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辣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和魅惑。
“我觉得我每天的运动量已经够了,”
天青气喘吁吁地说,“更何况,我不明白在现代社会,我们究竟有什么学习格斗的必要,用一把枪不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吗?”
“不是所有的场合都可以带枪——准确的说大多数场合都不适合带枪,再说,你不清楚在调教时都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有些时候那些奴隶会突然的崩溃,无法再用理智思考,让局势瞬间超乎你的控制,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比你想象的都多,有一次我不得不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才摆平那个发疯的奴隶。”
“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上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再者说,你的两条腿都很健全。”
女人耸耸肩,说:“我又没说是我的腿。”
“嘿,不要学我!”
女人叫做血玫,理论上来说她和天青是同行,是竞争者,但血玫同时受雇于天青的父亲,同时二人的私交也不错,总而言之,血玫是一个天青遇到麻烦时可以信任的求助的对象。
血玫的时间安排和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同,比方说她喜欢在每天早上六点在健身房开门前进来锻炼,这也是为什么天青一大清早来这里的原因,血玫认识形形色色的人,换句话说,她很有关系。
“我遇见了一个……困惑,事实上是一个大学生。”
“是吗,听上去不是你平常的目标。”
“事实上她不是,我的目标是她的母亲,但她在不该回来的时候回来了,所以我想为什么不呢,但调教到一半时我又有些后悔,我是说尽管一段时间的训练,她会是个很好的奴隶,但只是感觉不对,我想她不太合我的胃口。”
“很多人都不是你的风格,但你还是出于各种目的让他们成为了你的奴隶不是吗。”
“是的,倒是这个人……”
天青愤怒地跺着脚,“你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我不……她和我感觉就像是我和你,我不太想让她当我的奴隶。”
“嗯哼,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你知道,对于大多数你这样的人来说,调教只不过一项空闲时的娱乐……”
“不要……”
“做你喜欢的事就好,我这种人的存在意义就是帮忙解决这类善后的麻烦事。”
“我们讨论过这件事了!”
天青有些愤怒地说,“我想当一名调教师,全职的那种!”
“拜托,你从来不出售你的奴隶,即使是最差的那种,只投入不产出算哪门子的工作?”
“你没有看见宏伟的蓝图!我要做的,是一件……”
“好了好了,”
血玫做出投降的手势,“我可不想把这一切又重复一遍。在我看来,你把工作和生活混淆了,你可以那么做,不代表你想那么做,更不代表你需要那么做。
你可以成为一个奴隶主,但同时拥有交任意想交的朋友的权力。”
“可是如何才能区分朋友和奴隶?我是说……”
“我明白。我信奉着简单的信条,如果第一次见面时,我认为对方是个奴隶,那么他就永远是个奴隶,不论他的身份地位发生怎样的变化,在我眼中,他都只是个奴隶。但如果我认为他是个朋友,即便日后我们的友情消失了,甚至成为了敌人,我也永远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奴隶那样对待,这个回答可以解开你的疑虑吗,我的小公主?”
天青叹了口气,说:“马马虎虎吧。”
“挑剔顾客。再附赠一条建议,诚然,驯化奴隶的过程可能包括暴力,但当一个人自愿渴望成为奴隶时,我想其他人应该无权对此进行干预吧。”
“真有你的!”
“小意思。”
樊沐雨蜷缩在被子里,自从那噩梦般的夜晚后,除了上厕所外,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不吃不喝。
父亲依然不知去向,而母亲……尽管母亲看上去和平时相同,但樊沐雨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内在已经变得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更加可怕的是,樊沐雨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悄悄发生着变化,变得更加的敏感,头脑中总是不住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每当自己转身、呼吸甚至一动不动的平躺时,都可以感觉到睡衣摩擦着自己细长的双腿和玉笋一样的双乳,两颗粉嫩的蓓蕾几乎每时每刻都高高挺立,似乎渴望着被摧残,少女的蜜穴不停地泛出琼浆,让樊沐雨口干舌燥——不可否认这也可能是她太渴了。
樊沐雨一整天都在和不请自来的情欲斗争,她不敢相信自己出去会发生什么事,一个流氓几句轻浮的调戏便足以让她彻底沦陷,在她的玉峰上轻轻一抓,便会让她失去所有的力道,如果遇到主人……该死,为什么自己总会在心里称呼她为自己的主人?或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很下贱,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或许自己一直渴望着有一个主人。
这个念头让樊沐雨不安,却也同时让她兴奋不已。
该死,管他呢,樊沐雨的青葱玉指探入两腿间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