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怎地,她被酒会上另一个客人搭讪,我借机激了她几句,她就暂时忘记了监视我的职责,去陪男子去了厕所。”
“因为时间不多,我急忙跑出酒会,来到车库,正看见一个司机在洗车。”
“那司机会帮你逃跑?”我问道。
“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对那司机说,喝酒喝得心口难受,想出去兜兜风,问他愿不愿意作陪,还去故意拿胳膊碰他、暗示他。”
“哦?那司机怎么说?”
“那件裙子很暴露,司机犹犹豫豫答应了,带着我驶出了庭院,往一片原野外开去,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只见得车窗外黑漆漆又飞速而过的树影和远方天空的月亮。”
“这经历也太离奇了。”我叹道,更为好奇接下来的发展。
“车子开到一处农田,就在路边停下了,司机迫不及待地摸向我,我借口说车里太闷,就下了车,司机不依,紧紧跟着我。”
“你和司机做了?”
诗彤幽幽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们找了一处干草垛,他就扑向了我。”
“他说他天天见那些老爷小姐的进进出出,自己连个女人都没有,然后就疯狂的在我身上发泄,还一边骂我是勾引人的婊子,欠肏的母狗。”
“干草割得我背上都是口子,后来他又让我扶着树,又进来了。直到他射了好几次,和我一起瘫软在干草垛里。”
“临时起意,他肯定没戴套吧。”我有些难受。
“嗯,反正我已经……已经不干净了。”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也不怪你,你确实是没有办法。”
想到那家伙抱着诗彤喷射的画面,我心里面就像有把刀在转动。被这种垃圾得手,诗彤的身价在我心中微微降低了。
“在你体内射精过的人,都有哪些?”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诗彤掰起手指,似在数量,“有店长,那个男孩,这个司机,还有……你。”
我确实曾经在她体内射精过一次,那是算准了安全期,并且主要是象征占有的形式主义。这四个人里,看来就数我次数最少。
“就算你让他泄欲,那他也不太可能放走你啊,要是查出来,他工作就没了。”我说道。
“我一直在找机会脱身,先是借口说想尿尿,可他就强迫我尿给他看。”
“那你怎么应对的?”
“我又对他说,浑身都脏兮兮的回去一定瞒不住,当时确实也是,污垢、干草渣子,而且我腿上的丝袜也全是破洞了,我让他去前面的农家问问,能不能找些水先让我洗洗。”
“你就是乘那个机会跑掉的?”我问道。
诗彤点了点头。
“后来我就回老家了,去母亲那里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出来找工作,于是到了这里。”
如今怀抱诗彤的我,竟感到几分庆幸。
“可是那你那身破洞,又是怎么回家的,你手上有带钱?”
“没有钱,但是有一些随身的首饰,而且,我遇到了一个好人。”
“好人?”
“长途客车司机,两兄弟,跑货运的,捎带了我一程,还找干净衣服给我穿,还给了我一些零钱。”
“他俩没?”
诗彤知道我的言下之意,但是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世上还是有好人的。
“这就是我所有的过去。”
诗彤做了结语。
我复盘了一下她所讲的所有经历,基本还算逻辑通顺,和已掌握的信息吻合的。既然故事已经讲完,逐开始专心抽插起来。
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就像那个视频里一样,清澈地在房间里回响激荡。
不多久,我就高潮了,我抵在她最深处,在顶峰前那一刻,我似乎看见了素未蒙面的,占有过她的那些男人们,随后,喷薄而出的白精就朝她蜜壶中心直灌了进去。
她满满地接住了我,一滴都舍不得撒出,那娇美的身子一抖一抖,白鸽般扑腾的双乳,迎合着我,喉中连连发出呻吟。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高潮。
完事之后的诗彤,虽然还吐着甜蜜的喘息,但已隐隐有些不安了。
“啊、啊……那些色情的照片和视频就是那时留下的,发件者肯定是过去的客人,…我该怎么办啊……?”
所有的事情,这一刻就都合情合理了,那个人肯定是知道诗彤来了这里,才对我发来了那个邮件。我和诗彤的关系只瞒得住那些员工,如果专门请侦探来调查,就一点都不难。
有钱人之间的争斗,往往是没有底线的。
“不用在意,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排除掉那个司机,我隐隐有个预感,那个邮件的发送者的真实身份,可能是店长与那少年里面的其中之一,对其他客人来说,诗彤虽好,但也并非无可替代。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不起眼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