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还会自己摇屁股…这么骚啊…果然调教得不错啊…”
发现“骚母狗”
竟然会用菊蕾主动迎合,飞机仔更加兴奋地淫笑着说,“那就更得好好玩个够了…”
飞机仔一边兴奋地淫笑着,一边还不停地用力拍打着何菲儿的翘臀,在她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而且飞机仔还时不时残忍地掐捏着何菲儿娇嫩的臀肉,让她疼得忍不住连连求饶。
但是何菲儿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却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兴奋,看着这个美女警花在自己胯下颤抖着的悲惨模样,飞机仔反而加快了在她后庭里肆虐的节奏。
飞机仔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撕扯着何菲儿肛门上那条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疼得她哀鸣连连,身体也不停地战栗着,她的翘臀甚至痉挛了起来。
但是只要何菲儿扭动腰肢的节奏稍稍慢下来,飞机仔就会用力拉扯着手里的那条狗绳,把何菲儿勒得喘不过气来,提醒她继续卖力迎合,所以尽管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何菲儿却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地摇摆着胴体,用她紧窄柔软的肛门取悦着飞机仔。
终于,就在何菲儿暗自担忧自己的后庭似乎马上就要再次被撕裂的时候,飞机仔总算吼叫着捏住她的翘臀,把整支阴茎都塞进了她颤栗着的菊肛,几乎在她的直肠尽头酣畅地爆发了。
“太爽了…好爽…”
满意地泄欲以后,飞机仔一边在“骚母狗”
的呜咽声中,把阴茎上的秽物和精液全都抹在她的臀肉上,一边淫笑着对一直在一旁欣赏“骚母狗”
被肛奸的罗杰说,“罗杰哥,这妞真的是警察吗…怎么会那么骚…为什么我们抓来的那个香港女警就那么难搞,不管怎么弄都不肯听话…你们是怎么调教的啊…是不是这个妞本来就是个骚货啊…”
看着已经被蹂躏得瘫软在地上,正在低声抽泣着的“骚母狗”,罗杰也淫笑着回答道:“别看这条母狗现在这么听话,当警察的时候,她可厉害着呢。一个多月以前,我们运毒品的时候,碰巧抓了个女警察回来操。这条母狗是那个女警察的好朋友,为了给朋友报仇,她化妆成妓女,弄死了我们一位大哥。后来,我们就在她的新婚之夜,当着她老公的面轮流操了她。没想到都洞房了,她的老公竟然还没操过她,只好看着我们的人给她开苞,她的屁眼也是那时候开苞的。操翻了她以后,又让她给我们轮流舔了鸡巴,然后才把她老公给宰了,把她抓回来继续操…”
听到罗杰得意地提起她被迫沦为性奴的悲惨经历,何菲儿不由得想起她被那些男人用丈夫的性命要挟着,只能在丈夫眼前被好几个男人轮流蹂躏,还不得不给男人们一一口交的屈辱。
而当她想起尽管她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那些魔鬼最后却还是残忍地杀害了她的丈夫,并且把她掳回魔窟充当泄欲工具的时候,何菲儿忍不住哭得更加伤心了。
而罗杰却只是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痛哭失声的何菲儿,就继续淫笑着说了下去:“刚抓回来的时候,这个妞也不听话,一定要把她绑起来才能操。直到后来…嘿嘿嘿…”
说到这里,罗杰却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白浊精液从“骚母狗”
差点被撕裂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飞机仔忍不住催促道:“后来怎么了…罗杰哥,别让小弟心痒了…”
罗杰这才不无得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们就让她尝了尝被黑魔操的滋味。被黑魔操过以后,这条骚母狗才学乖了,不管想怎么操她都可以…”
“黑魔?黑魔是什么?”
听到罗杰提到“黑魔”,飞机仔不知所以地问道。
“黑魔是邦哥养的一条藏獒,邦哥专门找人训练过它怎么操女人。跟着邦哥,就连狗也有艳福,到现在为止,黑魔已经操过三四个妞了,全都是女警…”
罗杰淫笑着给飞机仔解释道,“骚母狗的那个朋友,就是被我们运毒品的时候顺便抓来操的女警察,一开始也不肯乖乖挨操,被黑魔搞过以后,还不是被操得不管什么姿势都肯摆,想玩她哪个洞都听话,就怕惹我们生气,再让黑魔操她。而且比起她那个朋友来,骚母狗更加听话,那是因为黑魔还操了她的屁眼…”
说到这里,罗杰还淫亵地向“骚母狗”
眨了眨眼,“被公狗操过了,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怎么样,骚母狗,被公狗操的滋味怎么样啊,哈哈哈…”
听着罗杰的羞辱,何菲儿双手掩面,羞耻难当地放声悲鸣起来。
而飞机仔这时却正想象着一条浑身黑毛的巨犬把眼前这个他刚享用过的美女骑在身下,还在“骚母狗”
的阴户和菊肛里兴奋地抽插着的淫靡情景,他刚喷射过两次的阴茎也就又悄悄抬起了头来。
“飞机哥这几天在海上还真是憋得辛苦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几乎不需要任何休息就又一次剑拔弩张,罗杰有些促狭地淫笑起来,“不过这个骚母狗确实值得多玩几次。既然骚母狗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