐的话,曾经是的,但爷爷已经把全部家产献与圣教,包括这座庭院和我们姐妹二人……”
春澜:“爷爷入教当天就亲自为我们破了处,故而我们曾经是他的孙女,如今和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