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稍晚些时候,一件地下室。
李茗脱光了衣服,双手背在脑后跪在湿冷的地面上,一个穿着皮衣的熟女手持一根白蜡杆,不停地抽打着她的腋下,腰间、乳头、大腿内侧等敏感位置。
天青坐在李茗面前的椅子上,没有任何表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在那里。”
随着天青的话,熟女加大力道抽在李茗的乳房,留下一道很深的红印。
“回禀主人,贱奴已经尽快安排了,开始最早也要明天才能让蒋清泉的丈夫离......”
“那个男人无足轻重!”
天青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意,熟女几乎要把李茗的大腿抽出血来,“他不过是一条虫子,我可以随时动动手指把它碾死,我知道他在那里,但他不会对我的计划产生任何影响。问题是那个女人,”
天青顿了顿,“那个女人不是我的猎物,如果我在今天动手,就必须把她也变成我的奴隶。”
“主人,”
李茗解释,“是蒋清泉的丈夫联系她回家的,所以贱奴才没在蒋清泉的手机里发现她要回来。”
“而我,则发现你推脱责任的样子很让我厌恶,对所有人都不好的那种厌恶。”
熟女这一下的力道过大,以至于直接将李茗抽倒在地,李茗顿时面如土色,爬起来不停地向天青磕头。
天青摆摆手,没心情惩罚李茗。
熟女得到指示,狞笑着系上一个装有巨大黝黑阳具的腰带,对准李茗早已经因为抽打而湿透的小穴插了进去。
李茗只忍耐片刻,便翻起了白眼,已经下流无比的身体,立刻便进入了淫乱状态,随着熟女的抽插,发出哼哧哼哧的下贱叫声,熟妇将一个扩张用的管子插进李茗屁眼,一直扩张到李茗屁眼的极限,然后用力抽打着李茗有些单薄的屁股:“摇起来啊!不管教你多少次,你都学不会像一个真正的女孩那样摇屁股吗?
我找人轮奸你时,你不是摇的很厉害吗?”
天青没有理会这两个奴隶,而是陷入了沉思。
樊沐雨,她不是自己的原定目标,但那又如何,同时调教两个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真的要收她当奴隶吗?这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天青还是调皮捣蛋,但没有再表现出任何不符合学生身份的事,同事彷佛也忘记了昨天的事,正常的打着招呼。
蒋清泉松了口气,之前的经历似乎真的如同一场噩梦一般,蒋清泉只希望一切能重回正轨。
一天结束后,蒋清泉还要在家里给学生补习。
相较于和自己的付出完全不成正比的工资,每周补习班的收费便有小一万元,实在是一笔不费的收入。
蒋清泉不擅长理财,也不信任投资,所有的钱都存在同一家银行当中,简单明了。
蒋清泉算着大概的金额,如果这次的职称顺利下来,那么用不了几年,自己就能拜托这个粪坑一样的学校和那些屎一样的学生,过上自己从小梦寐以求的日子。
蒋清泉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些小盘算,马上就要化为灰烬,而在短暂的适应过后,永久的过上做梦也想不到的“幸福”
生活。
沐沐的老同学恰好也到了这里,她们两个一起出去疯了,丈夫也已经出差,家里只剩下自己,正好方便给学生补课,学生陆陆续续的来了,让蒋清泉失望地是,李茗直到开课时间都没来,让蒋清泉有些不快,心想这个李茗看来也需要在学校里敲打敲打了。
叮咚——一个学生去开门,门口的正是李茗,奇怪,她怎么可能迟到?她的后面还有一个人,是……天青!她怎么来了?李茗小声解释:“老师……也想要学,所以和我一起来了。”
蒋清泉强自镇定地说:“欢迎啊,连天青都知道求上进了,老师高兴还来不及呢。”
天青环视一周,然后旁若无人的走到蒋清泉面前,说:“蒋清泉,和我进去。”
蒋清泉知道天青说的是进里屋卧室,她努力才压抑住自己服从命令的冲动,让自己颤抖的不那么明显:“天青,已经上课了,你不想所有人都因为你的事情等着你吧?”
“跟我进来,不要等我发火,”
天青顿了顿,注意到其他学生诧异的目光,耸肩用一种古怪想笑的语气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拜托?”
蒋清泉再也控制不住服从天青命令地冲动,就如同她命中注定是一个食草动物,对于食肉动物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自己藏好,离食肉动物远远的。
而现在,这头食肉动物就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已经被困在绝经躲无可躲,即便知道对方以吞噬自己为生,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对她的力量和残暴产生崇拜和依赖。
蒋清泉和天青一前一后走进卧房,天青关上了门,蒋清泉吞了口吐沫,心中的紧张无以复加,就如同又回到了刚毕业的第一次面试。
“你穿着我让你买的衣服,很好。”
天青的脸上难得的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