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盆上,在台湾男人们和飞机仔的眼前羞耻地上演了一场美女便溺的淫亵表演。
然后她还一边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着,一边却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她自己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呻吟着自慰起来。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
性药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再加上眼前这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荒淫表演,飞机仔感觉自己的阴茎膨胀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勐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在哭着自慰的“骚母狗”
按在地上,用双肩扛起这个美女性奴的双腿膝弯,把“骚母狗”
显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净的迷人胴体压在身下,粗暴地把阴茎插进“骚母狗”
连一根阴毛都不剩的红肿阴户,在女孩的哭喊声和项圈上阵阵急促的铃声中凶狠地抽插起来。
而飞机仔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骚母狗”
的丰满酥胸正在他的一对手掌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看着这对连他不算小的手掌都无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飞机仔更是兴奋异常,每次当他淫笑着用指甲狠狠掐着“骚母狗”
的乳尖时,都会让这个美女疼得浑身颤抖着哭喊起来,而“骚母狗”
的阴户也会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更紧。
阴茎被缩紧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骚母狗”
的乳头,直到他终于在女孩阴户的一次次收缩和挤压中,忍不住低吼着在“骚母狗”
的身体深处爆发。
放开“骚母狗”
以后,飞机仔淫笑着坐在地上,满意地看着“骚母狗”
刚遭受过蹂躏,一时还合拢不起来的阴唇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白浊的精液也正慢慢地从“骚母狗”
的阴户里倒流出来。
因为“骚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飞机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较着玩弄这两个美女时的感觉。
“骚母狗”
和馨奴的长相都是让男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清纯型,“骚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点点,但是馨奴的乳肉却显得更有弹性,也更坚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蛮腰,“骚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逊色,但是身材更加娇小的馨奴却也没有“骚母狗”
的那双细长美腿,也许是因为被那些台湾人凌辱过太多次,“骚母狗”
的阴户虽然也足以让任何一个侵入的男人为之销魂,但却好像不如馨奴的牝户那样紧致迷人。
当飞机仔发现他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他的淫靡回忆中竟然又一次膨胀起来的时候,在吃惊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赞叹台湾人的性药果然好厉害。
“看来飞机哥对骚母狗很满意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风,罗杰淫笑着对他说,“骚母狗的屁眼也很好玩,飞机哥要不要尝一下?”
听到罗杰这样说,飞机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准任何人给馨奴的后庭开苞,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人享用过馨奴的菊肛。
而何菲儿听到罗杰的话,却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连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儿抽泣着低下头来,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条被男人随手扔在地板上的狗绳,又流着眼泪,活像一条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绳,把绳子送到飞机仔面前。
看到飞机仔淫笑着伸出手来,接过狗绳,何菲儿才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去,呜咽着在飞机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挂着尾巴的翘臀,就像是诱惑飞机仔临幸她的后庭一样。
看着“骚母狗”
淫贱的模样,飞机仔一边得意地拉扯着手里的狗绳,勒紧“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让项圈上的那个铃铛响个不停,一边淫笑着跪在“骚母狗”
的身后,在这个美女性奴的哭泣声中,把那个连着尾巴的坚硬肛塞从她的肛门里拔了出来。
飞机仔把那个足有鹅蛋大小的硕大肛塞随手扔到一边,淫笑着用手分开“骚母狗”
那性感迷人的翘臀,淫亵地欣赏着她的菊蕾。
飞机仔看到“骚母狗”
的肛门似乎前不久刚被撕裂过,有一道伤口刚刚愈合,还没完全恢复。
也许是因为紧张,“骚母狗”
的小巧肛门正在微微地颤抖,还一张一合地轻轻翕动着。
看到这样春色旖旎的景象,飞机仔哪里还忍得住,他连忙用力掰开“骚母狗”
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淫笑着把他那支早已生龙活虎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后庭。
“啊…疼…呜呜…呜呜…”
娇嫩菊蕾被粗暴撑开的剧痛让何菲儿疼得全身颤抖起来,但是这个美女性奴却根本不敢稍有抗拒,只能蹙紧眉头,强忍疼痛,扭摆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迎合着飞机仔的阴茎在她后庭里的勐烈抽插,随着何菲儿身体的阵阵颤抖和摇晃,她项圈上的那个铃铛也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