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不过这样也好,她知道的越少,也就想的越少,如果让她知道我是被莫莫陷害,还不知道她会怎样做,从她今天那句我来帮你,我就意识到莹莹为了我能做出来什么,凭她家庭的背景,出人出钱,都是有可能的。可我不想那么做,她一掺和进来,事情肯定就乱套了。为了我这样一个瘪三男人,不值得。从小老师就教育我们,自己拉屎,自己擦腚。
于是我轻描淡写地敷衍道,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不管怎样,从今天起,我跟那个老李,没事了。
莹莹盯着我说,那,那个莫莫呢?
我不敢看着她,像偷情的男人面对老婆的质问,心虚的要死,说实话吧,肯定玩完,不说实话吧,女人对撒谎是相当敏感的,况且,我一撒谎,就会一边笑嘻嘻地对付,一边不自主地摸后脑勺。
我说,能不说她吗?所有的事情都在帖子里,你也都看到了,我现在连人都找不到,我还能做什么?你昨天说的对,我们之间没有爱情,纯粹是一场闹剧罢了。从现在起,我的生活重新开始,行吗?
莹莹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笑说,你明白就好,这么大人了,你应该知道有取有舍,你跟她,是不会有结果的。
听到这话,我突然升起一股怒气,在我的感情上,我不希望别人做出这样或那样的判断,就算我们没有结果,我能够自知,不需要任何人妄下结论,因为感情这事,没有对错,而是应不应该。
莹莹没有觉察到我的变化,把果盘放到桌上,然后一下关了灯,嗔道,我换衣服,不准偷看。
切,只有黑暗管得了我眼睛。
等到瞳孔极快地适应了黑暗,莹莹的轮廓就出现在两米的范围内,她脱了外衫,扔在床上,又把背心脱掉,扔在床上,然后,短裙,扔在床上,又从电脑椅背上拿过睡衣,一下穿上。我像看影子戏一样观看了整个过程,犹如隔着磨砂玻璃偷看美女洗澡,哥的劲头都迅速汇集到某一点,还好牛仔裤还没脱下来,不然等她一开灯看到突然多了一顶帐篷,哥的颜面就丢大了。
换好衣服莹莹开了灯,看我愣头愣脑地往这看,脸一红羞涩地说,看什么看,讨厌。
我无奈地笑笑说,这么黑,即使乍泄,啥也看不见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刚才打开台灯,是不是就春光满园了?
擦,哥就是这种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刚一退烧,闷sao就分泌过剩。
我说,好吧,让你看回来,关灯。
莹莹扬起眉毛表现疑问,我没解释,命令道,关灯。
等到屋里又一黑,我掀了被子,解了腰带,忍着各处的疼痛,将裤子一点一点褪下来,顺便祈祷下身,兄弟,淡定淡定。
我喘着气在床上兀自折腾,褪到小腿,就卡壳了,没法拽下来,这时莹莹忽然把灯打开,恶作剧一样哈哈大笑,结果笑声就被突起物给凝固了,她慌乱地又把灯关上,黑暗里嗤嗤笑个不停。哥的想法,被她剽窃了。既然这么不掩不饰的,来吧,帮爷脱裤子。
我说,帮下忙给拽下来呗。
莹莹就上前来,一手拽了一只裤腿,哥就被脱了。我立刻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并暗中制造了些褶皱作伪装,然后直起上身,把手往上一举说,还有T恤。
莹莹说,这个自己脱。
我耍赖说,胳膊疼呢。
莹莹看出来我是故意的,道,疼还举那么高?
一下被揭穿,正打算自己脱掉,莹莹却又向前来,我立刻保持投降的姿势,等她手忙脚乱地脱掉T恤。
十厘米的距离,让我的生理蠢蠢欲动,她身上的幽香,袭鼻沁肺。但愿今晚不要发生些什么,即使发生,我深信,也不会是爱情。
脱了衣服,我让她拿了shi毛巾,胡乱擦了擦,然后谁也不再前进一步,就这样远不远近不近地保持着。我看了一下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九点多一点,要不,就早睡吧。睡不着,聊聊天也好,貌似还没有跟一个女子,淡定地同床共枕,谈论着人生理想事业爱情……
哦,哥接受禽兽这个称号,只是为了不向禽兽不如的方向拓展。
等到莹莹扭扭捏捏地躺下来,我便立刻感觉出异样来,啥事也不做,真是过分哈,还好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做什么健身运动,这样躺着也正随我愿。沉默半天没有说话,连气息声都难得听见,莹莹突然摸索着抓住我的手说,小树,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这就让我纠结了,说是?但是我还没有这个想法,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尝试自己把她当女朋友,但是再怎么努力,我还是没那种情感。说不是吧?俩人却躺在一个床上,还手拉手,暧昧得让人快要融化掉,只要我一翻身,干柴烈火,能把我一身的病痛都烧掉,可是这火,它不能烧啊。
沉默之际,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的真是时候,我从枕边抓起来,是莫莫的短信。她说,不用你管。
我没回,也不知道回什么,她还是那样执迷不悟,多说无益。
放下手机又回到刚