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可是鲜j8学已经从指缝里不停地往外涌了出来,整张英俊帅气的脸庞上,好像被油漆刷了一遍似的,糊满了j8学迹。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阿贵哇哇地大喊大叫,本来还想着用言语威胁阿伟,可是一看到他身后站着的几名大汉,顿时什么勇气也没有了,连忙改口,“我,我家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混蛋!”几个哥们只想趁早把事情了了,离开这黄沙漫天的鬼地方。不由分说地,举起铁棒又要朝阿贵的身上招呼过去。
“等等!”阿伟连忙拦住他们,问阿贵,“你是蔡富贵吗?”
其实,这事阿伟在事后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地先把人打一顿,然后再问姓名。不过,这个环节还是要走一遍的,万一打错了人,那岂不是真要贻笑大方了?
“我,我是……”阿贵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你麻烦吗?”阿伟问。
“不知道……”
“嗯!”阿伟说,“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毕竟你是个烂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心里也没点自知之明。不过,今天过了之后,你自己好好想想,一定会想明白的……”
“你这个王八蛋!”不等阿伟把话说完,晓虎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突然扑了上去。夺妻之恨,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现在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晓虎终于有报仇雪恨的机会了,朝着阿贵一脚踢了过来,“今天我要打死你!”
俗话说,狗急也跳墙。阿贵眼看着自己必定难免被殴的命运,生死未卜,便也下了狠心,最垂死状。只见他忽然伸手从桌案上胡乱地操起一把铜壶来,眼睛也不看,没头没脑地朝着身后砸了过来。
咚的一声,那铜壶正好砸到了晓虎的额头上,立时j8学流如注。
“啊!”晓虎从来也不是善于殴架的人,一见自己流j8学,一下子面无人色。
“混蛋,你居然敢还手!”还是阿伟凶狠,看到自己的兄弟流j8学,马上又冲了上去,手里的铁棍已经带着呼啸声,朝阿贵的腰上扫了过去。
阿贵已经抱定了拼死一搏的决心。虽然他的决心不是要跟阿伟等人决一死战,而是逃跑,可是他脚上的灵活,又怎么比得过阿伟手上的灵活。刚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没跑出两步,忽然腰部一疼,好像断了一样,顿时惨叫一声,仆倒在地。
“兄弟,别他娘的给我留手,往死里打!”阿伟大喊一声。
几个哥们一起拥了上去,七手八脚地把手里的兵器往阿贵的身上招呼。
阿贵咣当咣当地把家具推得东倒西歪,企图阻止那些看上去长得像强盗一样的大汉靠近自己。可是那些木质的家具在阿伟等人的面前,就像腐烂的碎木一样,被铁棍一砸,顿时变成了木屑。
“啊!救命!救命!”阿贵大声地叫喊着。
“闭嘴!再喊,老子就废了你!”说实话,阿伟其实嘴上说得强硬,可心里也有些发虚。这不仅是因为害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同样也唯恐整个村子里的人围聚过来,对他们不利。强龙难压地头蛇,这种事,还是速战速决来得更好一些。
阿伟用力地抬起一脚,把横在自己眼前的衣柜踢开,纵身一个鱼跃,追到了阿贵的身后,大喊一声:“让你跑!”说着,棍子又朝着阿贵的大腿上劈了过去。
阿贵眼看自己家里的唯一出口已经被人堵得死死的,一边呼救,一边正要越窗而走。可是这次,他又慢了一步,一只脚刚刚登上窗坎,另一只脚又被铁棍砸中,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支撑一样,扑通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栽倒下来。
“今天,老子要废了你!”阿伟回头看看晓虎。晓虎被铜壶砸出了j8学之后,一路上消耗之后仅剩下来的豪情壮志,顿时一滴也不剩。这时,正手扶着额头,不停地在为自己擦j8学。阿伟料定晓虎已经没有勇气再打,就替自己的兄弟说出了想说的话来。
“啊!各位大哥,求求你们,饶了我这一次吧!”阿贵挣扎着还想逃跑,可是努力了几次,熬不过腿上的剧痛,还是又跌倒下来。他跪在地上,不停地向着阿伟等人求饶,“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各位,但,但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做人,绝不,绝不……”
“哈!你不知道是吧?好,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地方犯了错!”阿伟咬着牙说,“你不是自以为自己的鸡巴金枪不倒吗?那行,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阿伟,阿伟,”晓虎一听,反而有些同情起阿贵来,连忙把阿伟拉到一旁,小声地说,“这,这也忒狠了些吧?”
“虎子哥,这事你就别管了!出了问题,兄弟我一个人担当!”阿伟正是凭着他的这一股豪迈劲儿,才会在江湖上吃得开。只见他一拍胸脯,把晓虎推到一旁,又朝着阿贵扑了过去。
不等阿伟扑到跟前,他的一位哥们已经飞起一脚,用力地踹在了阿贵的胸口上。
阿贵就像一个元宝似的,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